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辛克他这么快就找来了吧。”
“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真搞不懂你,胡子老爹他们出事了,你去看看吧,他们现在需要你。”听游如的口气有些不满,屠非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放下手中买回来的东西拉起游如的手就往胡子老爹他们住的地方走去,“快走,边走边说。”
雷烟她们几个紧随其后,屠非本以为她们在路上会和他说事情的具体经过的,可是她们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主动问都只给他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答复:见到胡子老爹他们再说。神神秘秘的,搞得屠非一路上像是有许许多多的虱子在身上咬一样,极度郁闷。
“操,不说就不说,用得这样嘛……”
“夫君,不是我们不和你说,是事情真的很离奇,一时半会说不清个所以然来,所以……哎,到了,你先进去吧!”解夕开解到。
屠非推开那扇和城门差不多大的门,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就不敢再迈出步子了,屋里臭得足可以把苍蝇薰晕,与闻一多笔下的死水有得一拼,有臭气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臭味之中还带有少量的血腥味,就和人受伤后皮肤发脓时发出的气味是一样的,莫不是?但是这不可能,巨人不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怎么会?
“胡子老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屠非终于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况,有几个巨人兄弟摊倒在屋中央,苦苦的呻吟着,身上的紫色皮肤没了往日的光彩,脸容憔悴得像张年久发黄的白纸。
“屠兄,你别急,不碍事的,实话和你说吧,我们兄弟每过一段时日就得涂一种绿色的汁液,我们的身子呈现紫色且可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是真的,可都得靠这种汁液来维持,没了这种汁液,过不了一个五天,就会全身流脓发溃而亡。”牛罡歇了口气。
“嗯,接着说。”屠非示意。
“昨日一战之后,晚上兄弟们去拿汁液涂身,却发现那些我们暗中带过来的汁液全都不翼而飞,连装的特制木桶都不见了踪迹,有几个体志稍为差一点的兄弟今天就发作了,这不,你看……”
牛罡指向屋中央那几个痛苦呻吟的巨人,无限哀怨,屠非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其情其景,真的让人一睹为心伤:几个庞大的身躯上血迹斑斑,肉质发溃而流出的脓液流得满地都是,深紫色的皮肤褪成了淡紫,还泛着落些灰色,嘴唇裂开,两眼发直,深深的向里陷,整个脸部的肌肉都在抽畜,头发开始往下掉,脚、指甲都摇摇欲脱落,本来就有臭气的他们变得更加臭不可闻,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看过去的地方。
屠非吸了吸鼻子,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屠兄,兄弟们的这个秘密就只有解夕嫂子知道……”
“你是怀疑她?我和你说,你可以不相信我叫屠非,可是不相信我是男人,可你不可以不相信她的为人。”
“屠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绝对相信嫂子她的为人,可是除了她之外真的就没有别的人知道,我们只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昨天早上我还去涂了,一到晚上就没了,平常都有兄弟在那里看守的,铁定是有人在两军交战时趁虚而入,这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牛罡说这话时眼睛里露出一丝寒服的神色。
“科洛蒂?”屠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人。但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昨天打仗时他是没在,可有人看到他在一定酒馆里喝了一天的酒,再说他也没有理由去做这件事,是自己太多疑了。
“那个,那个汁液除了暗夜森林里有,别的地方就完全没有了的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屠非记起解夕曾说过那种绿色的汁涂是暗夜森林的物产。
“是的,这是一种纯天然的东西,只有暗夜森林里那种千年古树上才有,啊,对了,屠兄你怎么知道?”胡子老爹接过话又对屠非的提问产生了疑惑。
“哦,这个,我猜的,瞎猜的,像这种有奇效的东西想当然也只有暗夜森林里才有哈,你们说是吧。”
可不能让胡子老爹他们知道解夕把这事告诉过他,屠非睁着眼睛说瞎话。
