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大婚,本是一件极其重大且隆重的事,而年初雪却快要死了。
被操死的。
陆砚祯被放了半月婚假,加上洞房连着三天在床上就没下去过,饭有丫鬟推开门放在门口。
那么厚的一本春宫图,每一页的姿势都不相同,陆砚祯这个狗挨个跟她一起试啊。
好歹年初雪这副身体柔软度强,要不然得骨折死掉。
真是欲哭无泪啊,惹谁都不要惹刚开荤的男人。
被操晕了,好不容易醒了,以为终于可以迎来结束,结果这男人居然还在身上耸动这,不知疲倦?
她哭了,哭得没力气,问陆砚祯他就不累吗?
结果换来陆砚祯更猛烈的进攻,她的小逼被肏得已经麻木,没了知觉了。
最后,年初雪实在受不了了,就想跑,结果被干得没了一点力气,又被陆砚祯拦着腰抱了回去,
她声音也哑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嘴巴被亲的红肿,舌头也在激烈的性爱中被咬破,两条腿彻底没有感知,昏睡了过去。
她醒来后,整个人都是迷蒙的。
身体软的不行,陆砚祯搂着她,为她穿衣,为她描眉画目。
整个过程,她都是困倦到不行。
陆砚祯爱她,吃饭的时候也是将她抱在怀里,细心喂她吃饭。
年初雪还未反应过来,屋里的丫鬟们都下去了,陆砚祯不知怎的,莲花亵裤拔了下来,一根火热的肉棒插了进来。
她都惊呆了,一点睡意也无了。
“娘子睡颜太过可爱,为夫甚喜。”他一本正经地道。
我信你个鬼啊。
年初雪挣扎几下,结果那跟肉棒越进越深。
肏得她花穴渐渐流水儿,刚开始是慢悠悠的,随意顶在骚穴某处,没一会儿就激烈了起来,淫水儿直喷。
年初雪嘴里胡乱呻吟,她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想让陆砚祯停下来。
她想说,你不是性冷淡的很吗?不是不受她勾引的吗?怎么现在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奈何她双腿骑在他腿上,陆砚祯臂力惊人,银枪不倒,饭桌旁将她干得语不成声。
她泪珠洒落,紧紧抓着陆砚祯的衣领,哑声哀求:“相公,慢些吧。”
肏着花穴的大鸡巴灼热滚烫,引得小洞频频紧缩。
先前还未娶她时,陆砚祯虽对她有欲望,却也对她珍之重之,自然不敢轻待。
如今娶了她,恨不得将之前所思所想全部付出行动。
他娘子的小逼总是夹得很是舒爽,不管怎么操干,都是又湿又紧,小穴热热的,被一万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的快感。
极致,头皮发麻。
他吻了吻年初雪半张的唇,含在嘴里,温柔地获取着她口中蜜液。她太甜,唇也柔软,小舌略微笨拙地被含住,在他口中慢慢探索。
他娘子的一切都给了他。
陆砚祯心里满足极了。
他想,她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要一直对她好。
想做什么,用什么姿势,只要她同意,二人可快活一辈子。
陆砚祯这样想。
却不敢说出来,怕她生气。
年初雪被那巨物艹在体内某个临界点,膝盖猛地抖动几下,她搂着陆砚祯的脖子,回着的吻猛地激烈起来,眼前一片灰白,竟是被干得高潮了。
淫水儿喷了出来,打湿了陆砚祯盘根处浓密耻毛。
陆砚祯一阵猛烈激干,操了几百下,射进了她体内。
滚烫的精液冲刺着宫腔,年初雪靠在他身上,低声喘息。
哭声中带着求饶:“算是、算是为妻求你了,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陆砚祯见她是真累,抿了抿唇。
“我们去床上。”
年初雪:……
操,陆砚祯你是真畜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