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桃从没见过白璟这么急吼吼的样子。
男人的唇早已从她的唇瓣挪到了她的颈侧,细细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缩起来。
“别躲。”
不是她想躲,是真的好痒。
“哎你等下,我还有事儿要问你呢。”
从进门开始,白璟就显得特别饥渴,门还没关好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小心你的伤口别又裂开。”
不过好像此刻的白璟并不能听得进去,他抱着她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只不过手已经从她的裙底下钻进去细细摸着她的大腿了。
“说吧,什么事。”
只要不是和他谈离婚什么,其他的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事。
好看的脸直接凑到了许桃的耳边,张嘴就含住那珠圆玉润的耳垂。
湿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侧,耳垂在他的舔弄之下,连带着白嫩的脸颊迅速变红。
“嗯……就,就你什么时候和我爷爷保证的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发热通红的耳垂终于被他放开,白璟双手捧着许桃的脸,她红润晶莹的双唇微微撅着,似乎在引诱他犯罪。
双唇被他啄了一下。
“很久之前吧。”
跨年的那一天,白璟一夜未眠,许桃枕在他的腿上睡得很沉,还记得第二天许老爷子醒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正想伸出手摸一摸许桃的脸,搞得他还蛮尴尬的。
所以他也没墨迹,直接和许老爷子表明心意,说自己会娶她。
当时正好几天前叶拓岚告诉他要结婚,可能在那时就隐约动了念头吧。
他是一旦做出决定就绝不会后悔的那种人。
而许老爷子只问了他一句话:“白家小子你拿什么来和我保证?”
只不过他的给出的这些保证,实在是太晚太晚了。
每每想到这,他总是忍不住地自责。
他还打算过几天去墓地去看一看小桃的家人呢。
“切。”
许桃表示很不屑。
这算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啊 ?
清冷幽沉的眸子凝望着她,眸底的欲火逐渐燃烧旺盛,唇舌再一次贴上她,舌头如灵蛇一般缠绕着她,精壮的腰身把她并拢的双腿给挤开,勃起的性器隔着层层布料上下缓慢研磨着她的软肉。
“唔嗯……”
许桃被他吻得无法思考,原本想好的一连串问题早就被抛出到天外。
上衣不知何时敞开,包裹着软乳的奶罩早已被扔到了地上。
粉嫩的红缨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战栗。
软呢长裙的侧扣被解开,裙子被推到了腰上,纯白的小内裤嵌在紧闭的肉缝中,在性器的摩擦下,贴着贝肉的那块布料早已湿透。
许桃被白璟吻得神魂颠倒,就连遮挡下半身的最后一条小内裤是什么时候不翼而飞的,她都不知道了。
肿胀难耐的阴茎隔着裤子直接对着吐着春水的肉穴压了上去,力道之大,直接将贝肉内侧的裂 缝挤得东倒西歪。
她的水真的好多,都把他裤子给弄湿了。
白璟只觉得他现在膨胀到爆炸,一想到那温润湿热,令人销魂的秘境,他就忍不住想立刻捅进去。
再等等,这种事情,得先让小桃舒服了才行。
“嗯……你好烫啊……”
许桃在他的牵引之下,腰部不自觉地弓了起来,软肉更加紧密得吸在他的粗大上,连带着小阴唇都被分得更开。
一只大手拖着她的后腰,另一只则在暗然挺立的红樱上轻轻打着圈。
许桃软软地呻吟着,她感觉有些要透不过气来了。
当然,白璟在她接不上来气的前一秒,将阵地转移到了她的胸上。
他真是个好人呢。
胸腔内突然充斥着新鲜的氧气,在深呼吸的动作下,软乳好似更加容易地送到了男人的口中。
乳尖上传来了酥麻的快感。
快感有如电流,直达她的四肢及大脑上皮层。
汁液好像分泌得更快了。
“我……嗯……我还没问完呢……”
“你问。”
在吮吻的间隙,白璟很贴心的回应出了两个字。
“为什么……璟哥哥以前不喜欢我?”
要去喜欢颜黎那种女人?
明明她才是第一个遇上他的,老话不是都说,第一个遇上的人才是命中注定吗?
乳尖上的吮吸蓦地停住,原本顺着她腰线滑到穴口炙热的大手,此刻的温度明显下降。
……小桃这是问的什么鬼问题?
回答不好,万一她提离婚怎么办?
“因为当时瞎了眼。”
也不给许桃思考反应的机会,唇舌再次含上奶白色的嫩乳,舌头卷着乳尖不停地吸吮着,修长的手指沿着裂缝找到那粒肿胀,用力地揉压上去。
小桃那么聪明,不能给她细想的机会。
“啊啊……嗯……别,别弄……”
淋漓的汁液开始泛滥,晶莹的春水顺着开开合合的穴口流的到处都是,双指猛地刺了进去,快速找到她的敏感点,坚硬的指甲剐蹭着那一点凸起,惹得许桃浑身轻颤,连连求饶。
“啊嗯……最……最后一个……你别弄那里了!”
细软的腰肢被白璟弄得扭来扭去,许桃感觉自己的魂都要从自己脑壳里飞出去了。
手指捅插的速度降了下来,温柔的进出仿佛刚刚的狂风骤雨并非白璟的杰作。
“我下下周要进组,会带着花花一起去,你不能告诉叶拓岚是我把花花带走的。”
虽说是个没有经费的小剧组,但胜在故事吸引人,导演审美可以说是圈内top1。
最重要的是,花清清的这个女主的角色是她自己凭实力拿下的。
花清清当时去试镜的时候,谁也没告诉。
直到面试成功,许桃才知道的。
“就是要去山里拍摄的那部剧?”
语气有点不情不愿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剧组非要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拍戏,说得好听是实拍,说得不好听就是嫌弃后期费用太贵,还不如实景拍摄划算。
最主要的是,小桃要是进了组,他就会有好长时间都吃不到她。
“对……你……你你你不准告诉叶拓岚。”
“……好。”
叶拓岚最近好像粘花清清粘得特别紧,堪称寸步不离,也不知道他不告诉有没有什么用。
但就目前这自身难保的状况来看,还是答应下来比较好。
粗粝的指腹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敏感点,身下的人儿在尖叫中泄了身。
“你别玩儿了……你要来就来,磨叽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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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