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喂得那么心甘情愿,甚至还用娇软清媚的声音哄着男人:“哥哥,‘大’哥哥~喝多点。”
这个大,反正不是指年龄。
涂穗娇声喘息,整个人彻底绽放光华,媚意浑然天成。
她本身就是个妖精,只是以往掩盖了本性罢了。
她身体翻到陆应身上,女人的软,和男人的y碰撞,让男人的心跳,好似又快了几分。
涂穗双乳软软地缀在男人脸上,她柔嫩的小手向后别,解开男人的皮带,裤子纽扣。
男人估计是担心自己醒不过来,变异成丧尸,伤到涂穗,用铁丝绑住手脚,刚才也被涂穗给解开了。
涂穗手隔着内裤覆上他的肉棒,顿时心惊肉跳。好大呀!
怎么可以这么大。
天呐。
自己能吃得下么?
涂穗忧心忡忡地从头摸到尾,越摸越爱,越摸比越痒。
没吃过这么大的,当然会想要试一试。
男人用舌头舔了一下涂穗奶头,吓了她一跳,以为他醒了。
赶紧看向身下,因为乳房太大了,挡住了视线,还要伸手压一下。
男人被乳球遮住的面容露出来,真是英俊y朗得让人想尖叫。
他没醒,眼皮动都没动。
涂穗松了一口气。
她强奸人家,是不敢叫人家发现的,毕竟是一直单着的男人,又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好像没什么追求,自己突然要了人的处男身,还是个有妇之夫,在男人的视角里,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病,若是被他知道估计会把人恶心透。
但是对不起了。
涂穗实在是需要变强。
她又不知道找谁睡觉,随便一个男人,精气不够精纯的,对她助益不大,而且她可能也下不去手。
虽然是要变强,但是也不能忍着内心的不适,和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交合吧。
潇洒恣意,就是不要委屈了自己。
涂穗看了眼估计已经喝够了N,不再吸吮的男人。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奶子从他嘴巴里抽出,没有了东西塞住嘴,男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合上。
那漂亮性感的朱色,令人心动,欲亲。更何况这张朱唇还吮过涂穗的奶子,给她的感觉更是不同。
她心脏怦怦直跳,像有只慌乱的小鹿在里面乱撞。
她低下头,吻上陆应的唇。
第一次,主动吻了一个男人。
涂穗慌慌张张的一触即离,心脏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她指尖还散发着麻意。
恍惚了一下,她又定了定神。
暗笑自己心态不够镇定,就这还想往上爬?
可是这也是人知常情,谁都有第一次,第一次会紧张合情合理。
她舔了舔嘴唇,托起自己刚才被陆应吸的N,瞅着被他吸过的部位,鬼使神差地将乳肉抬高,轻轻舔了一下被陆应吸过的乳晕和乳头。
一张脸瞬间像是有桃粉炸开,艳若红霞。
她真的好淫荡,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做的呀。
也怪陆应太勾人,更怪自己没定力。
涂穗索性就放开了,又舔了舔自己的乳晕,吸了吸自己的乳头,这副香艳的画面,但凡有个男人来看到,都会流鼻血。
涂穗只是尝一下自己吸自己N的感觉,没一会就放下了。
没有男人吸的舒服。
有那时间,还不如吃男人的肉棒。
她身体从陆应身上往下蹭,脸上刚才稍微退下去的红晕,又变得更秾丽。
她跪在陆应的膝盖处,将男人的裤子扒下来,眼睛根本不敢乱看,甚至怕不小心瞄到什么,把脸扭到一边。
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哪里有刚回来时想的不折手段向上爬的豪言壮志。
她不是没给人脱过衣服,她丈夫喝醉酒的时候,都是她帮忙换衣服,帮忙擦身,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这种特别娇羞的感觉。
涂穗将陆应的裤子彻底脱下来,放到一旁,放之前还折叠好,这是她被训练出的本能。
她又把自己脱光了。
在这里待几天,若洗衣服也没有地方晒,怕在室内晾不g,所以要好好爱护两人仅有的一套衣服。
从这点来讲,涂穗也是挺谨慎的,力求不把两人的衣裤弄脏,免得陆应发现端倪。
把自己脱光光了,陆应的裤子也被脱了,又要回归正题了。
其实涂穗的x痒得很,挠心挠肺的,就想吃大鸡8,但她还在磨磨唧唧,也是害怕的,她在一个人完全没意识的时候,做出这样的行径,换作自己被这样对待,涂穗肯定会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当然,如果这么对待自己的是陆应,她想说哥哥不用费心思,人家可以脱光给你上。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番,也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涂穗深深地吸一口气,看向陆应的私密部位,随即又被烫得移开眼睛,胡乱地坐到陆应身上。
真的好大,也好长。
有传说中的手腕粗。
毫不夸张,是涂穗的手腕。
涂穗咋舌,她刚才觉得自己能吃手腕粗的东西是一回事,真实见到又是一回事。
而且她觉得的手腕粗,并不是自己的手腕,只是个比喻,真正见到和自己手腕一样粗的肉棒,她真的吓到了。
她又舔了下有些g的嘴唇,口干舌燥,x流水。
她托着陆应粗长嚣张,y如铁的阴精,努力忽略它的滚烫,让自己不至于甩开手。
她屏着呼吸,轻轻地,把自己的x,贴上男人的欲棍,一瞬间传来的霸道,强壮,灼热,让涂穗头脑眩晕,身酥T软。
“啊~”她轻轻地呼出一声,小穴吐露,像涓涓溪流一样,源源不断,润湿了男人的欲棍,欲棍像是被泼洒了一层厚厚的蜜浆一样,两侧有波浪状的蜜液缓缓流下。
涂穗缓缓地前后晃T,她身材火热,T肥x大,那臀肉雪白细腻,饱满浑圆,像是蜜桃一样的形状,随着她轻轻摇曳,臀肉颤颤抖动,双乳也颤颤巍巍,轻轻起伏。
乳首顶端,又有奶水滴出来。
涂穗的背光滑漂亮,蝴蝶骨更是精致性感,脖子纤长似天鹅颈,头发挽在脑后。
她完全陷在了肉欲里面,用自己的骚比,爱吃大哥哥弟弟的骚比,放浪形骸地磨男人的肉棒,磨得比水越涌越多,也磨得男人的肉棒越来越y,青筋在表面突动,龟头憋得涨红。
“‘大’哥哥,我要插了。”
涂穗已经准备好了。
纵是有诸多的犹豫,也在两人性器的你厮我磨中消失了。
她愧疚地看了眼男人,扬起自己的蜜桃臀,竖起男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x,用自己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将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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