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哪里不舒服吗?”凌霞看着女儿问道。
虽然凌霞知道女儿的性格比较冷,平时就不是爱说话爱热闹的孩子,可是像今天这样还是有些反常。
这时,凌曦刚好从厨房拿来酱料,坐到了牧晚对面的椅子上,平时她总是会坐在牧晚的旁边,而今天换了位置凌霞也没说什么。
“妈妈,我没事,昨晚……昨晚睡得不太好而已,不要紧。”牧晚解释了一句,而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凌曦笑盈盈的脸,牧晚立刻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女儿从来不需要自己操心,所以凌霞问了一句也就没再在意。
可是吃着粥的牧晚却心烦意乱。
一想到昨天夜里,她的性器居然被自己的表妹握着勃起,她还在表妹的手淫下射了精,而再看到刚刚凌曦眼里的笑意,牧晚简直羞愧不已。
不过凌曦却并没有再提这事,甚至这一天凌霞和牧大军不在家,凌曦也都乖乖巧巧地做个好妹妹,连牧晚给她讲试卷她都听得很认真。
周日下午凌曦就会回学校了,再过一个晚上和一上午,这周就将结束。
想到这,结合周六白天凌曦的表现,或多或少让牧晚沉闷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一点。
通常凌曦总会玩手机到很晚,每次都是牧晚催她睡觉,而这个周六的晚上,凌曦一反常态,睡得很早,倒是牧晚因为前一晚的事,一直在客厅里看书,直到凌曦已经睡得很熟了,她才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而躺在床上,牧晚是横躺也不是侧躺也不是,面向凌曦也不对背向凌曦也不对,来回折腾了这么几回,牧晚自己也困了,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睡。
清晨的阳光穿透窗户洒进房间,几只麻雀在窗台上落了脚,叽叽喳喳地碰着嘴,仿佛在聊着这个好天气。
牧晚感到身子有些软,她想翻身,可身体却没能真的动弹,而很快,她又仿佛陷入了棉花里,舒舒服服地被棉底拖着上下起伏。
光线打在眼睛上,照得视野一片殷红,而身体的快感也变得越发的清晰。
牧晚抬起手,在遮住阳光的一瞬,腿间的奇异感觉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被子一掀开,牧晚吓得差点跳起来——凌曦正趴在她两腿间,女孩正握着她的性器,粉红色的冠头已经被女孩用嘴含住。
“凌曦!你、你、你!你怎么能……啊别……别舔……停下……快停……”
牧晚想推开凌曦,可是凌曦的舌头连续卷动起来,刚才还朦朦胧胧的快感从冠头上迅速散开,立刻传遍了牧晚的全身。
牧晚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伸直分开,阵阵激流冲向她的脑门。
这和她用手自慰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简直要刺激数十倍!
牧晚的喉咙里像被拧动一样,极力压抑着,喘息着。
“姐姐你怎么才醒呢,你看你这里,比你醒的要早哦,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它居然硬硬地立着,我想,姐姐是不是很想要呢?”
被妹妹这么说,牧晚简直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现在她不但动不了,而且阳光正照着她的全身,她完全暴露着。
“曦曦,求你,别弄,别弄我了,那不是……那只是、只是晨勃,不是想要,别弄……不、不要……啊……啊不……”
妹妹的手握着茎体套弄,而舌尖却不遗余力地挑逗着敏感的龟头。女孩的舌头沿着肉茎的边缘滑动舔弄着,一边舔一边抬头看向姐姐。
“难道姐姐不舒服吗?可是这里好硬哦~”
凌曦握住冠头,用小舌频繁按捻铃口。
“姐姐你看,你这里已经出水了呢,姐姐明明就很想要嘛,我才舔了几下,姐姐的棒棒就变得又粗又大~姐姐,你是不是很想射?”
