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的是叁个讨债的主子,一个是等着撕了他的女人,另外两个是林雪昕和她丈夫卫家俊。
那天从下午闹到晚上,女人让林鸿达还嫖娼欠下的债,卫家俊铁黑着脸抽烟,眼神恨不得卸了他,林昧一开始气得直骂人,结果老太太把拐杖扔了,跪在地上往前爬,求他们放过她儿子,扯着女儿女婿的裤腿求他们救救林鸿达。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反正那女人是满脸不乐意地离开了。卫家俊在院子里抽烟,林雪昕蹲在屋里哭。
“妈,你只要你儿子是吗?家俊之前都借林鸿达那么多钱,你还让他拿,闹出这种肮脏事,家俊肯定要和我离婚… …”
林雪昕哭得可怜,多年的不满终于被激发出来:“当年我就不想嫁,卫家俊的前妻是被他打走的,他能是什么好人,你偏为了钱把我卖出去,现在又破坏我的家庭… …”
“怎么了?他是你哥哥,你不该帮?我真是白养你了,你个白眼狼,你就闹吧,把这个家闹散了就好了!”老太太嗓门更大。
林昧站门口听一耳朵,摇摇头走了。
林雪昕的婆婆开着叁轮车接卫家俊,一脚踹开林家的大门,冲进去嚷嚷着要还钱,卫家不是好惹的,老太太低头不吭声。
“你们家还不上钱就等着吧!”
放完狠话,临出门之前抬脚踹在林雪昕身上,林雪昕本能地受着,不敢反抗。
怎么还?林家翻了天也凑不出欠债的零头。林鸿达在外屋坐着,目光随着林昧进门一直在她身上,突然注意到什么:
“你身上的衣服是新的?哪来的钱买衣服?”一连串的质问,林昧压根没回答,一口气跑到大门外面人堆里,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林鸿达低声咒骂:“臭婊子傍了多少个男人,指不定哪个男的给她的。”
回屋翻遍了林昧的衣服,也没招出一个钢镚。
一连几天,林昧变着法的换衣服在林鸿达眼前晃荡,林鸿达看得眼睛都红了,心想哪家男的这么大方,肯在一个婊子身上花这么多钱。
林鸿达气不过出门买烟,自打出了家门就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拿他当笑话,林鸿达头一回觉得抬不起头,心里咒骂那个死了亲爹的小姐,竟然真找到他家里。
走到村口,看见支书离老远叫沉知衍去取东西,一个来自大城市的信件,沉知衍拿着厚厚的两个信封,去小卖店买东西,打开信封的一个角,露出里面厚厚的现金。
林鸿达看得眼神都直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沉老师,家里人给寄的钱吗?”
“是。”沉知衍低头轻笑,没作否认。
——
入了夜,林昧趁着炕上的人睡着后,摸黑穿了鞋,裹着外套摸出房门,经过厨房的饭桌时,没看清直接撞到腰上,哐地一声,林昧惊得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发现后才松了口气。
入秋的凉风冻得人直哆嗦,站在墙根底下,没一会儿听见墙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沉知衍单手撑着墙翻进来,冷得可怜,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沉知衍的手撘上她的后腰,顺着衣服摸了进去。林昧仰头想制止,直接被男人俯身吻住。
“想你了。”男人沉着嗓音里即将喷涌的情欲。
“是你活该。”
“骗你的,”沉知衍低头吻了吻林昧的眼皮“没有女朋友。”
至今为止,林昧还是很难分辨他话里真几分假几分,可是林昧只能从沉知衍身上获取消息,没有其他的渠道,所以沉知衍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林昧信了。
“如果你再骗我…”
林昧话说到一半,沉知衍顿了顿,吻住她的唇,把接下来的话堵了下去。
沉知衍熟练地摸到她胸脯揉,刚要解开纽扣,想起什么似的,又给扣上,只隔着衣服揉了两下,一边亲一边整理林昧的衣服,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按着林昧的脑袋让她跪下去。
“还记得我的味道吗?”
龟头抵在林昧的侧脸,男人的性器微微上翘,更加大了林昧口交的难度,以往这个东西插进自己体内时,每次冲撞都能磨到她穴里的敏感点,林昧想到这面色潮红,别扭地夹紧双腿,小穴本能地出了水。
沉知衍的性爱一贯地激烈,抓着林昧的头发往她嘴里顶,把她的嘴当成小穴操,林昧仰着头,眼尾湿润,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深陷情欲妖媚的脸,动情时扭曲又精致的表情,压抑不住的低喘,林昧一瞬间有一种错觉,是自己拿嘴操他的鸡巴。
而房门里,躲在阴暗处的男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林鸿达震惊得跪坐在地上,林昧那婊子居然搞得是这个男人?
林鸿达的目光死死地粘在那俩人身上,那淫靡的画面竟然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美感,紫黑的巨物在女人娇嫩的小嘴里顶撞,女人几欲干呕,乞求地望着男人,像是只会跪地求饶的小狗。
真带劲。林鸿达虚的就快阳痿的身体也隐隐开始冲动,他咽了口吐沫,最终起身冲了出去。
“你们居然在院子里偷情?!”
林鸿达也没有大声,这是天赐的良机,沉知衍那么个体面人物,面子得值不少钱,只要拿这事狠狠地敲诈一笔,什么钱不都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男人像是有所准备似的,一边整理裤子,一边不紧不慢地拍拍林昧的脸:“等我,听话。”
然后和林鸿达走进屋里,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之前鼓着的裤兜瘪了。
林昧歪着脑袋往屋里张望,被沉知衍捏着下巴转了回来:“硬得难受,乖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