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这才反应过来,比起被看光,这样被摸光似乎损失更大吧……
蠢蛋!蠢蛋!白萝顿时欲哭无泪,面色青红交加,窘迫地恨不得宰了眼前的男人就地埋掉!
瞧着白萝无比懊恼的样子,男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呆蠢的女人?服服软流几滴泪摆个楚楚可怜的姿态不就好了,自己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会和那样的她过不去么。
被男人的嘲笑笑得更怒,白萝羞愤欲死地给了男人一脚,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里的衣裳裹住了自己。
鉴于先前的教训,男人飞快地躲开了白萝欲灭他子孙后代的恶毒一脚,摇头叹道:“好凶。”
白萝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细长上挑的凤眼努力睁大,凶恶地瞪着他,恶声恶气道:“呸,摧花色魔,这都便宜你了!”
男人闻言,表情讶异:“摧花……色魔?花,你?”
白萝深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顿时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姑奶奶我貌若天仙难倒不是一朵人间富贵花么!”
“噗——人间富贵花?哈哈哈哈……”男人再忍不住,弯腰狂笑。
白萝深深地气红了眼眶,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嘲笑!她是生得没有他那么得天独厚,可好歹也是眉清目秀尚能见人,在自家那群歪瓜裂枣中也是顶顶一枝花啊,他这幅快要笑成神经病了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男人捧腹大笑,十分十分糟蹋色魔美男的清傲形象,白萝受不了捏拳,刚想冲上去给他一顿胖揍,哪想身子突然一软,一股莫名的热流直直的从下腹燃烧了起来。
“热……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惊骇地看向男人想要质问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哪想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近似娇柔的j□j!
男人停下笑,一愣,然后被白萝这幅面泛红光,眼含春情的柔媚样子吓了一跳。
然后!
像是被她传染了一般,男人也感觉自己下腹猛地冲上一股汹涌的热流,教他心下一动,一股浓烈的欲/望涌上心口。
……不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男人脸色丕变,连忙抬起手查看自个儿宽大的袖子。
“到、到底怎么回事……”一旁的白萝已经要疯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浑身都有什么东西在烧似的,让她恨不得扒光自个儿的衣服,贴到眼前那个看起来很冰凉的男人身上去好好蹭蹭。
“……居然吃了调给小米粒吃的催生丸!”脸色骤变,男人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崩溃。
“什么、什么是催生……丸……还有谁是小米粒!”白萝咬唇,用最后一丝理智保持清醒。
“就是春/药!给猪吃的春/药!小米粒是后院猪栏里那只小斑点猪……你刚刚把我拖进你的洗澡水,我挣扎的时候它从我袖子里掉进浴桶化开了!”然后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喝了那洗澡水……
男人面色铁青,脸颊却挂上了两坨红晕。他连忙扭头不去看衣裳半露的白萝,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冲上去……
白萝闻言,同样崩溃,捶地吼道:“变态!你没事为什么要在袖子里放春/药!还是给猪吃的!”
还说自己不是色魔!随身携带春/药什么的,难倒还不够变态不够色魔么!!
男人握拳继续崩溃:“……因为这是它一会儿要吃的!它不举……所以药量过大!”而且是很大非常大!大到即便是被那么一大桶洗澡水给稀释了,现在却还能让他也浑身无力使不出内力……
白萝觉得自己要死了,崩溃:“那现在怎么办?有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这药是我昨日刚刚制成功的,原本是一会儿要给小米粒试药效的……”哪想现在自个儿却阴差阳错地成了试药人!男人脸色青中带红,十分十分崩溃。
“那那那怎么办?!”白萝闻言,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是真的慌了,春/药这玩意儿她没尝过,可是听过不少啊,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化解。
意外来得太猛太快太莫名其妙,导致男人有点懵,被白萝这么哭着嗓子一吼,顿时脑袋一清。凭着惊人的忍耐力,他猛地转身,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呼吸,大步走来一把将白萝抱了起来,冲出了房间!
“喂去哪——”白萝尖叫,万分唾弃愤怒地瞪着自己不受控制,已经饥渴地摸上男人坚硬胸膛的双手,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被耳畔白萝微粗的吐气、胸口乱摸的双手搞得生不如死,咬着牙忍着粗气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白萝看着自己的手越来越放肆,眼眶泛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男人也几乎憋到了极致,就在这时,目的地到了:木屋不远处的一个小湖!
毫不犹豫地抱着白萝朝着那小湖蹦了下去,男人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心想药力再狠那也只是春/药,在冷水中熬一熬应该就过去了吧?
哪想就在这时,一只光/裸的手就这样直直地扒开他的衣襟,一把伸了进去轻轻揉捏起来!
滚烫柔软的触感让男人顿时倒吸了口气,猛地扭头,却见身旁的白萝已经扯开了身上的衣服,整个人贴在了自己的身上,面色潮红,双眼含春,像只小猫一样发出难忍迷蒙的j□j声,嫣红的唇贴上他的脖子,重重地舔/舐着,带来叫人疯狂的战栗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