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巴巴拉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村子的中间好像有一群人被围在中央。另一方一副不在意的用枪指着那群人,中间好像有一个老者在说什么一样。
“是我们的人。”巴巴拉眯的着眼睛看了一半天后说道。
然后他就向村子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心里想那些家伙可不要把我们当成敌人给来阵扫射。为了安全起见我把保险打开,把手指放在扳机上面。
哨兵首先发了我们,当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有七杆枪指着我们,好在巴巴拉算是这里大众的老熟人了,所以别人一见他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我很意外的见到了凡阿瑟。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把枪口顶在一个小孩的脑门上,然后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然后一个妇女被绑在地上,从那妇女的眼神中很显然就知道那是小孩的母亲,也许知道孩子会面对的是什么结果吧,于是她不停地肯求着什么,眼泪划过脸庞时形成了一道清晰的泪痕。
“叭!”
当枪声响的时候,那名孩童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脑袋后面有一个碗大的洞。
“我的人民,你们要和道那些白皮猪是到这里来是为了占有我们的家乡的,他们虚伪,他们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奴役我们。你们当中有人不为了我们的民族着想,我不怪你们,因为每个人都会怕死,但是为了一点点便宜就出卖你们的同志。真主是不会饶恕他们的。自由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有人怕,但是我们不怕。我们去死,我们去战斗,就是为了一新的阿富汗。”
凡阿瑟高举着一支ak47在村民大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凡阿瑟一定是认为在这里有人出卖了基地的情报。
当凡阿瑟见到我后很是惊讶,也许他觉得我早就死在哪个角落了,没有想到我不仅脱离离了导弹的袭击,而且还干掉了六个美国大兵。当他听到我的事迹后,眼神就变得有点寻味了。
在电影中的反派大多都是凶狠角色,其实现实中也许并不是那样。如果我不是知道凡阿瑟这小子干过什么事的话,说不定也会被他的外象给欺骗了。很多时间以后,当我回忆起他的时候,他是一种值得让人尊重的对手。虽然他很狂暴,很凶狠,但是也有温和一面,当然这种温和只对于自已人,如果说直接的一点的话,这是收卖信徒的招。
凡阿瑟虽然对自已的部下和族人很是温和,但是对外族不一样了。看得出来他对族有一种仇恨,但是为了大局他会把那种恨隐藏得很深。我看到他把那个小孩给毙了以后,左手小指与无名指不停地发抖,这并不是因为他的紧张,而是因为他心里中的嗜血的本性想发作,但是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的。基地要想在这块土地上生存就必须好好的和各族人民相处。
“你为什么会打死那些美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是你们和美军一起袭击我们的人。”凡阿瑟说道。
“对于我们和美军来说,你们是我们的敌人。但对于我们和你们来说,美军又是敌人。其实你也应该知道美军进入中亚不单单是想得到资源的问题,他们也是想引起我们国家西部的混乱。从而制压我们的建设。就像当初英国人扔出一个”东突厥思想”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方面的话,我们成为同志的可能性很大。很多时间意识与实现中总要选择一样。没有绝对的利益,是吧?”我笑道。
“你像一名政客。”凡阿瑟笑道。
哼哼,不管哪个现实的,你凡阿瑟都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人,对于新疆来说,你也是幕后黑手之一。
“我曾见过几名中国士兵,或者说他们也是中国特种兵吧。他们很硬汉,但是却不会审时趋度。所以最后他们不幸了。但是我们也要和平,只是这种和平必须是武力得到的。”凡阿瑟说道。
当到他的话时,我不由的拳头一紧,他所说的那几名中中国特种兵就是t5之前过来的人,他们在执行任务中无一例个的失踪或牺牲了。后来才知道这全是和凡阿瑟有关系的。所以这也是一笔欠t5的血仇。对于t5来说,t5是很记仇的,而且这种仇恨不会因为时间而消失。
不诛,不代表忘了,不诛,是因为没有机会罢了。
对于每名t5的一员,我们不仅仅要熟悉队史,同时我们也要牢牢记住那些得罪我们的人,除非有一日他们逝去了。不杀则已,如杀,博兔也要全力。
这次我到了另一个地方,但这个地方让我意外的是,这里居然是一个地下兵工厂,这个兵工厂不同于我在新金月见到的地下兵工厂。因为这个兵工厂全部从事是重武器加工业。一些炮弹或炸弹都是从这里制造来的,那些仿制rpg也都是从这里出去的。怪不得这些家伙人做到人人有一把rpg,原来是因为这时有一个地下兵工厂。