屋中央的几个兄弟用接近崇拜的眼光看着屠非,心想此生能结识像屠非这样有胆有识,有勇有谋,够情够意的神人,还可以为他做事,与他称兄道弟,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死而无憾!“屠兄,兄弟我们以后不能再和你一起冲锋陷阵,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依我看,这里面定是有内奸,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这个人抓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这事是没有解决之道的,也罢,妻儿他们都去了,在下面等着我们呢,一家团聚也是一件好事,生死由命,倒是屠兄你,千万不可因为我们的事而分了心,要以大局为重,以古木国的江山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的性命为重!还有啊,能够认识你,就是我们今生最大的幸福。”话说得很急促,显然是提着口气说出来的。
我踮着脚,够树上的叶子,近了,近了,就在眼皮底下了,偏偏它又落了,梦近了,心远了,妈的,人生无常,怎么会无常到这点?屠非感觉自己此时处在云端,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一个遥远的梦,梦醒之后,一切都会如以往一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巨人族兄弟们的汁液没有被倒掉,现在也没有全身发脓,或者暗夜森林没有被辛克一把火烧掉,千年古树还在……
总之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事实却那么清晰明了的摆在他的面前,可气的是他竟然无能为力,也就是说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得眼巴巴的看着巨人兄弟们一个个在痛苦之中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然后再死去,永远消失在他的视线,他的生命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苏东破啊苏东坡,你个娘不是人操的咋就写出这样的东西来,还但愿人长久呢,狗屁,全是狗屁。解夕上次和他说过之后,因为战务繁忙,一直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早就该曲突启薪、未雨绸缪做好防范的,妈的,下辈子投胎去做医生好了,专门研制后悔药。
屠非心中乱哄哄的,脑浆、脑髓在脑袋瓜子里肆意地横冲直撞,思想一片混沌。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我去找最有名的大夫,他一定可以救你们的。”
“屠兄,别浪费时间和精力,没用的,我们本就和常人不一样,就算他能治,我们也等不到那一天,最慢最慢的也会在明天的午时,一发作就活不过五天,你一心放到对付辛克上去,不要管我们。”胡子老爹撸了撸胡须,慢条斯里的对屠非说,姜还是老的辣,胡子老爹的定力很不错。
“让我屠非就这样看着你们痛苦的熬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这就去请大夫,你们们等着,一定要撑下去。”
屠非说着就要走,不料胡子老爹大喝一声说如果是兄弟,把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的话就听他一言,什么也不要做,好好的让夫人们做些好吃的给兄弟们,抬上些好酒,不能再活下去了,也不可以去地下做饭死鬼,不然会受人欺负的。胡子老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屠非还有什么好说的,恭敬不如从命,依了胡子老爹的,说了句对不起,向门口泪如雨下的五女使了个眼色匆忙离去,留下屋内如火如荼的叹气声。
第二百一十九章 贪欲女王
收到辛克退兵的消息,亚历在化逸城里摆宴庆祝,朵盏她们成了像游如她们在林京一样成了宴会上的主角,大大的满足了一回她们小小的虚荣心,俗话说小人得志,鸡犬升天,她们这是夫君得志,夫人升天。
宴过之后,亚历正要传旨好好的夸奖屠非一翻,好让他再接再励,可是如书还没拟好,却收到了辛克的招降书,招降书上写着,在攻打林京时中射受伤,且中了剧毒,幸好及时找到了医术高明的代夫为其治疗,尚可勉强保住性命,想必短时间之内是不可以全愈,古木国人民誓死保捍卫家园的志气让他折服,所以他决定不再攻打古木国,两国修好,永不互犯,只要古木国让道准其路过去攻打罡火、傀土两国既可,书上还指出巨人们将死、屠非有叛逆之心。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也耽搁不得,辛克给了他一个期限,让他在三天之内做出决定,不然的话就算他带兵不得,寒风也会命其他人再次攻打古木国。亚历即刻召见与他同行的王宫大臣,共商国事。
“众卿家,招降书你们都看过了,对此有何看法?”
“圣上,依微臣之见,不如就依了辛克的,您马上回京,撤了屠非的兵权,然后设计将他与他的众夫人掳获交与辛克处置,就更能体现我们古木国的诚意,如此不失为一好事。”一人抢先说话。
“爱卿的意思是?降?诸位的意思呢?鼎国公你有什么高见没有?”
“嗯,臣不敢说。”
“说,有话就说,朕恕你无罪便是。”
“谢主龙恩,臣认为此举不当!”
