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弗雷德是被肚子上的一次重击吓醒的。
见鬼!什么情况!
他从床上弹跳了起来,茫然地左顾右盼——难道他和乔治的房间被人用恶作剧炮弹给袭击了?
但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一个黑头发的小男孩在一边满意地拍打着小手,一边从弗雷德躺着的这张床上跳了下去。
弗雷德从他跳下去的位置推算了一下,自己大概是被这个小萝卜用脑袋在肚子上撞了一下。
那力度就跟个炮弹似的,活见鬼!
“你总算醒了,韦斯莱先生,”小男孩像是个小大人似的故意拖长了语调,“韦斯莱太太十分钟前就希望你去菜地里浇水了。”
韦斯莱太太?
弗雷德第一反应是这个小男孩在说他自己的母亲。
那位充满着母爱,却又总是能以极其可怕的气场震慑住家里一大群孩子的伟大家庭主妇。
不等弗雷德迟疑地问出“你是谁”,以及“我这是在哪儿”这类话语,小男孩就撒开丫子跑了出去。
弗雷德这才注意到房间门的门把手比他还要高一点,只有梅林知道这小鬼是怎么进来的。
远远的,大约是在楼下弗雷德听见了男孩跟谁撒娇般地说话声。
奇怪的是,他明明是在撒娇,声音却依然是拖长了的,而且很公式化的用上了带姓氏的称呼。
“韦斯莱太太,我想吃被你煎得最漂亮的那个煎饼。”
弗雷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感觉那个小鬼有点可爱。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我为什么会只穿着一条平角K?我的睡衣呢?”
这个迟钝的大男孩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大片光裸着的皮肤——他昨晚明明是穿着睡衣入睡的!
他左右看了看,找到了自己那一侧床边的拖鞋——他不想光脚走在地板上,虽然地板看起来不脏。
好吧,他心想,让我来看看到底是谁在对我恶作剧。
弗雷德知道自己其实只是在寻求心里安慰,毕竟他花费了很大努力才忽视掉心里的某个角落在尖叫着的话语——“这绝不可能是一个恶作剧,还没发现吗?这里连你家都不是!”
他迫切地想下楼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他刚刚走过的地方来看,这个建筑并不完全像是一个家——狭窄的楼梯间,堆得到处都是的杂物。
眼前这幅光景让他想起了自己和乔治藏在房间里的那些订单,尤其是楼梯下面那个盒子装着的几束烟花——它们给弗雷德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弗雷德的确有想法要做一些这种设计的烟花,它们完全贴合他脑子里的念头——但问题是,这些烟花都是哪来的?
他不相信佐科能整出这些花样来。
来自煎饼的甜香味还没等弗雷德走到楼下就传到了他的鼻子里,让他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手里翻来覆去查看的道具。
他的肚子也应声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走吧,下去看看——弗雷德想道。
虽然他的上半身仍然是光着的,但弗雷德已经满足了。
他在双人床旁边的椅子上找到了一条男士裤子,谢天谢地,至少他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只穿着一条平角K遇见陌生人。
不过,在他刚刚试图从卧室的衣柜里翻出一件上衣穿上的时候,那个衣柜突然给他做了一个鬼脸,“嘟噜噜”地冲他吐了几下舌头。
事实上,它具T表现为突然诡异地动起来并亮出了最下层的一级抽屉,然后抬起一小截衣服在半空中波动了几下。
弗雷德只能理解为它在捉弄自己,于是恼火地离开了——如果他能更耐心一点,或者说,魔杖在他身边的话,他说不定会找到那么一件上衣呢。
弗雷德走下楼梯之后很快就来到了像是起居室一样的地方,一个很大的毛绒地毯堆在壁炉面前,上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一个巨大的收纳盒放在旁边。
这大概是整个房子里杂物最少的一块地方了,最里面的墙角凹进去了一块,满满当当地挤放着一张幼儿床。
那个刚刚把弗雷德叫醒的黑头发小男孩就坐在地毯上,用手拿着一块煎饼,边吃边玩一辆小汽车。
他发现了弗雷德正在看他,却并不理会,只是重新低下头自顾自地玩着后者看不懂的游戏——于是弗雷德只好扭头往起居室另一侧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拥挤的厨房——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工作室被改造成了厨房没多久。
餐桌的一大半都堆满了文件堆和工具,只有一小块地方能让人坐下吃东西,于是弗雷德小心翼翼地绕开那堆摇摇欲坠的杂物,走到餐桌前拉开了其中一把椅子。
他已经看到了在灶台前帽频的那名“韦斯莱太太”——很显然,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位母亲。
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凌乱地盘在脑后,身上穿着一条朴素的褐色连衣裙,脚底下是一双跟弗雷德现在这双配套的拖鞋——更重要的是,她的背影看上去还很年轻。
