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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今天是周五,凌会赶到关宝儿家时虽已经挺晚了,但还是可以多打会儿牌。牌瘾很大的关宝儿已经拉着老公和季曾冰打了很久的叁人麻将,对凌会“临时开了个重要的会”的借口很快接受,只是埋怨她不早点发信息,害她们担心了许久,然后就赶紧让她入局了。
    季曾冰一边码牌一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凌会,知道瞒不过她,凌会连连向她使眼色。
    等季曾冰开车送凌会回家的路上,她才把事情和盘托出。季曾冰对她刮目相看:“你变了。”
    在姐妹面前,凌会犹豫着问出长久埋在心底的疑问:“你也觉得我变了是不是?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还是说因为我那个需求太旺盛……”
    “诶诶诶,你怎么也说这话,我不爱听了啊!旺盛怎么了,不旺盛又怎么了,不都是你嘛?你自己觉得高兴比什么都重要。”季曾冰皱起眉头,“比起纠结这个,我劝你还是把心思花在寻求点正常的做爱机会上吧!怎么每次都这么悬啊,还是说你就喜欢悬的?”
    凌会泄气地往后一靠:“去哪儿找机会,严格来讲我还没离婚呢,也不想随便找个什么人就谈恋爱。”她突然想到身边这位一直宣扬性解放的女斗士,好奇地问她,“你平时想要了都怎么解决啊?”
    “那我肯定有我的渠道呗,毕竟我兴趣爱好这么广泛是不是。”季曾冰说笑道。
    “发展兴趣爱好,然后和认识的人就睡了?”凌会咋舌。
    “哈哈哈哈,是没那么简单啦!不过也有相对容易点的。”季曾冰想了想,“你会玩德扑吗?”
    “德州扑克?只跟你们玩过几次,不算特别会吧。”凌会仔细想想,除了偶尔被关宝儿拖着参加麻将局,自己还真没什么其他的娱乐项目。如果打扑克可以多认识点人,应该也不错。
    季曾冰从后视镜看着她单纯地仔细回忆游戏规则的样子,坏笑不已:“你这几天抓紧时间看看教学片什么的,让我来介绍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吕昊霖和代瑞彬收到骆摇的信息后,偷偷摸摸地溜到操场。叁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并排坐在领操台上,远望着一幢幢熄灯后黑黢黢的宿舍楼群,一时谁也没说话。
    骆摇没有扎头发,满头乌发被叁更半夜的寒风吹得凌乱。她眯着眼睛,抱着膝盖,过了挺久才开口:“你们说,她会去报警吗?”
    吕昊霖清了清嗓子:“感觉,不会。”
    “嗯。”情绪不高的代瑞彬也沉沉地点头,“看她走的时候挺干脆的。”
    “今天这种情况,咱们算有责任吗?”骆摇有些担忧,有点害怕,“事情是贺鑫做的呀。”
    “但是是我们先绑架了她,把她放在那儿,她才会被贺鑫害成这样的。”代瑞彬小声说。
    事情的确是这么个事情,吕昊霖烦躁极了,把自己一头卷发抓得乱蓬蓬的。见骆摇撇着嘴不高兴地看着他,他更加烦闷,冲动地大声说:“你们这么丧干嘛啊,出了事反正我扛着,你们都是为了帮我,我是主谋!”
    “谁也不是这个意思呀!”骆摇嚷道,“事情肯定是咱们叁个都有份,但现在不是大家心里都没底嘛,你们谁认识懂这些的人啊!”
    骆摇一时没什么思路,代瑞彬在他俩面前又一向不是拿主意的,但吕昊霖也真不知道现在这种跟犯罪扯上关系的情况该怎么办,况且事情因他而起,这种被责任压着的沉重感,简直比目睹父母吵架的场面还要难捱。
    他只好硬着头皮出主意:“要不你问问你爸公司的那个律师?不是说是高薪挖的专业人才吗。”
    “疯了吧,突然问这种离谱的事,他一听就知道跟我有关系,肯定转头就告诉我爸了。”骆摇说的也有道理。
    最后还是吕昊霖无奈地说:“我刚才在网上查了,咱们这种算是‘间接故意’,顶多就是从犯。”
    代瑞彬哀嚎一声:“算了,都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她要真跟咱们过不去,那也只能认了。”
    叁人面面相觑,谁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望着稀星明月,长长地叹一口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悲伤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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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家欢喜几家愁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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