“何解?”
“臣认为辛克这是在诱降,不管他书上所言的巨人是不是真的将死,屠非对于他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由此可见,他的目的在于击垮屠非,只要皇上您把屠非的兵权一收,他立刻就会出尔反尔,杀个回马枪,到时古木国根本就无力抵抗,最重要的是屠非如果想夺权的话,以他现在在民众中的口啤和地位远远胜于圣上您好,可他……”约瑟夫有点底气不足,毕竟这都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圣上,臣斗胆说一句,我认为鼎国公说的纯属无稽之谈,是杞人忧天,寒水国那么有诚意的与我们修好,他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不说,言语之间还露出对圣上您的不敬,他对屠非的袒护之意也显而易见,肯定是他家的小女儿爱谣看上屠非那小子了,他舍不得失去屠非这个金龟媚,说不定还想以后屠非能当上皇帝什么的,那他不就是……”
“胡说,简……简直是……是一派胡言,圣上,微臣绝无此意,我只是为古木国的众生着想,圣上你……你要明查啊。”约瑟夫上了年纪,又被此人这么一气,说话都有些结巴。
“国公,你先别急,寡人相信你的为人,不过你的小女儿爱谣与屠非关系甚微寡人倒是听说了,难道国公你还不知道吗?小女这几日又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她的爱郎了?啊?你说的他不反叛,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有妇人之仁的人,放不下在我手里的他的女人。哈哈哈。”
亚历一直就不怎么喜欢他的这个名义上的叔父,老是在政见上与他做对,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早就想把他狠狠的羞辱一翻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眼前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约瑟夫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便保持沉默,亚历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继续和其他的王宫大臣商量,众人的想法也各异,就在他们争论不止的时候,有谒见者来所说科洛蒂求见,亚历想这科洛蒂来的还真是时候,就看看他的意见如何吧,说不定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向来都很欣赏这个年轻人,要不是那霸气,娇纵的七公主不同意,早就成为他古木国的附马爷了。
“速传!”
“微臣嗑……”
“免礼,免礼,赐坐,坐到朕这边来。”见到科洛蒂,亚历比见到自己多年的老相好还高兴。不知科洛蒂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这么博得亚历的欢心,让在场的一些人难免不生嫉妒之意。
科洛蒂一入座,两人便旁若无人,喋喋不休的谈论了起来,经过一会的交谈之后,亚历很是惊讶,才多久没有见科洛蒂,感觉他成熟了不少,从他的言谈举止之中看出,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真有那么一回事呀。科洛蒂场夸夸其谈、滔滔不绝,大讲降与不降的利与弊,听得亚历心悦诚服,对科洛蒂的喜欢不由的又加深了一层,打心眼里认定他以后就是古木国的附马爷。
前前后后说了近一个时辰,亚历眼都没眨一下,都说杀人不眨眼,第一见谈话也不眨眼的人。科洛蒂是费尽了心思和口舌,嘿嘿,至于结果嘛,不说也知道,肯定是降,亚历本来立场就不坚定,再被科洛蒂这么一说,不降那是骗三岁小孩的。话又说回来,科洛蒂确实感觉自己是在哄小孩子,而且是天生小儿麻痹症的那种。
把一切都商定好后,亚历决定第二天一早就起程赶回林京。
世事易料,人心难懂。亚历忙着要收回他的兵权,寒风却在忙着收复她的女人,寻找她寂寞之时的另一个玩伴。
“你是一阵风,我是一朵云,你是属于我的那阵风,我是属于你的那朵云,你需要我的呵护,我需要你的陪伴。雨点,答应姐姐,时时刻刻呆在姐姐身边,永远也不离开我,好吗?”寒风满是爱怜的对偎依在她怀里的小雨点说。
近日来,寒风的左眼皮老是跳,按照民间的说法,右跳福,左跳祸,为此,寒风第天晚上都要到很晚很晚才能入睡,往往是才入睡又醒了,人瘦了一大圈不说,朝事也耽误了不少,待批的奏折堆得像座小山。
记得游如曾和她说过,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这一次她希望自己不是女人,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仿佛很快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她身边的,信得过的就一两个,小雨点是不用说的,另外就是奉纯,寒风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这可就苦了小雨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她,这一晚,小雨点来红,寒风不得不放弃对她的蹂躏,心中的不快无处发泄,周身如同蚊噬,百般无奈之下,命人传奉纯进宫来,找个可以说话的人聊聊天兴许会好一点。
