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何玉想,这浪蹄子难道是天生白虎,还是说仅仅只是还没发育。
掰开并拢的双腿,小穴花瓣略微朝两边展开,一条细缝挤压出许多水来。
尿道口在阴道下方,那里沾满了上方的分泌物,秦何玉用手沾了点,湿湿滑滑的。
看着手中的液体她品尝了一下,不似青楼里的娼妓带着一股骚味儿,反而是一股清甜。
沉亦南见秦何玉吃下她的分泌物羞赧的撇过头,不与秦何玉直视。
她这动作引起了秦何玉注意,秦何玉又沾了点水,凑到沉亦南嘴边,“你还没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吧。”
“张开嘴!!!”
沉亦南死命不从,嘴唇闭的严严实实,自己怎么可能尝自己下体的味道。
“不吃?”秦何玉目光投向了那还在吐水的小核,“你这全身上下可不止一张嘴”。
这什么意思,沉亦南思索起话中含义,不止一张嘴,哪还有那还有嘴呢?
一瞬,她感到了私密处一阵刺痛。
原来是,秦何玉小拇指一根指节插入了穴口中。
“唔……嗯……好痛……”沉亦南睁大了双眼,瞳孔放大,牙齿咬着嘴唇咬出了血珠,“快住手!”
“不行了……嗯……不行了……”没多余的力气挣扎,嘴里喊着的声音都气若游丝。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说过我会让你想叫,叫不出,这不过是个开胃菜,你这就不行了,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秦何玉又加了一节指节,洞口太小也不是什么好事,小拇指在里面前行格外吃力,更别说食指之类的指头。
沉亦南将来注定会是个勇猛的乾元,现在已经有很明显的分化征兆,普通女性那不可能这么小的。
“你知道吗?你小穴现在可饥渴了,我指头在里面被吸的……拔不出来了”,秦何玉轻描淡写的描述她现在的状况。
撩起沉亦南的细发,尽显苍白的脸美丽而动人,鼻尖有颗小痣,嘴角流出来的血珠添了份艳色。
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就这么简单的玩几下,就面临高潮了,真是没出息,秦何玉内心自嘲。
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一前一后来回伸缩,“啵”一声响,她的小拇指从沉亦南体内抽出。
“哗哗哗”,被堵住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出,撑开细窄的路口,顺着大腿根流在地面上。
“噗”,沉亦南尿道喷出小距离的尿液,这次的高潮伴随着潮吹。
“啊……嗯……啊……嗯……”秦何玉把手伸向自己腿间,当着沉亦南的面表演起了自慰。
裤子退到脚踝,膝盖跪着,这能让沉亦南更好的看清楚她粗壮的腺体,和小口。
浊白液体喷射在沉亦南小腹向下的位置,秦何玉高潮结束后用腺体蹭起了沉亦南小腹。
腺体硬硬邦邦,火热炽人,滚烫跟烧火棍似的,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够,不够啊!沉亦南你说有什么办法解决呢?”秦何玉又用手撸动起她的腺体。
她跨坐在沉亦南身上,腺体头对准沉亦南小穴,她想插进去。
可滑溜溜的蜜液让她左右刺偏,心急如焚的直接牵起了沉亦南的手,让沉亦南为她套弄。
沉亦南如同破布娃娃一样,任凭秦何玉摆弄,她在喷尿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冰凉的手掌缓解了秦何玉的燥热,但这还远远不够,平时她都是去青楼里解决的,那些名妓技术高超,玩的花样百出,在那才能让她泄火。
“沉亦南,你快醒醒,要我……要我……”
俯身下去,压在沉亦南胸前,本能的想去标记,寻到脖颈出,却没标记的位置。
她忘记了沉亦南还是个没分化的小屁孩儿。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拦不住秦何玉标记的动作,这样虽然会让沉亦南受伤,但这与她又有何干。
尖齿破开沉亦南后脖颈皮肉,未成熟的果实强行挤满了不能消化的信息素,胀痛感一点一滴袭来。
得到满足的秦何玉一脸兴奋,她嘴角边还有残留的血污,信息素飘散,引得外面的家丁一个个腿软无力。
“既然你以后是要分化成乾元,我得不到的那别人也休想得到”,秦何玉用指甲抠挖沉亦南腺体,挑出一根至关重要的导管,那就是传输信息素的重要枢纽。
“啊……”沉亦南从昏睡中惊醒,感受到后脖颈处有东西在剥离,抽丝剥茧般疼痛,“快住手,别再弄了”。
“你忍一下,就痛这一会儿”,秦何玉理直气壮的说出残忍的话,好似一位关心丈夫的妻子。
“啊——快停手,我求求你了”,沉亦南泣不成声哭泣,断断续续把话说清楚,嗓音嘶哑,冷汗不止。
“求我也没用,你命中注定的”。
一条手臂长的导管抽出,“看,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血淋淋的一幕呈现在眼前,沉亦南空洞的眼眸无法再聚焦,摆在面前的血管只模糊知道大概形状。
“你以后就乖乖从了我,没了这根导管那个坤泽会嫁给你,无法完成标记你不过是个废人”。
秦何玉说得没错,这世道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坤泽负责生育,乾元保家卫国,中庸维持社会产能。
一个软弱的乾元是要被歧视的,倒不如残废好,至少会有人可怜。
“咚咚咚”,一阵敲门,“秦二小姐,有人找,说是云霜派白丹青坐下弟子宋雨双,二小姐是否要去前堂见面?”
哦!看来是沉亦南师姐找上门来了,不知她见着自己师妹在别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感受,“去,把她叫进来”。
“好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