“不……别说了……别说、别那么说……”
牧晚难堪极了,眼角已经有了泪。
身体的感觉是美妙的,可是心里的感觉是痛苦的,牧晚不知道怎么挣脱,却只能被妹妹握住含住,不断地往天上送。
渐渐地,牧晚感觉到凌曦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她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控。
性器的尖端传来难以容忍的快感,那是妹妹柔软的舌尖,在高速地拨弄。
屁股突然收紧的瞬间,牧晚脑子如同当机了似的,一下子全部空白,可当她反应过来时,那一股股的白精已经全部射到了凌曦的嘴里。
“我……不……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牧晚慌乱地说着抱歉,眼圈已经红了,泪水也开始往下滑,而身下的性器也在紧张下吐出最后的一点残液。
牧晚的慌乱到让凌曦的心里更开心了起来。
如果前一天晚上被吻着腺体撸射了精的姐姐还能埋着脸躲开自己的视线,那今天,在周日明媚阳光下的姐姐被迫口交,又射在了自己的嘴里,这时紧张到语无伦次,又束手无策地流泪道歉的姐姐,实在是让凌曦觉得可爱至极。
似乎更想刺激姐姐,凌曦没说话,只是把姐姐的精液含在嘴里,她趴到姐姐的身上,直直地看着牧晚含着泪的眼睛,她张开嘴露出舌头上的白浆,真真切切地让姐姐看到自己的精液被她的妹妹吞吃下去的场景。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液消失在妹妹的嘴里,牧晚简直羞耻地要崩溃了,她眼里的泪不断地往外涌,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水水亮亮。
顽劣的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而牧晚也有些哭的厉害,凌曦不想再逗牧晚了,便赶紧安慰起姐姐。
“晚晚姐姐,别哭,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看见你硬了就……就舔你,姐姐你别哭了好不好?大姨要喊我们吃饭了。”
窗外又来了几只麻雀,再一次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而屋里的姐姐已经擦干了泪,虽然眼睛还红,但情绪显然已经平稳了不少。
牧晚实在没敢去看妹妹,她穿好衣服,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这个早饭,牧晚吃得更沉默了,凌曦依然与她的母亲在说话,而母亲又一次因为她不同寻常的沉默而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而牧晚抬头时,又看到了今天坐在她对面的妹妹。
此时的凌曦正舀了一勺白粥,白色的粥被女孩送到了嘴里,女孩的喉咙动了动,那口粥立刻咽了下去,末了,女孩还伸出粉嫩的舌尖,把嘴唇上粥舔舐进去。
这个场面让牧晚整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她窘迫到了极点,头也不敢抬,只能埋头吃饭。
下午凌曦和大姨说了一声,就早早地回了学校。
今天父亲牧大军是晚班,母亲凌霞在客厅里看电视,牧晚洗了澡就回到卧室关上了门。
她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上,往旁边稍稍一转她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张小床。
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让房间变得柔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牧晚的目光一直盯着床铺。
前一天的晚上,她在床边蜷缩着,被自己的妹妹从身后绕过的手握着自己弄到射精。而在昨晚相安无事睡觉之后,却在今天的早上,依然是在这里,她被妹妹含着阴茎,强迫着口交,而最后还射在了妹妹的嘴里。
这一幕幕现在像过电影一样在牧晚的脑海里闪着,让她痛苦不已。
那个人是她的表妹,是她只有14岁的表妹,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事?牧晚根本不明白。
物理书翻开在桌上,牧晚已经在这一页看了十分钟,可是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作为一个优等生,她自然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分化对她来说也只是成长中的一个过程而已。
甚至分化后,牧晚也没有对自己变化了的身体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经历了这个周末,似乎有些感觉开始奇怪了。
灯光因为老房子电压的波动而微微地忽明忽暗了两下,桌上的书始终还是二十分钟前的那一页。
房间里的气温渐渐高了起来,空气里的茶香也逐渐浓郁。
牧晚半躺在床上,她用纸擦干净自己的下身,平复着高潮后的情绪和呼吸。
夜色已深,屋里依稀能听到隔壁房间牧大军打呼噜的隆隆声,只是牧晚习惯这些,她侧着身子,呼吸平稳,早已睡熟。
黑暗中,书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信息的通知,通知的内容预览出现的屏幕上,来信人的名字备注是“妹妹”,信息内容只有四个字——姐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