“圣上,这么晚了找小的有何事?”奉纯见寒风一脸的不爽,就直问道。
“没事,就睡不着,小雨点又有些不舒服,睡去了,想找个说话的人,这么晚了还去打扰你,你不会介意吧。”
奉纯哪有看过寒风这样,吓得魂不守舍,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回答说:“圣上,您说的什么话,这样说会让小的折寿的,能陪圣上您聊天是微臣几辈子修来的福,万幸哪。”
“很好,既然这样,也就放心得下了,来,过来,坐近点,让妹妹好好的瞧瞧姐姐你,嗯,今天晚上你我就免去君臣之礼,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天晓得是怎么来着,灯光照耀下的奉纯显得特别的迷人,寒风的眼神已经有点飘浮不定。说得也是,奉纯虽然三十有几了,却还是个没**的,这也怪不得她,新婚之夜还没来得及进洞房,她丈夫就得了急症去逝了,所以有夫之妇这个名号实际上是有名无实的。
“圣上,我……我就坐这儿吧,挺好的,您是万金之躯,我……”奉纯受宠若惊。
“你想抗旨不尊?”寒风装作生气。
“圣上,我……我这就坐过来。”奉纯起身坐到离寒风只有一尺之隔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坐近点,说话也不费力气,还可以,还可以拉近心灵上的距离,姐姐你说是吧。”寒风伸出手去抓住奉纯的手,奉纯的手很软,很嫩,与她的年龄不相符。
被寒风这么一抓,奉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寒风知道她的心思,出言安慰,奉纯适才安下心来,从小时候发生的种种,到女人和男人的差别,以及一些相关的国事,两人谈得很投机,奉纯想要寒风不是女皇的话,说不定她们真的会成为很好的姐妹。时间过得很快,就是午夜了,奉纯提出要回府,寒风一把拉住她说:“姐姐,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我吧,睡我床上,我床够大的,天冷,这么晚了,你一个回去我也不放心!”奉纯想拒绝,可接触到寒风目光的一刹那,这种想法消失了,那里面有一束不可抗拒的威严。到了嘴边拒绝的话变成了:“那怎么行,圣上你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哪能高攀上您。”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只以姐妹相称,没有君,也没有臣,只是两个女人,上床睡吧。”
奉纯嗯了一声,地确是困了,便脱掉衣服准备睡觉,没有任何的防备,奉纯脱得很彻底,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小裤衩倒头就睡。她睡得安然,寒风可没,以前从来没有正眼的瞧过奉纯,因为年龄的关系,也因她是寡妇,此时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庞,是个标准的美人,身材更是极好,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幽香。寒风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奉纯的身上,从脖子处逐步摸到奉纯那对丰满的双峰上,尽情的揉捻着,力度恰到好处。奉纯睡得还不是特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蠕动,那感觉很奇特、陌生,但也舒服得很,竟不自觉的抓住寒风的手加重了她揉搓的力度。
寒风没想奉纯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机不可失,赶快把她翻过身来,侧过脸去,把奉纯的脑袋搬近一些,四瓣红唇就贴到了一块,奉纯先是一阵燥动,有些抵制寒风的这一举动,寒风知道这是关键的一着,只要再坚持会以后的事就好说,不然就没戏了,暂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耐着性子亲吻着她的唇,等她的情绪慢慢平缓了下来,或者说是睡得更熟一点的时候,才把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离开,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吻去。
还别说,吻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管用,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特别是像寒风此样的碎吻,千年的寒冰,万年的积霜都可融化掉,更何况奉纯这样一个外表坚强,内心柔弱无比的女子。那极富技巧的手段一经施展,从下身传来的那莫名的骚痒顿时让未经人事的奉纯轻扭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口脱离了寒风的亲吻,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吟,这一扭一哼,把寒风的情欲挑到了无可复加的境界。
