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信工业集团,她父亲叫仇振信。
这一趟去,以振信的地位,政商两边情况复杂,想巴结她的人有,想给她捅刀子的也不少。
不论哪一种,送床伴都是个接近她的好办法,碍于情面,她还不好拒绝。
仇扶烟很讨厌这点,她性癖不可告人,更不想连睡觉的事都涉及那么多利益纠葛,烧脑烦心。
随身带个男伴过去,倒是个能搪塞他们的好办法。
她想到了一个人。
“宛华。”仇扶烟叫了刘助理进来,“上次酒店来的那个男人,安排他这次跟我去且江市。”
刘宛华是她的生活助理,平时就在楼下住着,她问:“去且江是明晚七点的飞机,让他现在就过来,还是让他明晚直接去飞机场?”
话说的很公务,但意思就是:老板你今晚要睡他吗?
仇扶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让他现在就过来吧。”
刘助理去安排这件事的时候,仇扶烟打算去洗澡。现在才八点,往常她怕临时有事要出门处理,一般十一点钟洗澡。
联系中间人,再找到他,最后过来,怎么也得两个小时。
这样想着,仇扶烟索性泡个澡,她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和心情泡澡。
浴缸很大,躺一个她绰绰有余,两壁是奶白色的瓷砖,挂着西式鎏金烛台,热气氤氲,依兰暖香,蒸得她两颊晕出酡红。
仇扶烟身体浸在热汤里,手伸进水里摸到了丰满的乳房,水下艳红色乳头挺立起来,她捏了捏,完全不够,想起那天他用脚趾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时的样子。
“...嗯。”学着他,她用力在自己的小乳头上一揪,仇扶烟呻吟,腿间更加空虚,不由自主两脚踩住浴缸底,分开双腿,手摸上小穴。
仇扶烟呼吸加重,满脑子都是那天的情景,先是他的脚,接着视线往上是他健壮的大腿肌肉,再往上他的鸡巴,已经很硬了,青筋虬结,紫黑色粗长翘起,她一口含住,用力嗦吸。
她好像...还没吃过他的精液,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光这样想着,仇扶烟像被火星烫到一样,喉咙发干,那天给他深喉的时候的感觉也是这样,喉头干涸蠕动,想要把他的鸡巴吐出去,却反而吞得更深。
条件反射,仇扶烟喉咙吞了一下,只咽了口口水,手指插进了穴里,好痒...模仿肉棒抽插的频率,她手指动得越来越快。
那天是后入姿势,她看不到他的脸,他肏她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就跟她给他舔脚的时候一样,峻拔的五官冷硬,下颚紧绷,嗯...不对,不应该这么冷淡,应该跟她给他舔屁眼的时候一样,他摁着她的头,冷峻深刻的五官染上了欲色,黑眸深浓。
“爸爸...”脑海里全是那天的淫乱,仇扶烟又插了根手指进去,找到穴肉里的敏感点,狠狠扣挖,她呼吸越来越混乱:“...爸爸,重一点...嗯啊...好深...”
水埋在胸部以上会影响人的呼吸,此刻仇扶烟整个身体都滑到水下,只露出纤长的脖颈和长发湿乱的头,她闭着眼,俏脸又红又烫。
“爸爸...”仇扶烟咬唇,窒息感带着哭腔,脑海里最后一刻竟是他给她洗澡时候的样子,衣衫半湿,低眉敛眸,带着惊异的耐心和包容。
一瞬间她高潮了,泄了好多,热汤里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她的淫水。
仇扶烟扶着浴缸边支起身子,大口喘息,她双目失神,半晌才回魂,胳膊搭在浴缸边沿,头伏下去抵着胳膊,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高潮后最是空虚,仇扶烟起身去淋浴间匆匆冲了下,披上睡袍出门。
诡异的是,小会客厅里刘宛华助理已经等在那里了,就她一个,旁边没有别人。
仇扶烟脚步顿了下,拿起手机一看,一个来自刘宛华的未接来电。
“刚在泡澡,没听到。”仇扶烟走去梳妆台护肤,直接问她:“出什么状况了?”
刘宛华跟着她,站在梳妆台边,尽量委婉开口:“夏先生不是胡强那儿的员工。”
哦,就是说他不是职业鸭子。这个她知道。
“嗯,所以呢?”仇扶烟情绪没什么起伏,最近时常熬夜开会皮肤状态有些差,她打开光子美容仪,毕竟她时间不多不能常去美容院。
话听弦外音,刘宛华跟她久,当然能听出来她的潜台词是:所以呢?这就是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原因吗?
刘宛华努力说得更委婉些:“所以胡强也不能要求他干什么不干什么...”
“他拒绝了。”仇扶烟打断她,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接着她冷笑,“装什么清高,上次不是还毛遂自荐要卖身么?”
刘宛华想尽可能模糊重点,说成是胡强管不了夏仲斯,但事情的确是胡强打了电话过去,夏仲斯拒绝了。
现在仇扶烟话已经说明了,刘宛华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解释:“...上次是因为夏先生朋友得了胰腺癌,急用钱。”
呵呵,为了朋友牺牲自己当鸭子就不是鸭子了?就很感人?就很高尚?
仇扶烟青着脸没说话。
过了会,仇扶烟平静下来,才问:“哪个朋友?”
呃...刘宛华为事情的难办感觉到苦涩,以后她再也不想给老板拉皮条了,甚至非常后悔那天对夏仲斯态度那么好,帅哥就是麻烦。
仇扶烟又猜对了,她笑:“前女友?”
呃...刘宛华心中破骂要什么天雷狗血的剧情,古代历史上哪个达官贵人要带走青楼歌女,听到对方有个深情不渝的前男友都会不高兴吧。
职业素养还是让刘宛华委婉求生:“这都六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了还能不忘前情卖身相助,难道要她夸他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海枯石烂矢志不渝?
或者,还要她仇扶烟也感动一把?
“呵,他这比董永还伟大呐。”仇扶烟从桌上的瓶瓶罐罐挨个抹过去。
董永,历史上卖身葬父那个。
别人卖身葬父,他卖身救前女友,的确更“伟大”。
刘宛华苦笑,她知道自家老板一贯毒舌,骂人不带脏字。
擦完护肤品,仇扶烟起身,说:“胰腺癌我记得很难治疗吧,国内专家就那么几个,还都顶个地难请。”
“是的。”刘宛华猜老板心思,于是说:“这女人应该是治不好了。”
“那哪能啊。”仇扶烟回头一笑,“你去安排,梧城应该有胰腺癌方面专家,如果没有就去请,务必挽救她的命。”
呃...?刘宛华没明白,别说仇扶烟只是对夏仲斯有点兴趣,还远达不到感情的地步,更别说以她对自家老板的了解,那可绝对不是爱屋及乌到连对方前女友都能博爱的高尚人士。
“哦,不用特意告诉夏...”仇扶烟不知道他叫什么,于是说:“别告诉他,让他自己回来慢慢发现惊喜。”
送礼不说事,说事不送礼,从来如此。
送礼尚且如此,攻心更是如此。
跟她装清高,呵呵。
冷笑完,仇扶烟立刻就闭嘴了,因为她觉得她就像个非要证明她好她漂亮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