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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衡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林菲乖乖地在餐厅里吃饭,燕子还站在一旁给她夹菜。
    在得知怀的是双胞胎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认真听着医嘱的她,似乎已经有了母亲的样子。
    她好像不再排斥孩子了,这点让他很满意,至少不用再防着她了。
    他走过去,示意燕子先回房,然后自己坐到她对面,看着她乖巧地吃饭,他心中无比欣慰。
    等燕子回房了,他就原形毕露了,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现在突然站起来靠近她,挪了一把椅子贴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抢走她的汤匙,似乎又要给她喂饭。
    “乖宝,张嘴。”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吹了口气。
    林菲顿感不悦,又把她当作没有手的婴儿,于是侧脸躲开那凑到嘴边的汤匙,冷冷地说,“不用你喂,我吃饱了。”
    “那好。”他放下汤匙,身子也坐直了。
    跟他在一起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他会兽性大发,林菲想起身离开,可还没等她站直身子,腰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齐卷,让她跌在他的腿上,直观感受到身下那股热源,不断提醒着她要提防即将到来的危险。
    “干嘛!你这样会伤到孩子!”林菲虽然挣扎着,却不敢做太大的动作,那男人把自己圈得死死的,如果他不放开,她是没办法逃脱的。
    “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他微阖着眼,不断嗅着她身上的奶香,随手便伸进她的衣襟,拨弄她的酥胸,指腹触到她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被揉硬了,于是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想要了?”
    “滚开啦,医生说不能做这种事...”她双颊布满红云,羞愤要死,老不死的臭流氓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
    “乖,我今天特意问的医生,他说现在可以同房了,只要动作不算太大,没事的。”男人欲求不满地抱着她揉奶,这丝滑软腻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自从林菲怀孕之后,他也饿了四个多月了,每天看着叼在口中的肉却不能吃,只靠摸摸是难以纾解他的欲望的,简直在受虐。
    根本忍不了!
    他想做爱。
    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心被压抑许久的困兽被施放。
    然后她就被他扒光了,裸着身子坐在男人的怀里,从他的角度向下望去,怀中的身体凹凸有致,微颤的奶肉如同白嫩绵软的豆腐块,微隆的腹部遮住他向下看的视线,那里面住着他的孩子,他情难自禁抚摸着她的肚子,幸福感涌上心头。
    “轻点...”林菲拍开他的“脏手”,最近天天被他摸肚子,再摸皮肤都磨薄了。
    “嗯?‘儿子’疼‘母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放肆地摸了摸她的小穴,摸着摸着小穴就变得湿哒哒的,开始流水。
    “嗯...拿走啦...嗯啊...”林菲一张小脸动了情,娇嗔声有如兴奋剂,加速了他欲望的施放。
    “母亲的骚逼都湿了呢,要不要儿子用大鸡巴疼你?”他语气轻佻,说起骚话脸不红心不跳。
    又在搞什么鬼?林菲知道他又陷入自己的剧情里了,今天扮演的是独守空房的寂寞少妇跟儿子乱伦的戏码。
    “你有病!”她气急试图拿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挣扎片刻,男人突然放开她,用单手桎梏她的身子,快刀斩乱麻般脱掉自己的睡衣,脱下睡裤的时候发现这男人骚得要死,在家都不穿内裤的。
    等他全部脱掉,又将她拉到身前,她被迫背着他站着,馒头般的臀部挺翘着,热乎乎的肉感引人犯罪,看起来就欠肏。
    他随心所欲,觉得她够湿了,就一把扣住她肉感十足的臀部,一寸寸往下压着,肉棒如同脱缰野马冲进了温暖的蜜洞,洞内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入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变大一会缩小,他仿佛进入了久违的秘境,他如候鸟,那里生着为他量身定制的巢穴。
    “啊...混蛋啊...啊...”她的表情又疼又爽,被肏得只能不断娇嚷着。
    “儿子肏得你不爽吗?”发现她的身子有意往上拔,他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向上挺,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怕捅到子宫,伤到孩子,每次都留了一半的余地,可他的长度本就异于常人,许久未被开垦的小穴,就已经被他弄得要死不活的。
    “你不要脸...”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谴责着他的恶行。
    “母亲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里不是常常自慰吗,明明想要还要说谎。”他突然恶趣味地甩起她的奶子,愈加起了欺负她的心思,身下的力道加了劲儿,“啪啪”的交配声刺激着人的感官,不一会儿敏感的她就绞紧他的肉棒,激得他差点投降。
    “骚逼轻点夹!”说完突然站起来,踢走椅子,一把架起她的玉腿,拔出肉棒后又重整旗鼓,拼命向前挺去。
    她感觉下身被撑开了,被肏得根本站不住,于是只能扶着面前的桌子,瞬间餐桌摇得如同拨浪鼓,碗筷“叮叮咣咣”撞击的声音如同在经历一场世界大战。
    未吃完的菜汤撒了满桌,可他却不知收敛,挺着公狗腰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不行啦,慢点儿,菜都撒了...啊...”其实她最怕的是等燕子来收拾的时候,两个人干的勾当一目了然,她可没那个脸。
    他充耳不闻,突然想到什么,放慢了节奏,手护住她的肚子,以防她被桌沿撞到。
    “啊...很过分啊,怎么能浪费粮食呢...”她指责着。
    “哪有啊,我这不是在吃呢吗。”说完,又挑衅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又将鸡巴送进去。
    “啊......”后入的姿势就让她有种捅穿的错觉,即使这次他还留有叁分之一的茎身,可他那东西又粗又大,每每插进去,小穴都酸涩得要命,像是要被肏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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