奉纯玉脸通红,羞不可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反抗迟了,对方还是一国之君,要是惹火了她,没准就活不到今儿天亮,寒风说得也没错,那一阵痛过后,从没有过的快感就一波续一波的传来,将一颗螓首深垂,嘴里哼啊哟呢地叫着。
在寒风巧妙的带动下,奉纯慢慢的放开,几经翻转折腾下来,两女皆脸色苍白,但嘴角却饱含着极度满足充实的笑意在极乐之中昏睡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章 携美逃遁
乌云遮日,天空像生了痔疮,疮痍满目,这儿阴沉沉的一片,那儿灰茫茫的一团,千变万化,捉摸不定。
加藤舞的父亲加藤光一找到了屠非,对他说他打听到辛克向亚历招降,亚历同意两国讲和,正在回林京的路上,并劝他尽快离开古木国,否则定会有血光之灾。起先屠非并不知道来人是谁,后来通过一翻调查才知道来人是罡火国火忍一族的族长加藤光一,想想他说的不会错到哪里去,再两边衡量了一下,决定按照他留下的地址来找雪眉和加藤舞商量具体事项。
面临大敌,两女识大体,决定先放下私人恩怨,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慢慢的和他算,加藤舞把明智皇帝的意思全部转达给屠非之后,又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屠非方才离开。
屠非回到府里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车染就来了,还带着个男人,并且是个年轻的男人,年纪和屠非不相上下,长得也一般般,寒冬的棉裤下怕也倒过不少的女孩子,这叫屠非了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有一种想要去买砒霜、硫酸的冲动。看到车染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火气适才消了一点下去,随后一问,两人来的目的竟是和加藤光一他们不差毫厘,不同的是加藤光一他们是代表罡火国,而车染他们当然是代表傀土国。屠非一个劲的在心里笑啊,这年头是交上什么狗屎运,先是成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热门货,现在又成为国与国之间的抢手货,好事多多,可坏事也不少,这不,有人来报告说又有几个巨人见马克思去了。
“胡子老爹,你怎么样?怎么样了?”感觉到胡子老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随柔放在胡子老爹鼻子上的手僵硬,泪水悄然滑落。
“妹子,别哭,眼泪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我们学会坚强,泪流了,就输了,你不……不能哭的,知道吗,屠兄弟他现在需……需要你们的支……支……支持,千万记住不要让他再为你们担心,现在他的事够多的了,生死有命,谁都改变不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早死早投胎,也不是……是一件坏事,你说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已经三天滴水未进的胡子老爹嘴上要随柔不哭,自己的眼泪早已决堤,泛滥成灾。
“你,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屠大哥还需要你们的帮助,你说过的,一定会帮他到底,一定会和辛克斗争到底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雷烟泪水如雨线一般直流而下。
“不……不是我不帮,是真的无能为力,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我……我这,你们也知道。还有啊,我想我那双子女了,他们一定在那等着我去给他们讲故事,等着我去和他们一起玩球呢。”胡子老爹那张本就生满皱纹的脸更加难看,眼神里露出十二分的不舍,生离死别,想留不能留,“妹子,屠老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连我们男人都不禁会喜欢他,你们跟对了人,不要轻轻易放弃他,祝你们幸福。”胡子老爹突然说话不含糊,人也有精神了,寒玉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这是回光返照的现象,将死的人通常在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时就会有这种反应。
