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科老师变着花地把她夸了一遍,温昼的语文作文被张贴在教室门口的外墙上供人学习观看。
放学的时候梁季青在门口等她,把她的作文读了一遍,温昼出来时看见他在掏出手机偷偷摸摸拍照,有些无奈:“你在做什么?”
梁季青拍完把手机放回衣兜里,笑着走到她身边说:“想发给我妈看看,让她知道她儿媳妇有多优秀。”
收获温昼一个冷眼刀以后,他才立刻认错:“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拍下来当作文范文。”
“你要的话我可以把以前的作文本给你。”温昼和他并肩走:“不过写得很杂,前面的抒情散文不用看,直接看后面那些议论文就行。”
晚上梁季青躺在温昼的床上,翻着她以前的作文本。温昼写作文都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模板化的格式,流畅自然,却又不矫情做作。
中间居然夹杂着老师布置的周记,温昼的周记总是很敷衍,通篇流水账废话,写她今天做了什么题,看了什么书,寡淡无趣。
“在认识我之前,你周末都过得这么无聊吗?”
温昼刚洗完澡,发尾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滴水,她从床头柜里翻出吹风机插上电,梁季青很自然地跑过来接过吹风机替她吹头。长发被他的手指拢在一起,一点点吹干,温昼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回答他刚刚的问题:“周末难道不就是这么过的吗?”
吹风机的噪声也没能盖住梁季青语气里的愉悦:“还好温昼学姐遇到我了,不然以后回想自己的青春,记忆里全都是试卷和书本多可惜啊。”
“哦。”温昼从枕头下翻出自己的单词本,敷衍地点头:“可能是有点可惜吧。”
“我看你还乐在其中呢。”梁季青把吹风机关掉,把她圈在怀里开始舔她脖颈上的软肉:“我和书,选一个。”
温昼不为所动地翻了一页单词本:“你不要把自己摆在不该摆的位置,有点侮辱书。”
梁季青真的是狗,有舔人的习惯。温昼被他舔得后颈嗖嗖发凉,终于有些受不了:“你能不能换个位置舔?”
“好啊。”梁季青笑得不怀好意,把她按在床上,脑袋直接一路奔向下面。
睡裙被撩到小腹处,梁季青握住她的膝盖,轻轻地吻了一下。
轻飘飘像羽毛一样的吻一路拂过她的腿,最后他温热的两片唇落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灼热的呼吸一点点喷在她的腿心,温昼清楚感知到自己的内裤开始湿润。
“不怕,等会内裤我帮你洗。”
梁季青开着玩笑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温昼看了一眼,那上面已经有着晶亮透明的液体。
他含住温软的花唇,舌尖分开那道缝隙,探到敏感的阴蒂,只是舔了一下,她便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
梁季青的唇舌都覆在了那颗圆润敏感的小圆珠,吸吮,舔弄,温昼一点点软下身子,发出暧昧的呻吟。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快感,舒服了就会叫,不像影片里那些女优一样会叫得软媚缠绵,她的呻吟很轻,短暂得更像是叹息,却又听得人心猿意马。
下面的穴口正在收缩抽搐,不断有透明的润滑液体在吐出,梁季青尝了一口,味道淡淡的,就是纯净水的味道,却又好像有点甜。
温昼听完他的描述,有气无力地嘲笑他:“你也不嫌脏。”
“怎么会脏。”梁季青将舌尖戳进那个软软的小洞里,“你的所有,我都想尝一遍。”
温昼就这么被他舔到了高潮,喷出的那些水也都被他舔了一遍。高潮后的温昼躺在床上,看着梁季青脱下裤子,伸手握住高高膨胀的性器。
他跪坐在她面前,用很色情的眼神盯着一脸潮红却又神情冷淡的她,开始飞速撸动自己的阴茎。
阴茎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晶亮液体,是他从她腿心里借来的润滑,梁季青发出低低的喘息,一遍遍叫她名字。
浊白的精液最后射在了温昼的大腿上,梁季青重新去抱她洗澡,狭窄的浴室里,梁季青把性器插进她腿间,把她的腿心磨得发红,又射了一遍。
从秋天到冬天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立冬的时候气温格外冷,梁季青终于放弃骑自行车,和温昼一起坐公交放学。
他的生日在十一月月底,以往每年都是和朋友约好去KTV唱歌喝酒,然后一群人又去自己家打游戏,最后客房里几个人挤一张床这么睡下。
但是今年他有了温昼,他就只想过二人世界。
提前一周定好了KTV豪华包房,梁季青背地里把周杰伦的情歌翻来覆去练了又练,然后忽然想,她不会不喜欢周杰伦吧?
他问温昼:“你喜欢听谁的歌?”
温昼说:“我不听歌,我只听高考听力。”
他无奈:“那你在广播站比较喜欢放谁的歌?”
温昼想了想:“凤凰传奇吧,德育处主任比较喜欢。”
额,梁季青想象了一下自己在KTV唱凤凰传奇给温昼听,好像并不会让气氛浪漫。
温昼察觉出他的试探,问:“你想干嘛?”
梁季青拉着她的手撒娇:“下周六,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温昼扭头看向公交车窗外:“我那天有事。”
“什么事?”
温昼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语气冷淡地说:“总之就是有事。”
“不能取消吗?”
她终于扭头看他,疑惑问:“你那天要做什么吗?”
“也没有啦……”梁季青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语气闷闷的:“那天是我生日。”
温昼顿了顿,说:“我会给你买礼物的。”
梁季青还是有些不甘心:“真的不能陪我吗?”
温昼没有一丝犹豫地道歉:“对不起。”
她以为梁季青会追问,会生气,但梁季青最后什么都没说,露出夸张的佯怒表情:“好吧好吧,那你之后得双倍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