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我同意了,真的是怕了你们了。”司徒律真心觉得他的人生观被刷新了,兄弟乱伦还有理了吗?!好吧,虽然其实这对兄弟并没有多少直接血脉,甚至可以说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已经一表三千里了……
四:好吧,既然大家诚心实意的求了,就来假如一次这文np了吧~捂脸。
建平一年,闻欣登基,大赦天下,扩充后宫。
司徒音毫无疑问的问鼎后位,大将军司徒律封了贵妃,二皇子也封了贵妃,左之、右之、雪征以及大皇子分别为贤良淑德四大妃,雪如、宝贝、陆基以及颜回是梅兰竹菊四大嫔。
大总管赵谨言很高兴的端来了牌子,笑着问:“皇上,今天您看翻哪位贵主的牌子?”
闻欣坐在皇位上左思右想,却始终拿不定主意。
司徒音太彪悍,管教他跟管儿子似的,不好;
大将军太禽兽,他的腰受不了;
二皇子太变态,醋劲儿又大,还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不去;
左之和右之是一体的,三个人一起总觉得怪怪的,放弃;
雪征一心只有二皇子,晚上肯定会拉着他去偷窥二皇子,要是被发现会死的更惨,不行;
大皇子一直在积极筹划搬进皇后的青桐宫,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雪如一心只有大将军,闻欣还醋着呢;
宝贝……算了吧,受受不亲;
陆基和颜回,擦,他俩早自成一对了,根本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闻欣想了一圈下来发现竟无人可去,实在是太生气了,于是天子拂袖:“哪儿也不去了!”再没有皇上当的比他还悲催的了。
结果闻欣连自己生闷气的时间都没有。
不一会儿赵谨言就找急忙慌的来报:“不好啦,皇上,不好啦,二皇子和大将军打起来啦,雪征帮着二皇子,雪如帮着大将军……”
“可有人受伤?”闻欣关切的问道。
“宝贝无辜被殃及池鱼,负伤了。”赵谨言表示,那几位都精着呢,怎么可能伤着自己,也就只有宝贝了……
“宣御医。”闻欣表示,他就不去看了,太闹心。
“皇上,不好了啦,皇上。”
“又怎么了?”闻欣很憔悴。
“皇后娘娘和大皇子打起来啦。”
“可有人受伤?”
“呃……宝贝。”
“宣御医。”
“皇上……皇上,不好啦。”
“这次又是谁和谁打起来了?”
“左之和右之把宝贝给推河里了……”
“宣御医。”
“不好啦,皇上……”
子啊,请带我走!np什么的,最讨厌了,根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有木有!tat朕实在是无福消受,谁爱要,谁领走!
103、 番外(三) 二皇子支线。
第一回,我的朋友一点都不可爱。
“听说了吗?伯阳仙君的儿子小白下界历练去了。”友人某天这样神神秘秘的对我说。
通过修真成仙的伯阳仙君本是不可能有子嗣的,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小白作为伯阳仙君身边跟着的一只傻兔子,一只刚巧傻乎乎在伯阳仙君渡劫之日替伯阳仙君挡下最后一道雷劫的傻兔子,虽然他不可避免的在雷劫之下变成了焦炭兔子,但还是得以起死回生,并神奇的得道成仙了,妖界最丢脸的存在,也是妖界唯一成仙的存在。
可惜,雷击之后,那个本就不怎么聪明的傻兔子的智商变得让人更加不忍直视了,伯阳仙君怜他痴傻,认了他当儿子,一直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可谓是天上地下独一号的好运气之人,呃,好运之兔。
“哦?伯阳仙君竟然也会舍得?”对此我是真的略显吃惊的。
“据说是他自己求的,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完全的傻子,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自己的想法。他渡劫的时候不是被劈傻了嘛,把全部的记忆都失去了,据说这回去人间是为了寻找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八卦的友人这样说。
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整颗心都揪住了,他还会记得有什么东西对于他来说是重要的?不过,那些回忆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我也只会云淡风轻的一笑,把这当个笑话来听。
“所有人都说小白是最幸运的,但要我说,他其实是最杯具的,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因为成仙而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你。”友人这样对我说。
“不要以为你变相的夸奖了我,我就不会追究你去挖我过去乱伦的罪过。”我横眉冷对。
我想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点苍山上的一只红狐,生而八尾,却一辈子都无法再多修炼出一条尾巴,因为九尾狐会成为力量媲美天帝的存在,而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妖永远是妖,不会成仙。
我曾经唯一的朋友就是那只叫小白的傻兔子。
兔子和狐狸交朋友好像那只兔子会略显傻逼了一点,不是吗?但我的故事证明了,狐狸才是略显傻逼的那个。他成仙了,忘记了我,徒留我在人间仰望,去用千万年体会何为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要不要来打个赌?”友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让我心生警惕。
“不要。”我直接就拒绝了。
“喂!你还没有听我要打什么赌呢,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缠着你!”好恶毒的威胁。
“说。”
“赌傻兔子小白能不能记起你。”友人灿烂的笑脸就像一只草鞋,让人恨不能踩进去才会觉得舒服。
“仙妖殊途,我高攀不起。”我也是有我的骄傲的,我不会去乞求任何人的任何东西。
“所以……”友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对着失去意识的我继续说,“所以我才要让你也变成人,这样你们就没有区别了,不是吗?不要太感谢我~”