“枫糖浆还是巧克力酱?”女X。
“巧克力。”弗雷德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她。
他听见女X笑了一声,从腰间的口袋抽出魔杖晃了一下。
热气腾腾的煎饼被盛放在一个缺了口的白色盘子里,平稳地落到了弗雷德面前的桌子上。
紧接着,一副刀叉也从收纳餐具的抽屉里跳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排队在盘子的两边躺下。
弗雷德注意到桌布并不是那么干净,所以他急忙把餐具拿在了手里。
这时,一罐巧克力酱从上层的储物柜里飞了出来,自己旋转着打开了盖子,满满地在煎饼上倒了一层巧克力酱。
没有理由和食物过不去,正好他也肚子饿了——弗雷德毫不客气地切了一大块塞入口中。
帽频的女X此时也终于面向了弗雷德,并背着手撑在了身后的洗菜池边缘上。
正在大口吃东西的弗雷德差点一个不小心噎死自己。
给他做煎饼吃的女X竟然是夏王。
“就像我爸爸说的那样,魔法部最近越来越神经质了,”王夏没有注意到弗雷德讶异的神色,只是自顾自地看着地板的花纹跟他说话,“英国的巫师与麻瓜之间的关系已经几十年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接下来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主要是弗雷德自己感觉到窒息)。
“是啊。”
弗雷德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说会显得很奇怪(虽然这一切都够奇怪的了),所以硬着头皮回应了夏王一句。
事已至此,他也猜出“自己”跟被小孩叫做“韦斯莱太太”的夏王是什么关系了。
很显然,这里是他的“家”,而那个小孩,则很有可能是他和夏王所生的儿子。
从那些堆积如山的滞销产品和现在的家庭境况来看,弗雷德猜测“自己”的生意淫为局势受到了很大影响(很有可能已经破产了)。
不过在他本人的记忆里,“和乔治一起在对角巷开店”这件事还只是停留在计划当中,并没有真正实现。
刚刚年满十七岁的弗雷德佯装镇定地摩挲着手里的餐具。
这里是他的梦境吗?
巫师很少做梦。
如果这不是一个过于超前的预知梦,那还会是什么呢?
弗雷德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夏王,发现她也在看着此刻的自己——那些深埋在他内心当中的渴望突然间有了正当的途径来释放。
不过弗雷德并没有马上付诸行动。
他拿起自己用过的餐具,作出一副要送到水池里的模样。
夏王很自然地让开了脚步,却在转身准备去起居室查看儿子情况的下一秒被一双长臂从身后紧紧地揽住。
“我得去检查弗治有没有把自己吃完东西的手洗干净再摸玩具。”王夏平静地将一只手盖在了弗雷德的手臂上。
弗雷德没吭声,手底下却在王夏说话的同时探入了她的裙底,一路摩挲着她的肌肤上滑,轻松地触及到了她温热的乳肉,肆意地享受它们触感,把它们反复地挤压变形。
虽然王夏的呼吸节奏只急促了一瞬,却还是被弗雷德耳尖地捕捉到了。
在王夏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
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了王夏的耳朵里面,将一只手探入了她因连衣裙被掀起而没有了任何遮挡的两腿之间。
隔着一层内裤,弗雷德的手指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湿润——像是原本就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弗雷德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想确定夏王是不是到了生理期(但这不应该啊?弗雷德想,女X不是都会自己找东西来止血的吗?)。
于是他举起了夏王,像是摆弄一个布娃娃似的把她后背朝上地安放在了餐桌上,同时直截了当地把夏王的底裤扯了下去。
从已经一张一合的肉嘴当中不断流淌而出的是弗雷德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混合了王夏自己一部分T液的精液在弗雷德的注视下,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了厨房的地板上。
“备孕时期一定要一天三次吗?”王夏的说话声沉闷地从头顶上传来,“我觉得这给我带来了很大困扰。”
“我的魔杖呢?”弗雷德紧绷着自己脑内的那根弦,咬牙坚持着维持理性,“夏,我问你我的魔杖呢?”
“你昨晚哄弗治睡觉,放他床头柜上了吧。”
这意味着他得走过起居室,但这会引起那鬼机灵孩子的注意。
“那你自己放一个闭耳塞听吧,亲爱的。”弗雷德亲了一口夏王的臀尖,“我今天要灌满它再走。”
“走?你要去哪儿?”王夏努力撑起上半身,迷惑地看向弗雷德。
回答她的是弗雷德直截了当的凶狠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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