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在爽到让他不能自拔,只想彻底地将她肏死过去。
“啊~老公再深点!再深点!”她缓慢地扶住他的肩膀坐下去,只觉得爽到了极点,这样的体位其实还是十分艰难的,可是她还是觉得非常舒服。
只因过了这么久,还能和迟聿在一起是一件让人欣喜的事情。
迟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动作,一手握住了她的一边奶子肆意揉搓着,另外一只手只是抚摸到她的后穴的位置,一点点地插了进去,恰逢北虞小穴的内壁被他的鸡巴剐蹭到了敏感点,让她直接高潮出来,淫水喷溅到了整个浴缸里,让她的脸色也是愈发酡红,眼神空洞迷离,显然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她微微张着唇,想要去舔他,迟聿则是一把掐紧了她的腰将她抱起来,硬得像铁一样硬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让北虞瞬间又清醒,尖叫着抱紧了他的脑袋。
她下面前戏已经是做得极足了,淫水是一波又一波地喷出来,全然淋湿了他的耻毛,丛林之下的两颗卵蛋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她的阴阜上,发出空旷又明显的“啪啪”声,极其嚣张地昭示着他的存在。
他的腰力极足,抱着她转了一圈还在她湿如泥泞的甬道里伐跶,让她都不知道是抱着他的脑袋尖叫了多少次,眼神空洞了多少次,只想死在他身上。
“满足了吗?”迟聿抱着她不动了,只是鸡巴还是半硬地捅在她的甬道里,紧密贴合,毫无距离。
她觉得自己下面是真的又胀又热,还隐隐地有些发痒,这都是她的身体想念迟聿的表现,她不作声,头皮的确是爽得有些发麻,伸手捏着他的乳头在指尖把玩,腰肢却是微微摆动起来,分明是还没有要够。
迟聿看着她的动作和表情微微失笑:“你怎么这样?”
北虞瞥他一眼不作声,却是俯身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乳尖,还迟聿的身体也是一瞬紧绷,几乎要在她体内射出来。
“北虞别闹,没戴套。”
他刚刚其实已经是射过一次,但是是在她体外射的,将她射得满身都是。
“我人都是你的,怀孕了的话你养。”
“我可不舍得你这么早就受生育之苦。”
她人才20岁,还是保持着少女清透不谙世事的模样,只是现在整个人都染上了让人无法忽视的欲色。
可是他比她大这么多,他可不能置她的人生于不顾。
他说着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免得又遭受什么意外。
“老公,那你什么时候要和我去领证啊?”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手却是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撸着鸡巴,指腹摩挲着敏感的马眼,看着里面的清液渗出,又忍不住抹了一点到他的乳头上,低头便想吃下去。
迟聿被她闹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鸡巴硬到疼痛,他阻止了她舔弄自己乳头的动作,将鸡巴往她双腿间一夹,模拟性器交合的动作,开始前后动作起来。
“你想什么时候去领证?”
迟聿就算是弄她的时候声音还是带着点隐忍的,但是仔细去听他的声音,欲色深重,沙哑至极,胸膛上尽是细汗,肌肉贲张,深红的乳尖上还残留着她的唾液。
“明天?”北虞想起自己失踪前是要和他领证的,但是现在却是因为北家的事情而被推迟,杜旻的事情也解决了,她觉得很应该履行承诺。
最主要是……她也算是感受到了……迟聿是真的是一个十分注重原则且占有欲极强的人,他是爱自己,却不会无条件去溺爱,该有的原则和底线还是把守严谨。
所以,她是觉得自己很应该牢牢把握住他才行,而结婚是最有效的措施了。
“这么急?刚刚退了未婚夫的婚,第二天就和别人去领证?”
迟聿没想到她会这么急切,身下磨她腿心的动作也顿了顿,倒是北虞缓缓抚摸他干燥柔软的卵蛋,轻轻柔柔地说道:“是啊,不行吗?怕你不要我了。”
迟聿看着她的动作有一瞬的血气上涌,只觉鸡巴硬得更厉害,真想戳进她的嘴里让她好好吃下去,吞下他的浓精。
他稳了稳心神,却没阻止她的动作,而是将鸡巴戳到她柔软的腹部,仔细研磨,“等你家的事情解决了再去领证也不迟。”
“为什么?”“我怕他们借机生事,”迟聿听出她话里的疑惑和不情愿,捏了捏她的椒乳,“之前抛弃我倒是挺熟练的,现在倒是迫不及待了?”
北虞被他捏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手下也用了点力,将他的卵蛋捏得都到了另外一处,他也是有些吃痛,可还是没有阻止她,她忽而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没能看透他,卸了力气一点点地划着他的腹肌,脑袋搁他肩膀上:“想要绑住你。”
“北虞,我只想你平安和快乐。”
他将她重新抱起来再次放到了浴缸里开始帮她擦洗,北虞看着他的鸡巴仍旧坚挺着,看着他都有些难受,伸出指尖弹了弹他的龟头,试探问道:“老公,我帮你口出来你说好不好?”
