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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的脸,不知是给他这句话羞红的,还是因为热潮产生的,她嫣红的唇瓣吐出渴求的命令:“快!”
    玉璞还沉浸在捉弄成功的喜悦中,没发现身下的人诱哄他踏进了陷阱。
    持续而强烈的刺激,莲花的花穴疯狂地挛缩,玉璞直到再也不能抽出肉棒时才明白大事不妙。所有的肉壁卷在一起,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把他的肉棒永远地吸进身体里。
    他在包含情欲的悲鸣中射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趴伏在女孩身上。
    与瘫软的玉璞不同,莲花在高潮后迅速恢复了清明。梦中世界玉璞整个身体都是由神力凝聚的,阴茎流出的自然也不是能够使女子受孕的精液,但莲花仍然对这种液体留存在体内感到不安。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好神奇,是成结吗?她只听说过雄性狼的阴茎会成结,她高潮得太厉害了吗?这真是不可思议呀。
    玉璞好像很累的样子,莲花内心奇异地萌生了一种想法,他好逊啊!真的会这么累吗?每次做完之后她都觉得精力充沛,头脑异常兴奋,每一种情绪都会伸出敏感的触须。
    她好想玩新的游戏啊!
    热气熏着脸,是水声?玉璞缓过神,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温泉池子中,莲花在水里翻来滚去,像一条调皮的小鱼。
    发觉他醒了,莲花向他游过来,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玉璞,要试一下SM吗?”
    “什么二斯牟?这是番邦用语?”
    “是耶,小玉真聪明!SM是一个控制与被控制的游戏,刚刚你那么累,现在换我主动怎么样?”
    莲花你干嘛这么兴奋啊,玉璞不禁怀疑SM也是一种纵欲的游戏。其实某种程度上玉璞的猜测十分正确,只不过莲花放纵的是施虐欲。
    莲花胸口的伤看起来已经消失了,但梦醒之后,伤痛并不会少去一丝一毫。想到在梦外莲花一个人默默流泪,他实在不忍拒绝,就让莲花开心片刻吧,日后莲花想起来也会觉得跟他有关的记忆都是美梦。
    “真的要玩?真的?”挽着玉璞的手,莲花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又跟他确认了一次。
    “真的,但是不可以太过分。”想到莲花之前那些荒唐的游戏,虽然他最后也有爽到,总觉得现在自己好像作出了什么很大的让步。
    莲花保证自己会温柔,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要用温柔这两个字,就发现自己双脚离地,被吊在空中。
    温泉水池修建在一片粉色的桃花林中,池子旁边的桃树生出不属于自己的绿色藤蔓,攻击了他。一根较粗的藤蔓,绕过他的腰身,接着绑向他的四肢,使不上劲,没有反抗的可能。
    莲花调整藤蔓的高度,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别担心,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会很小心的,受不住告诉我好吗?”
    玉璞仍然对这个危险的游戏怎么进行一无所知,直到莲花拿起一根细长的鞭子抽向他。
    啊!他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以为会有剧烈的疼痛降临。
    马鞭挨在他的胸口。
    不痛?他睁开眼睛,莲花狡黠一笑,原来那是骗他的。
    她低头看着鞭子:“总觉得对着小玉好像不忍心呢?”
    玉璞苦笑不得:“SM就是要打人吗?”
    莲花认真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又有点不同:“我想着你身上出现红肿的鞭痕,那是我给你留下的烙印,那样的小玉一定特别……特别的美味!”
    莲花,为什么要抱着他说这样的话呢?想开口和她说些什么,却发现说不出任何话,莲花不想听见他的拒绝,干脆拿走了他的声音。
    他张开嘴试图解释,只是徒劳,最终低垂着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莲花握着鞭子,呼吸急促,比安静等待的玉璞更焦躁。
    无故打人是不对的,可……
    殴打阿清释放了她内心的野兽,她好兴奋,原来这就是大人的世界。我也拥有力量了,我长大了,我很强大,我可以伤害任何想伤害我的人!
    我想鞭打小玉……鞭子打在玉璞莹白的胸膛上,“啪”得一声响起,玉璞抬起头,脸色扭曲了一瞬。
    藤蔓刷地将玉璞拖拽到了另一边,留给莲花一个流畅的脊背。
    莲花随即飞到上空,无情地鞭笞着少年,每抽打一下,玉璞都会吃痛地颤抖。
    阳光西斜,她的影子被拉长,完全笼罩着他。
    玉璞原本光滑细腻的脊背,交织着红肿的鞭痕,明明伤痕累累,她却……
    莲花扔掉鞭子,抱住瑟缩如哀鸟的玉璞。
    手指摸上凹凸不平的长条,上面还印满了汗迹,触感湿湿的。莲花沿着其中一条鞭痕舔舐,依稀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受到诱惑的她不能自已地狠狠地咬了一口,感受到玉璞的挣扎她松开了嘴。看着这个形状鲜明的齿印,她低头啄吻他的肩膀,自那开始,吻遍了他的背。
    她一挥手,藤蔓消失,玉璞跌坐在地。
    莲花没有看他的表情,闭着眼睛走到他身前,这是她的梦境,当然闭着眼睛也能感知一切。
    她捏起玉璞的下颚,自上而下吻在他的唇角。
    风吹起玉璞的衣角,莲花的身影碎裂成一阵桃花雨,她离开了梦之世界。
    玉璞摸着她刚刚吻的地方,他看见了——挥下第一鞭时她的表情,满是忍耐的痛苦。
    *
    做了个噩梦。
    莲花双眼无神地望着上方,前世零星的记忆也经常做这样的噩梦,她在梦里大开杀戒,无论是亲人敌人好人坏人,统统变成死人。再夸张的梦,梦醒了会觉得荒诞无稽,或者就像突然蒸发的泡沫,连它的消失,都无人知晓。
    今天的梦也很模糊,但是清晰的痛苦好像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有人点着一盏灯走进了房间,是悦竹。
    他没想到莲花和阿清睡在一张床上,阿清上过药了,不过莲花表情冷漠,他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了吗?
    悦竹还没说话,莲花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他噤声,还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情感,像是表面阳光的人突然裂开了一张面具,面具下有一些秘密。
    但他读懂了她想说的话,她在恳求他留下来,留在她身边。悦竹和师弟分睡一个屋子里的两张床,今夜他没有铺开自己的床,而是在师弟床上合衣而眠。
    女孩依恋地挨着他的肩头,他的心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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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主角:走火入魔的少女莲花和她的叁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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