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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没有录制,抵达若耶市后,节目组稍作休整,第二天早上才开拍。车子先把谢庾送回了若耶市大剧院,裴祚则安顿在节目组安排的星级酒店。
    《白玉蝴蝶》是谢庾大学毕业后,加入若耶市剧团的第一个作品。她作为主要演员,不但被要求力臻完美地演出,导演也希望他们能一起参与创作,提供灵感。谢庾虽是该剧目戏份最多的女性,但《白玉蝴蝶》的主要人物都是男性角色。谢庾跟各位前辈、搭档们从黄昏彩排到凌晨,精疲力尽的回到家中,本以为总该睡个好觉了。
    谁料家中被铺经历过漫长的梅雨季,皆是潮湿冰冷的。无奈谢庾洗漱完,困顿得眼皮都沉得撑不开,索性裹了床空调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入眠。
    谢庾这一觉,睡得活色生香。
    梦里,她变成了那个温柔娴静的紫鹃,她带着亲手做的羹汤去舞蹈教室看望沉逸和婉君,婉君不在,只有沉逸孤单又凛冽的背影,他一手扶在把杆上,一手抓着腿,肌肉线条饱满贲张,他挺拔得像一棵矗立在林荫道上的白杨。
    沉逸在镜中,与紫鹃好奇张望的目光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看着紫鹃,紫鹃像是收到他视线中发出的信号,她瘦削的背抵上了舞蹈教室的门……
    四面都是镜子,紫鹃被沉逸压在地板上,他的腿与她的腿交迭,性器紧密地交合在一起,弄得地板上满是水渍。他孔武有力的臂膀倏忽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嗯~”
    她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媚肉也紧紧吸住他的昂扬。
    他走了几步,让她坐上最低那处把杆,她把双手穿过高处的把杆,作为支点,将丰腴白腻的绵乳,随着下身的撞击与起伏,一下一下主动送入沉逸的口中。
    “啊!沉逸!”紫鹃再也受不住他高强度的抽插,尖叫着呻吟起来,“我、我要掉下来了!”
    “哼!”沉逸被她紧窒瑟缩的内壁刺激得发出闷哼,他惯常是严肃冷厉的个性,唯独对待他一见钟情就爱上的妻子,温柔之色溢于言表,他未曾如此粗暴地要过她,但他在镜中,望见她双眸剪水,秋波流动,便再也难以自持。
    他将妻子从把杆上抱下来,她浑身都已被汗湿,小声嘤咛着跟他撒娇,说不要了。行走间,却不见她下面那张小嘴将他火热的性器吐出来。
    反倒死死吸吮着他,爽得他要命。
    他将她的背部,抵在镜墙上。他在光洁的镜面上,看到了自己额角的密汗,和陷落在情欲中的潮红面颊。他的皮肤白皙,是常年在练功房里晒不到太阳导致的。紫鹃的白也是不遑多让。
    但她身上最是迷人的色彩,还数两人结合处,那张猩红吞吐着他巨根的花穴。
    太美了。
    这种颜色,世间任何一种鲜花都无法复制。
    沉逸有多爱紫鹃,就有多爱她艳丽吐着馨香的花穴。她拥有这世界上,永不褪色、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是她献给他的,无与伦比的春天。
    他甚至,也想让她看看他的快乐,也想让她能够品尝到花蜜的甘甜。
    沉逸突然就将自己撤了出来。
    紫鹃正被浪潮推起,还未到波峰,就被倏忽抽离的桅杆,荡回了波谷。她迷蒙地睁开眼,娇软的身躯被他转了方向,她在敞亮的镜前,一览无余。
    “啊!”她被眼前的自己吓坏了,她眼底霎时蓄起了晶莹的泪珠,她偏过头找沉逸,“我不要看!”
    妄想用撒娇逃过这种直视的紫鹃并未如愿。
    她被沉逸掰开两腿间湿漉漉、红艳艳张着的花唇,他神态倨傲,说出口的话,却污秽不堪。他用厚实的胸腹压制紫鹃,他们皆是张开腿,面对着镜墙。他要她低下头去,随他一起看。
    他用指尖逗弄花蒂,她颤着身,哭泣着问他,“你要做什么,沉逸?”
    “我要你看看,你这里,有多好看。”他笑着说到,另一手还去掰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镜面。
    她抗拒地扭动身子,“我看到了、看到了!”
    “那你觉得好看吗?”
    “沉逸、不要逼我说这种羞耻的话!”
    “称赞你的美丽,怎么会是令人感到羞耻的事呢?”沉逸的声音低沉醇厚,像大提琴一样动听,他在给他的妻子下蛊,他舔舐着她的肩颈,亲昵地语气说出最是下流的陈述,“我见过、摸过、舔过、进去又出来过无数次。”
    “现在轮到你自己把它掰开,舔给我看,好不好?”
    话音落,沉逸一掌将紫鹃的后脑勺按向她的胯间——
    “啊!!!”
    谢庾从梦中惊醒。
    她在这个令她怵然羞赧的梦的尾声,在镜中,清晰看到了戴着“沉逸”面具的裴祚。
    而最后的时刻,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裴祚痞笑中带着为达目的不罢休的狠戾神态。
    太吓人了。
    谢庾被那样的裴祚吓得心跳加速,砰砰声仿佛近在耳畔。
    裴祚……他虽然偶尔在兴头上也会对她做些过分的事,但是他哪会那么、那么色情的招数啊……谢庾摇摇头,努力将梦中那一幕抛之脑后。
    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她将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丢进洗衣机,迎着晨曦,下楼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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