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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场地圭介从不和同龄少男一样偷看黄书A片,但眼前的场景还是令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绝对对光姐有了超出正常范围的妄想。
    他的脸颊绯红一片,情不自禁地咽下唾沫,喉咙间发出咕咚一声。
    骑在他的身上,南光的动作顿住,她将脱到一半的上衣重新穿好,盖住自己被运动内衣包裹的胸部和漂亮的腹肌,问场地圭介:“这是怎么回事?”
    场地圭介金色的瞳孔放大,南光俯下身,仔细观察他羞得越来越红、几乎要冒出热气的脸,然后嘴角浮起讥讽笑意:“…原来是春梦啊……”
    她站起来,那点笑意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她的裤子纽扣还没叩上,松垮地堆在腰间,和T恤下摆之间是一小片裸露的皮肤。南光摸着自己的脖子,语气平淡:“恶心。”
    坐在地上的场地圭介被她的视线、话语刺痛,浑身抖了一抖:“我没有…”
    南光打断了他:“别把我当成手淫的佐料,你才多大啊,到底看了多少黄书才才会把主意打到身边人身上。”
    “我没有!”如果做错了事,被光姐怎么教训都是应该的,可是场地圭介唯独不想被光姐误会自己会对她做龌龊的事。
    他的激动让南光住了口,睁大眼睛继续听着他辩解:
    “我没看过那种无聊的东西,也从没想着光姐自慰过,真的一次也没有,我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我只是很喜欢您而已。”说着,场地圭介尴尬地扶上了自己的脸,脸侧黑色的长发被他一并捧起,遮挡住了羞耻的表情。
    “光姐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我才不会亵渎您。”
    “而且、而且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光姐你一直在无视我。”场地圭介鼓起勇气,看着南光的眼睛问,“把我当成可以交往的对象,真是不行吗?”
    南光上下打量着穿着校服的场地,猛地蹲下身靠近场地的脸,吓了他一大跳。
    “真的吗?”南带着温度的呼吸碰触到场地的皮肤,他战栗着,看着这个女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从脸到喉结,再到习惯性地解了叁颗扣子的衬衫领口,再往下……
    那目光有如实质,碰到了场地的腰带——不,那根本不是目光,就是南光在扯开他的裤子。令人迷醉的暧昧烟消云散,场地紧张地去阻止她的动作,但完全来不及,腰带和纽扣根本没有丝毫反抗,就被南光扯松,不必完全解开,拽着裤子两边就能轻松脱下。
    场地圭介慌张不已,连该捂哪里都不知道,衬衫下的腰腹、胯骨和内裤边缘都露了出来。
    南光的手指偏偏灵动到无法预料,他去拽自己的裤子,南光却又把手探进他的衬衫下摆,抚摸有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
    “哈——”不知道是害羞的自己体温太高,还是南光的手指的温度太低,场地圭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声呻吟。
    那轻浮的声音惊到了在场的两个人,场地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南光却笑了一声。
    这笑声近在场地圭介的面前,场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们现在也贴得太近了。他想要退后,但身后就是墙,仍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南光毫不照顾他的羞耻,问他:
    “你不是要我把你当可以交往的对象吗?我不验货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她的手指没有留多余的指甲,光秃秃的指尖在他肌肉的线条间滑动。
    她的食指和中指像丈量他的身体般在他身上行走,来到他的内裤边缘,食指指尖一点探进去,在他敏感的下腹部滑了一圈,场地圭介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下半身。
    “场地不会现在还在穿妈妈帮买的内裤吧?那可不行。”南光说着,食指拉扯着他的内裤边缘,松手,便是啪的收缩声。
    但凡场地圭介稍微聪明一点,也应该知道南光此刻的所言所行都刻意带有贬低的味道,可经年累月的共处使他盲目相信南光的任何评价。
    “没、没有,”场地圭介慌忙说道,但不知为何,他又补上几声对不起,为小时候的自己道歉似的。
    南光一颗颗解开场地的校服衬衫,但并未为他完全脱掉,只是在那布料之下玩弄他的胸口,拇指来回拨弄他的乳尖,直到把它玩得变硬,耸立起来,敏感地摩擦衬衫的料子。
    为了方便动作,她骑坐到场地的大腿上,靠近他,贴近他,拨开他的长发,用另只手固定他的脸,亲吻他耳下的下颌线、嘴角、脖颈、喉结。虽说是吻,可她好像故意似的,不时会探出一点舌头,那柔软湿热的舌头留下几处湿漉漉的印记。
    场地像只被亲晕了的长毛大猫,喘息不止,表情迷乱,看不出分毫平日做不良少年时嚣张粗犷的模样,只知道乖乖任南光摆弄。
    他想要抱住眼前这个人,又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两只手僵在半空,没有任何意义地试图落下又紧握成拳。
    突然地,南光离开了场地的大腿,两膝撑在地面上,这动作使得场地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体,慌张地收回。她撩了撩自己的耳侧的短发,俯视着场地圭介:
    “场地你不是说,不会对我有亵渎的想法吗?”
    她指着场地下半身隆起的地方:“那这是怎么回事?”
    南光拉扯他的裤子,将之褪到膝盖上,他的阴茎便直愣愣地弹出来,立在空气中。
    场地圭介的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他金色的眼睛睁圆,似乎马上就快哭出来。
    南光粗暴地将他颈间的项链扯断,因为是便宜货,所以并没耗费她多少力气,但场地的后脖颈还是出了血。
    她拉着那长长的银色链条的一头,绕着圈将其紧紧缠绕在场地丑陋而兴奋的性器官上。项链还带着场地自己的温度,但又因暴露在空气中而低于他的体温。
    微凉的触感让场地圭介从后脊骨升起一股战栗,性器不知廉耻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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