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的爷爷奶奶生了叁个儿子,行走村里很是趾高气昂,明明穷得叮当响但就因为儿子多,那腰板子就没软过。这种环境下,陈中军可没少跟着兄弟陈大军和陈小军在村里横行霸道。要说不说,遗传和变异这玩意儿真是玄学,叁兄弟中只有陈中军脑子特别好使,硬是靠读书一路读到京市的高等学府,毕业后分配到机关。其他两弟兄倒是早早辍学,种地的种地,打工的打工。陈中军是典型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能吃苦又聪明,再加上一表人才,很快就被方媛媛的父亲看重,收为自家女婿。方媛媛相貌平平,头脑一般,高干子女的优渥生活滋养出富贵闲人的气质和骄纵的性格。俩人婚后叁观不合,磕磕绊绊,经常闹得鸡飞狗跳。方媛媛生下陈佳辰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即使有公职的丈夫下海经商不受生育政策限制,她也一直怀不上。生意越做越大,“生儿子”的执念于陈中军心里越扎越深,在京市老婆盯得紧,他干脆申请扶贫项目去乡镇,天高皇帝远也方便找女人开枝散叶。害怕弄出私生子家庭彻底破碎,陈佳辰马不停蹄转学跟了过去,也是在那里,她遇到了周从嘉。
陈佳辰被那句“多的是人想给我生儿子”勾起伤心往事,即使刚刚高潮过,下面还一吮一吮地夹着肉棒意犹未尽,她也不想继续做了。撅着屁股向前爬,想把身后男人的孽根挤出去,粗长的肉棍被拽出阴道带来的快感,还是让陈佳辰不住地轻喘。龟头卡在穴口,只需再使点儿劲就能摆脱这嘴欠的男人,周从嘉偏偏不如她的愿,扣住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拉,复又重重撞了进去。“爽完就跑,我还硬着呢”,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狠插嫩穴,插得又深又狠,似乎不够解气,干脆扬起右手,抽打那撅得高高的肥嫩臀瓣。插一下,穴道吸一口,被插松,打一巴掌,穴道夹一下,又被插松,周从嘉舒服得眼眸微微眯着,呼吸越来越重。
陈佳辰泄过两次的身子哪受的住这番折腾,胳膊无力撑起的上半身紧贴床面,奶子被压扁,奶头蹭着床单,只留个圆屁股撅在那儿,像一只母狗。被操干的快感迭加被打屁股的痛感,陈佳辰觉得自己又委屈又无助,叫床声夹带着抽泣声,眼泪跟断线珍珠似的糊满脸庞。
“哭什么,嗯?爽哭了?”周从嘉弯下身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头发,两手绕前揉弄两坨大奶,后背覆上的温暖烫得女人更想流泪。耳边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嫩穴改被不紧不慢地研磨,陈佳辰抽噎着:“就知道生儿子,女儿就不好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听完这话,周从嘉笑出了声,肉棒突然冲着穴内凸起的一块软肉使劲儿碾磨,“哪里好了,生个女儿跟你一样,撅着肥屁股给男人透?还是挺着大奶子给男人吸?”陈佳辰被羞辱得恨不得昏死过去,花穴却不受控制越吃越紧。
她不想被看轻,嘴上叫喊着“不是的”、“不要了”,却无法抗拒身体的诚实。周从嘉咬紧牙关死命地往甬道深处的花口上撞,女人除了咿咿呀呀地叫床根本来不及哭泣,快感积攒到顶点的瞬间,陈佳辰抽搐着身体达到高潮,阴道死死收缩,她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白眼微翻,半张着口耷拉着舌头,满面潮红。周从嘉被夹得实在坚持不住,爆了句粗口,痛痛快快埋进女人敞开的花心射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