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崇立着没动。
傅泊素吸口烟,偏头看他,“嗯?”
危崇抬眼,扫过景夏惊惶的脸,她见到景仙仙照片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他曾怀疑,当时让她知晓至亲死亡的方式,是否太直接,加重了对她的伤害。她那么稚嫩,和见惯生死的他们不同。
傅泊素按遥控,锁链拖动景夏双腿,在床边沿打开;细腿被斜射的阳光打上珍珠光泽,最脆弱的部分,隔一层薄内裤,暴露在危崇面前。
景夏挣动,金属链碰出清脆声响,手脚转瞬磨红。
危崇移动到她腿前,按住她乱挣的脚踝。他避开她眼睛,视线从脖颈滑到露出的半颗奶子,乳尖,小腹,腿间。
景夏的脚被他捉在手里,厚掌熨热,薄茧磨人,她急道:“危崇,不要——”
他其实很喜欢听她唤他名字,吐字清晰,音调软嗲,像在对人撒娇。这一次,她在向他求救。
她怎么还这么单纯,以为他放过她一次,就会放第二次。
她以为他是圣人?在床上裸成这样,张着腿用这种模样看他,求放过的声音像在挠人心口,即使不是任务,又有哪个男人会放过她。
他拉下裤链,性器已经抬头,鼓囊着,尺寸惊人;浓毛黢黑,延伸到硬挺的腹肌,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飘在空气中。
景夏脸颊涨红,知道逃不过了,还是使劲挣了挣。
危崇脸好看,身型也好,劲腰长腿,刻板下蕴着野性,不苟言笑的样子吓退很多女人,可听说还是有人不怕死往上扑。然而任他多么性感,现在也是在实施强奸。
景夏想躲,大腿被卡主。
他手臂肌肉匀称,不夸张但很有力量,长指拨开她内裤,在里面刮了几下。景夏敏感地颤了颤。
危崇在她阴蒂上按压揉弄,中指塞入穴口,微曲扩充,景夏手指抓紧床单,压抑异样的感觉。
入手一片软热紧小,危崇收紧神思,盯着景夏,她裸露白乳、蹙眉扭颈的样子,使他下身血液翻涌,撑在床垫上的小臂隐隐摇晃,青筋贲发。
傅泊素看在眼里,阴沉道:“我说肏她,没说让她爽。”
危崇摸出了水,把手指抽出来,弹出粗硬肉棒,在景夏贝肉上碾压滑动,娇嫩的花瓣被坚硬浑圆的龟头摩擦狠了,肿成嫩红小片,贴着穴口,湿哒哒颤动。
这动作淫亵得不像在执行任务,景夏羞耻又难受。
景夏看危崇,他表情毫无变动,热烫大掌却狠狠抓握了下她软嫩的腿根,拇指从两边掰开穴瓣,露出红润细窄的蜜穴口;他盯着那一处的眼神,那么地公事公办,肉棒抵住狠闯进穴的时候,却又无比迅速和用力。
景夏还没适应那截硕大,他已经挺腰操弄起来,硬杵捣弄得花穴内酸胀无比。
按摩棒和人体格外不同,同样是插入,危崇性器滚烫,景夏被撞得身子颠簸,发丝乱蹭。他下颚紧绷,腹肌随用力张弛,眼睛与她相触,疏冷淡漠,溅落的汗和呼吸,却格外火热。
求珠珠,爱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