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飘着阵阵男女交合后甜腻的腥味。
他听着温晚的哽咽声，默不作声，抽出一张湿巾，替她擦拭穴口边干涸的污渍。
清理好后，他拿毯子裹住她的下体，打开窗户通风。
温晚不理他，任由他摆弄，脸埋到胳膊里接着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味道散了干净，江景晞关上窗户，打开空调，调好温度。
他把毯子包住她全身，没乱摸，想帮她擦眼泪。
温晚用手背胡乱抹了几下，嫌弃躲开，“不用你现在装好人。”
江景晞难得老实下来，说了句好听的，“那你想怎么办？”
“你把录音删掉。”温晚看他说了句人话，果断要求他当着自己的面删掉那条音频。
他也没推脱，主动把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删。
温晚看着音频列表里最新一条长达两个小时的录音，又想哭。
江景晞一看，苗头不对，凑过去叁两下删掉它，柔声道：“删了。”
她翻开网盘，查他有没有备份。
江景晞安静地坐在她身边，一点也不担心。
不过是用视频录的残次品罢了，他为什么要备份？原视频还安安稳稳的呆在手机图库里呢。
温晚狐疑地看他一眼，把手机还给他。
他笑得无害，“满意了？”
温晚整理了下措辞，想掰正这段混乱的关系。
“我会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
江景晞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她抓紧胸口的毯子，抿唇，“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做出种事，到此为止，我们做也做了，谈不上原谅还是不原谅。”
她低头，接着说道：“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和妈妈，反正你也上大学了，以后就少见面......不，最好是不见面。下次放长假我就住在寝室里，不回家了。”
一口气说完，温晚抬头认真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拿出她当姐姐的姿态，“这件事没得商量。”
江景晞表面上认真受教的模样，心里都快笑疯了。
操，真他妈可爱。
腿都让他肏得合不上了，还“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故作苦恼，“要是我不答应你呢？”
温晚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要是我不答应呢，还要肏你，你怎么办？”江景晞似真似假地问道，“你要告我迷奸啊？”
她眼眶又开始蓄起眼泪，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除了哭做不出别的反应。
她不想告他，也清楚一个口头的保证算不了什么，但是她也明白自己同样做不了别的，只能像只鸵鸟，得到他的保证之后选择相信他。
然后无视他眼中的侵占欲，躲他远远的。
江景晞见状，双手举起投降，“好了，姐姐，不弄你了，我开玩笑的。”不弄你才是开玩笑的。
江景晞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这次惹急了她，下次想肏就更费事了。
他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昨天看见那个男生晚上送你回来，还以为你被他肏过了，一时生气，想检查检查，怕你不同意，这才......”
江景晞假惺惺地解释道。
温晚不信他的鬼扯，但在听到他直白的形容词时，哽住，脸色涨红，“你能不能不要说话那么......那么粗俗？”
“什么粗俗？肏你？”他故意为难她，“那不然怎么说？干你？上你？睡......”
温晚伸手捂住他的嘴，恼怒道：“好了！你知道这个意思就行了，不要再说了！”
江景晞点头，指着她的手，让她拿开。
“老江刚才给我打电话，他们下飞机了，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到家，让我问你想吃什么。”他看了一眼手表，惊讶道，“哦，现在还有大概十分钟吧。”
温晚裹着毯子，从床上跳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房间，推开他想扶住她的手。
她也不想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因为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