寒玉猜得没错,是屠非来了,胡子老爹病发后屠非一直忙于傀土、罡火两国之事没有来看他,随柔问胡子老爹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完成的愿望,胡子老爹就只说他想见屠非一面。让他像兄弟一样的抱他一下。
两个人相见时的眼神比许仙与白素贞千年相会还要感人几分,屠非顾不上胡子老爹身上的臭气,也不管他身上的脓是多么的呕心,一个扑身上去抱住了胡子老爹,两人相互拥着,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紧紧拥着,任泪水顺流而下沾满衣襟。蓦的,屠非大叫了一声胡子老爹,胡子老爹揽着屠非肩膀的巨手垂了下去,满脸笑容的闭上了眼。
车染和希腊罕从屠非府邸出来,在林京大街上与雪眉、加藤舞不期而遇,高兴自是不用说的,四人找了个门面装修较时尚,看上去高档点的客栈,说是要好好的谈谈,于公于私,都值得好好的细说一翻。
这可苦了希腊罕,他一个大男人陪着三个小女子,要多没劲就多没劲,又不好向车染提出要走,还好三个都是上等的美人儿,可以轮流饱眼福,不然,闷都闷死了。三人个说得究心,车染都忘记了还有个希腊罕的存在,直到三人说得有点口渴,想喝水时才记起希腊罕在,赶紧向希腊道歉,希腊罕哪受得起这招,人都快过了,幸福得晕掉,自己心宜的女人,堂堂一国之公主竟然会向他说对不起,还是诚心诚意的,就像天上掉馅饼,更巧的是还正好就砸到了他的头上,饼里的馅就是车染。
喝过茶,用过点心,已到黄昏时候,三人决定就在此客栈落宿,开了两间上房,希腊罕一人一间,她们三人一间,坦白说,希腊这时才真正郁闷,隔壁三女说话的声似有似无,在房里说的都是些女孩子的私事,希腊没有偷听症,可心中的欲望还是无法抑制,要不是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加藤舞和雪眉都是火忍一族的高手,说不定他就跑过去破门而入,三个一齐搞定呢。由此可见,女人还是学些防身术的好,中华武术、擒拿手、台拳道都可以,特别是美丽的女人,就是色狼、伪君子不打主意,大灰狼、正人君子也会虎视眈眈,希腊罕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车染、加藤舞和雪眉三人觉得相逢恨晚,若非各为其主,没准就会多出个盗版桃园三结义——林京三结义。
要说缘分这个东西,她们几个确实是有的,心照不宣哪,派人将现有情况凛报回国都在同一时间里。
车辟和明智皇帝各自收到从林京传来的消息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国内部起了内讧,骚乱不止,民心不定不说。单屠非一人就够他们伤脑筋了,大金国被占领,古木国眼看就要归附寒水国,唇亡齿寒。一旦古木国归附了寒水国,那两国就成了是甍中之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屠非,派出的人马也回报过双方的情况,自是要竭尽全力把屠非争取过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车辟和明智皇帝笑亚历傻的同时,国内有些看清了战争局势的文人义士都在心里嘲讽他们两个:亚历昏庸无能,要把屠非赶跑,而剩下的两国不是团结起来,共同请屠非相助,而是暗地里较力,狗咬狗,你争我抢,这不明摆着的五十步笑百步么。两虎相争,猎人得利,受利最大的是寒水国。
可惜啊,车辟和明智皇帝都不是怎么爱才的人,集思广义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纵使他们看得再清楚明白,也只会看着,说了等于白说,搞不好还会惹火烧身,谁会蠢到去做这种稳赔不赚的事。无论如何,箭都在弦上了,岂有不发之理,因此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就在那干等着看好戏,大不了就是一死。人,在有的时候,太看透了某件事情时就会变得麻木,会变得毫不在乎,无所谓。
当然,这也只是绝大部分的人,还有些是例外,像亚历,看透了一些事情,却一点都不麻木。要不是疑心大了,能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话,说不定古木国还能多留些时候。
亚历等人走走停停,行程慢得不得了,过了好几天才到达林京,屠非知道亚历回来的目的,却也不露声色,发生这样的事,以亚历的性格,就是加藤光一他们不事先通知他,他也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中国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屠非对中国历史的了解可能比对他自己的了解还多。
林京城门外,亚历姗姗来迟,海尔早就在那恭候多时,从天明到响午等在那里一刻都不曾离开过,眉像上防盗锁。
“恭迎圣上回京。”当看到亚历的坐骑时,海尔威顿时眉开眼笑,高声呼喊着。
“不必多礼,你带众人回宫,寡人先去屠非府里一趟,随后就到。”亚历说道。
“这?圣上,你这一路赶路,定是累了,先回宫里去休息,宫里一切都安排好了,您先养养精力,明日再传屠非进宫进谏不迟!”海尔威对亚历蛮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