如果我当时还有意识,我想我会很感谢他的,感谢的掐死他。
第二回,没有一条路可以让所有人幸福。
我转世了,投胎了,并且失忆了。
这一世我叫闻烈,是大启帝国的二皇子,元后嫡子,可惜,母后早丧,我还被……不堪回首的往事,恩?我想我的变态就是从那个时候萌发的,我会觉得自己很肮脏,我会觉得我的父皇很肮脏,甚至这座皇宫,这整个世界都是肮脏不应该存在的。
而人类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自利又卑鄙无耻的生物,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我自己。
我会喜欢上我的弟弟闻欣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我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遇到的唯一不肮脏的存在,虽然他傻了一点,但正是因为那份傻才会显得如此真。
最后,我还是在我的那份变态里走向了灭亡,我更喜欢把那称之为解脱,从我无法控制的怨恨中解脱出来,从这整个肮脏的世界中解脱出来。曾经我想要帮助我的弟弟闻欣一起解脱,但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很显然他并不想让我帮他解脱。
与乱军中乱伦,还真是我能干出来的事情。
当我死了之后,我就恢复了我的记忆,我知道小白就是闻欣,也知道我再一次错过了我的缘分,更知道我想要掐死友人的心是如此强烈。
“看出你错在哪里了吗?”友人出现,摆着一张欺世盗名的神棍脸。
“错在我还是二皇子的时候,没有直接掐死你吗?国师大人。”没错,我的友人就是国师离境,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却非人非仙非妖的诡异存在。
“嘿!”离境抛却了他在外人面前装相的那副死样子。
“好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太犹豫了,但那是因为我必须确定那是否是我想要的,我需要对我的爱负责。我可不像你,见一个爱一个,每一个都爱的惊天动地,最后却可笑的幡然醒悟,原来第一任才是你的最爱,而那个时候你已经彻底失去了他。”朋友这种东西,就是即便你毒舌了他,他也不会真的生你的气,因为……
“最起码我曾经拥有,而你到死对方都不知道你爱他!”友人也会毫不客气的毒舌回来。
这话真的很伤我的心,但最伤我心的部分是,友人说的对。
我重新失去记忆去轮回当二皇子,时间就是我把我父皇弄死的时候,失去记忆的我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那份对于爱情追求的果断,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一定要得到闻欣,至于为什么,等得到了在想吧。
然后,我得到了,又失去了,等我想明白我为什么想要得到并再次努力的时候,我却还是输了,最后自杀。我觉得大概在我的骨子里,我其实是有一种想要自我毁灭的潜意识的。
“这一次你学会了什么?”离境问我。
“我轮回的时间太晚了?”我猜测。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我开始相信你和小白之间是缺少缘分的了,也许你当初选择放弃才是对的。我是说,你们在都是妖的时候,你们是如此的近,但却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雷劫分开了;在你们是人的时候,你们也是如此的近,但你还是失败了,失败了两次,输给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凡人。”离境这样说。
“不,与你所想恰巧相反,我的斗志反而被燃起来了,我想要再来一次。”我对离境说。
“再去受一次虐?”离境表现的我就像是一个疯子,又或者是受虐狂。
“我想要去见证一下,如果他真的能让所有人幸福,并且还是没有和我一起,我就放弃。”我说,天知道我会不会放弃,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他能够让所有人幸福。
然后……他果然没能让所有人都幸福,他失去了他的母妃,他的三皇兄和四皇兄。
我按照我的潜意识形式,从始至终的围观到尾。
死亡后,我恢复记忆,然后我坚定了一个信念,没有一条路可以让所有人幸福。所以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对待他的事情上再稍微自私一点,留他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不离开,让什么成仙、司徒律都去见鬼吧!
第三回,我要我们在一起!
“你知道这一世他没能让所有人幸福是我偷偷动了手脚,把他一部分的运气都化为己有了吧?”离境这样对我说。
“是的,但那又怎样,我只关心结果,不关心原因。”我说。
“哦,伟大的情圣终于也发现了自己的自私自利吗?你一直以来都在等待一个这样牵强的理由,来让你对他也自私自利起来。”离境说。
“不要说的好像你有多伟大。”我很不喜欢离境这样说。
“喂,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谁?!”离境表现的很内伤。
“为了你自己。不要以为我会天真的认为你从他的运气上动手脚是为了我,你把那些运气占为己有了,不是吗?”我毫不客气的说。
“但你也不能否认你从中受益。”离境一直很无耻,理直气壮的无耻。
“好吧,我们抵消了,我从中受的益抵消了你一开始挖我乱伦的罪过。”不可否认我也很无耻,“然后,为了抵消你不经我同意就把我投胎转世的罪过,我假设你会很乐意让我带着记忆重生回二皇子小时候。”
“带着记忆是犯规的!”离境说。
“不要说的好像闻欣和司徒律无限重生多次都跟没有记忆一样。”我咬牙,我越来越相信这是离境为了得到闻欣的一部分运气而设下的陷阱了。
“今天的天气真好。”离境望天。
“好吧,那就让我穿越到二皇子小时候迷路被红狐救了的那次吧。”我决定还是稍微退一步,“我不要求带着记忆重生为二皇子,我只是让你把我穿越过去,这总不犯规了吧?”
“你知道穿越时空又或者是重生本身就是犯规的吗?”离境无奈道,“不过,嘛,我答应你,就是那次你的徒子徒孙偷偷帮助还是个人类的你的那一次,对吧?干涉人界的事情可以重罪,他们受到了挺重的处罚,你去正好也能为他们免去一灾。”
“谢谢。”我说。
离境叹气,没有说话,只是直接施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