陈清来的呼吸随着本能挺胯地抽插而变得急促,他大口喘息着,将腰往下压得更低,几乎是骑在了你的身上,胯间挺立的鸡巴如楔子般钉在你的逼里,在周而复始的抽插中溅起透明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明晃晃的吊灯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迭在窗户前,粗重的喘息穿插着因为高潮而断断续续哀吟起起伏伏,宽肩窄腰的男人身形高大,从背后望去完全将你罩进怀里。他双手搂着你的胸部,半个身子伏在你的身上耸动,进出不止的鸡巴在逼唇间捣开甬道,飞快抽插,湿软的肉腔操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沾着外翻的阴唇从缝隙里往外飞溅。
不住痉挛的逼口失禁般大肆敞开,任由粗壮的茎身挺进逼洞,贴近的逼唇被无情挤压,绽开后紧贴着拔出的鸡巴,又随着骤然地插进往里凹陷,子宫口收缩两下,你双腿抽搐着从逼口喷出一股淫水,尽数浇在了抵在深处的鸡巴龟头,在微微退出一截后噗嗤噗嗤地飞溅。
将你的肉腔插得湿软无比。
你目光涣散,而落在脖颈上的吻滚烫,才幡然惊醒般呻吟,“啊…呃…不…不要…呜…”那些细碎的吻带起一阵接一阵的瘙痒。陈清来低头舔去你眼角泪水,喉咙滚动着闷笑,又被你骤然夹紧的甬道刺激得低喘出声,裹挟着喟叹的呼吸洒在你过分敏感的耳边,你胸腔一震,他张唇咬住你的耳垂。
舌尖顺着外廓大力舔过,掐着你腰身的手同时使劲,硬挺的鸡巴如开闸洪水般倾泻进你的宫腔。
粗长发红的肉屌在逼唇的收缩下飞速进出,力道大到拍击的囊袋一并挤入,翻卷的耻毛磨过逼唇,你绷紧脚背,两腿被操得打颤,垂下脑袋晃着发出哀喘,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突出一截屌身形状的小腹,“呃嗯…!!啊啊…被操穿了呃啊…呜…”
不合尺寸的橡胶套子在匆忙戴上后在此刻紧紧箍着陈清来的鸡巴根部,那药效带来的负面效果姗姗来迟,本就灼烧得心脏跳动得更为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猝死一样。耳边的喘息越发急促,男人的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他后脑发麻,腰臀甚至是无意识的凭借本能耸动,但欲望却汹涌得不止不休。腰胯机械般在穴里大力进出,囊袋不住地拍打着你绽开的蕊瓣,拔出后难以闭合的逼口又被粗壮的肉茎碾压着插入,推挤开的软肉自发纠缠上来,隔着一层轻薄的橡胶情色吸吮着这具肉根,顶着内壁青筋跳动得好似他第二个心脏。
“呃…嗯…嗯…哈啊…!”交错的喘息在噗叽作响的水声中逐渐沉没,你的小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火热。持续不断的顶撞酥麻着你的腰臀,你眼前泛黑,只有在被顶到窗户上脸贴着玻璃时才能唤醒一丝神智,淫靡的吞不尽的口水挂在嘴角,两团被不住挤压的胸脯沾满粉色。
伴随一记上挺着深入的顶撞,你被插的仰着头叫出声,“咿呀啊…!”陈清来搂住你,屈起的膝盖直起连带将你以抱操的姿势嵌进怀里。本就顺着顶开的肉环插入的龟头更是一下撞上宫壁!碎不成句的呻吟断断续续,太深了,你的手无助地放在禁锢着你腰身的强劲手臂上,只觉得腹部突出的鸡巴被按压得更加深入,连脚尖都被抱离了地板,整个人像飞机杯一样被钉在这根巨茎上面。“呃啊啊啊!……呕…啊…哈啊…”
接连不断的插入一记一记顶上胃,腹部的器官被尽数挤压,你偏头干呕,遍布整个下身的酥麻感随着那一点散开,抓着你的喉咙挤进你全部感官,“哈啊…不……啊…”真的要被操死了,你两眼翻白,无法控制收缩的逼口大张,早就被磨大的阴蒂被粗壮的茎身挤压,一抖一抖的往外喷着淫水。
陈清来喘息急促,男人的第二张嘴紧咬着你湿软敏感的子宫腔,强劲的冲力撑破这层蝉翼般的墙壁,温热的精液像凿开的泉眼般上涌,冲刷着这一方被龟头填满的肉壶,敏感的地方遭到重捶,无数的精子沿着充实的腔道外溢,你眼前一黑,仰起的脖颈脆弱得颤抖,连舌头都收不回的朝外吐出,痴傻的模样淫荡得宛如路边发春的流浪狗,被公狗骑着不住耸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软下的鸡巴顺着滑溜的肉逼被逆流的精液挤出,跳动后拍打上你的逼唇,松开的套子占满白灼,又被你穴口喷出的淫水浇得透亮,从湿泞的龟头上脱落,掉在你踮起绷直的双脚边。