迟聿抬头看她一眼,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只觉身上那种空虚难耐的感觉更甚,皮肤饥渴症发作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要命,他点了点头,坐到了浴缸的一侧,微微张开了腿,按压着她柔软的后脖颈,任由她含了上来。
他坐在浴缸边缘纹丝不动,手里却抚摸着她白皙的后脖颈,仰头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性器被一张樱桃小嘴一点点地包裹着,他是没能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
北虞后来足足帮他口了半个小时才让他射出来,射得她全身都是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口里溢出,经由樱粉的唇一直流至下颌,滴落在红肿了点奶头上,再一点点往下,满是淫糜。
她的手还捧着不少的浓精,口里的都已经是吞不下去了,只有些无助地抬头看他,更加是让迟聿想要狠狠操她。
他的手下水寻找到了她隐在肉缝里的阴蒂,一点点地搓揉起来,想要将她送上高潮,给她最大的欢愉。
这一场性爱足够漫长,直至凌晨叁点才堪堪结束。
北虞已经是被肏得几乎要晕过去,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被迟聿抱起到浴缸里清洗的时候,双腿还在颤抖和抽搐,几乎是合不拢腿心。
迟聿伸手去摸,依然是摸到了一大把的淫液,他定定地看着掌心大片湿润,眼神幽深闪烁,似乎是觉得眼前的情景过于荒诞,以至于让人无法接受。
可是却又是真实发生。
“老公……我饿……”
北虞挂在他身上声音沙哑地说道,迟聿回神,伸手去掰她的唇,她的唇瓣早已红肿嫣然,舌尖红艳艳的一片,再往里瞧,扁桃体都已经是被撞肿了,红红的一颗看着也是可怜。
他低头亲了亲她,没说荤话却又胜似说荤话:“从外到内都肿了,下次别这么卖力了,我看了心疼。”
“……”北虞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得有些臊,今晚好像的确是太过放纵了点,她红了红脸,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不说话了。
后来帮她清洗好,他给她煮了一碗鸡蛋青菜面,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也没惊动别的人,北虞却是手颤抖得连筷子都拿不起来,迟聿看着她苦恼的模样莫名好笑:“看来今晚的确是让虞宝元气大伤了,是我的不对。”
“……你怎么没事的?”北虞不服气,气鼓鼓地问道。
“我怎么没事?我给了你不少的营养,现在也是饿着呢。”说着还是执了筷子去喂她,脸上尽是笑。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北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但总归是让人喜欢的。
她配合张唇吃面,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怎么样都看不够,满脸都是欢喜。
迟聿让她慢点吃,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股东大会之后你要忙的事情估计更多,到时候……估计要打一场硬仗。”
“嗯……那你会陪在我身边的吧?”
“当然。”
“你陪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北虞伸手挠他的手指,“我还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好像在做梦一样……或者是说遇到你之后这些日子都好像是做梦。”
如果谁几个月前跟她说今天她会坐在这里做着这么多自己都不熟悉的事情的话,她是不相信的。
可是现在……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人生如梦这四个字果然是真的。
“是好梦还是噩梦?”迟聿问道。
“你在那自然是好梦了。”她叹口气,不怎么想吃面了,只想好好趴他怀里睡一觉,明天或许也是个好日子。
“才吃几口?再吃一些?”迟聿煮了一大碗面给她吃,她却只吃了那么一些,实在是不太好,待会儿又饿着这可麻烦了。
“那我吃完之后你要抱着我消食。”
“……是你消食还是我消食?”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虞宝都向我撒娇了,我怎么可能不答应?”他摸了摸她的脸,眼里盛满了笑意:“以后都抱着你消食好不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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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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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成瘾(1v1,SC,高H)
口嫌体直(余烬)X凶萌软妹(焉其枝)
毒贩所开的群炮party上,焉其枝坐在一个毒贩头头的大腿上卖力讨好对方,毫无尊严可言。
余烬路过,想起第一次在毒贩窝里看见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她几乎要杀了他。
他摸了摸胸口上残留的牙印,扯出了一抹冷笑,就在她快要给那肥头大耳的毒贩头头当众口的时候,将她抢走。
他提枪挺竿抵住她后腰:“我和她有仇,报完仇再给你们耍。”
然后就真的将人困房间里日了叁天叁夜下不了床-
“再在我面前横,信不信我扔你出去被他们肏?”-
“嘶——帮我口都不会?用不用我扔你出去找几个对象给你熟练熟练?”-
“别想着逃跑,不然我直接找人轮你,让你生不如死。”
……
后来,出卖毒贩头头将对方往死里整的是他,不耐烦她口的技术差转而帮她舔逼的是他,冒死让她逃跑自己却九死一生的……还是他。
“焉其枝,我离不开你,日久成瘾了。”他一边凶狠地顶弄着她,一边温柔地说道。
对你,是毒,是瘾。心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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