禁锢在你腰身上的力道渐松,你早已瘫软的身体更像浮萍般飘摇,整个人贴在墙上,刺骨的冰凉迅速消减了身上的火热,你无意识呻吟出声,腰部连带屁股的酥麻瞬间遍布全身,“呃啊…哈啊…”没等你缓神,一记沉重的身体便压上肩头,你膝盖一软,在径直跪地前抓紧窗沿,这才幸免于难。
你回过头,只在余光里瞥见陈清来紧闭的双眼。尚在混沌的神识被一把抓回,你登时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你只是一时上头的想寻个欢,难道就把这人榨得精尽人亡了吗?(总不能你的隐藏身份其实是魅魔吧)
正胡思乱想着,一道浅浅的呼吸洒在你的耳边,你忍不住瑟缩。幸好,他还活着…你放松身体,靠在窗边平复了下呼吸,待到眼前的景象完全清晰,才勉强站直,拖着男人的臂膀半推半拽的将他摔倒在床上。
等你做完这一切气喘吁吁地叉腰站在边沿,挂月的天边泛起日光,你看了一眼床上闭目的男人,赤裸的身体醒目无比,即使疲软后也仍旧可观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上面沾满了干掉的精液,连带小腹也有点点的精斑。凌乱的发黏在脸侧,睡梦中也眉头紧皱。
“总感觉自己应该来根事后烟…”你被自己的自言自语逗笑,叹了口气,一时放松的身心带动下体,被操松的甬道咕唧一声涌出一截精液,粘稠的液体顺着湿泞的逼口没入腿根,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在清醒后被凸显得无比荒唐,你大脑隐隐作痛——为这一场疯狂。
总之,先洗个澡吧。
也好在那男人是个处,你不必担心有患病的风险。想着要去楼下商铺买避孕药,你叹了口气。拧开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外流,你腰身不住地发软,只好半弓起身体,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往下身摸去。
被淫水打湿大片的腿间滑溜无比,屈起的指尖不用摸索便轻而易举地插进小逼,被那根巨屌操完的逼口还大张着,足有两指宽的洞口往外流着精液,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
混杂着淫水的透明粘液搀着精液,直到同流动的热水一起消失不见。
你在花洒下站没多久,骤然瘫软的腰身塌下,整个人萎靡不振,草草围了一圈浴巾擦干身体,就换着原来的衣服强忍着不适走了出去。
想要回家……想躺着,该死,明天好像是工作日来着?不知何时掉落在床边的手机响起铃声,你正游神,直到电话挂断息屏,才换得你随意扫过的目光。你没太在意,又将视线投向床上正赤裸的男人。
将他上上下下连带那根盘踞胯间软下后也无比客观的性器官,你得出结论:“…倒也不算吃亏。”
出于一种“强迫”“上”了他的愧疚之心,你盘算了下口袋里的钱,最后索性一股脑把现金都留下,便拍拍屁股走了。
脚步刚到门前,想起男人将你骑在这扇门后抽插时的‘报复’,你又若无其事地踱步回床边,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拍下两张艳照,继而面不改色地离开了。这次是真的。
好吧,你还是又折回撕下墙上的便贴,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笔,极为记仇地写下一段话。观摩了一番他粘着一张黄色纸片还在沉睡的脸,才施施然离开了‘犯案’现场。
相较于你的腰酸背痛,陈清来在醒来时反倒是如沐春风。只是这舒适没维持到一秒,便被布满在胯间的干涸及浑身的黏腻而打败。他眼底黑云密布,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
映入眼帘的,是你骑在身上时朝他敞开的胸口,那些相交时不慎脱口的粗鲁令他后知后觉的耳根一烫,头痛地抵住额,在摸到一张纸后又忽然变了脸色。
更别提看清上面的字了,就是枕头边那一沓的钱就足够羞辱,“……好样的。”压抑着怒火的嗓音无比低沉,陈清来咬着牙捡起手机。
六点的时候有一个待接,来自他的秘书。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男人揉了揉眉,冷不丁咳嗽一声。他看了一眼在地上揉作一团的被子,面无表情地回拨过去。
“喂。是我,没什么事,会议改到明天。酒会…?你看着来吧。帮我买一盒避孕药,男用的。”无视那边传来的躁动,似是想到什么,他又忍不住皱眉,“等下,算了。”真是糊涂了……做完后才吃有什么用?沉吟片刻,又淡淡道:“帮我查个人。”
他向来眦睚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