其实也不能怪凡阿瑟的大意,因为他也没有让我经过加工厂,而是因为我无意看到一处山洞中进进出出要么是一些金属原料,要么是一些箱箱出出进进的。而且我也看这里离煤矿很近。最重要的是,那些被美军天天追着赶的地基地分子到了这里后,就鸟枪换炮了。大家都补给了充足的弹药,而且还有人领了单兵火箭筒,对于算半个武器专家的特种兵去区别一件武器是正品还是仿制品还算是小菜一盘。再加上这里的防卫比任何地方还要严密。而且在离兵工厂三十公里的地方我居然发现了雷达站,虽然这个雷达站掩饰得很好,但是不难让我们发现什么。在离兵工厂的地方还有布置了地对空导弹。
凡阿瑟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并不代表他会信任我。我照样享受着单房的待遇,在外面没有以前那样有很多的暗哨来盯着我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要小心。以前他布置那么多的暗哨的时候,我起码还能睡个安稳觉,因为那么多人的盯着我,我反而不怕。而现在虽然好像没有什么人盯着我的时候,反而做事要比以前要小心。不然,以后就很难说什么了。我弄不明白凡阿瑟倒底想做什么?或者说他想对我做什么。从某种意义上除了我是一名中国特种兵以外,然后别的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想从我这里问到t5基地情况的话,他也知道哪怕我信誓旦旦的说了,他也不敢相信这话有几分真。再加上我把他们带去袭击t5本部的话,估计发生什么情况也很难说。在之前曾发生过这样的情况,某日,东突分子抓住了一名中国特种侦察兵。为了得到中国特种部队的位置,于是东突分子对该特种兵严刑拷问,最后那名特种兵坐标位置给供出来了。于是东突分子向基地分子借兵去要灭了那个特种兵基地。于是一队人越过边境,中间躲躲藏藏很长时间终于到达了那基地的外围,当时大约有一百多名东突精英们等着天黑再进去,当时重武器准备了很多,结果到了半夜一行人噼哩叭啦的放了一阵炮,然后再冲进去。结果一看,全是训练设施,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被人包了饺子。从这以后,外境便流传了一句话: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相信中国特种兵的话,哪怕是拷问出来的话。
自从知道基地的兵工厂后,我就寻思怎么端掉这个兵工厂。想想如果干掉这个兵工厂的话,那么不仅仅是基地分子了,包括他们的同志东突分子的在很长一段时会为武器发愁。因为想打掉一个兵工厂来断掉他们的武器供应那是不可能的。我想如果基地分子说缺武器的话,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组织或什么乐意为他们提供服务的,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利润也非常可观。估计一些国家就会为毒品走私要头痛一段时间了。
我像平常用的一样的做着一些事,除了每天的锻炼外,我也会观察周边的一些情况。当七天后,我的伤差不多好转后,虽然觉得如果一剧烈运动胸部有点不适外,外伤已经全好了。
终于在某天晚上,我把当初在美军身上找到的一款军用电话给使用了。这是一款像手表一样的电话,多外表上来说和一块军用手表差不了多少,当然这只是外行的看法,对于我们来说还算是小儿科了。当把手表的一侧的定时针一按后,就可以打开表壳,表壳打开后就可以看到表壳下面有一块电子屏幕。那些数字键就是拔号用的。而这一款特殊的军用电话也可以说是一款跟踪器,因为对于大多数基地分子来说,都会被它的外表所迷惑。对于手表来说基地分子会把它当成战利品戴在手上,这时就会暴露出所戴者的行踪了,然后军方很容易就知道基地分子的位置了。其实这个还是上次白头鹰无意之间说露嘴的。所以当我第一次见到那名死去的中尉手中戴的那个手表时就一下子认定就是白头鹰嘴中所以说的那种军用手机。因为它的确也是一款通话用的手机,只是造型太特别了一点,和一些特工用品差不多。
在激活军用手机的时候,我马上拔了一个号,信号显示出通话提示后,我匆忙地说几句暗语后就挂掉了电话。也许在我通话的时候,信号就被美军捕捉到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我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便悄悄地打开后窗一条缝,我不知道哪儿有什么暗哨,但是我知道如果四面都有人的话,最好的出路就是在上方,所以我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把房顶给凿了一个洞。这是一个细活儿啊,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发现了。
这是一片平房,当我翻到屋顶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村子的整个情景。白天的时候我把能放置的地方全都记了一遍。为了达到轻步无声的效果,我连军靴子都没有穿,穿了两层厚厚的羊毛袜后,用一块羊皮做了一双草鞋样式的软底羊皮鞋。
我轻快地在房顶之间向目的动运去,在稍光的夜色下,当我轻轻的在房顶上游动时,那种感觉还真有一种像做飞贼的感觉。
(你们的收藏,就是我写作动力,谢谢了。)
第八十二章:最后一座兵工厂(求收藏)
越过几个房顶后,就看到了那个山洞了,越到山洞的附近,警卫就很严密。估计了一下距离,还有一百米才能达到激光引导的距离。但是这该死的一百米却是最艰难的时候。
我慢慢的在房顶上爬过去,并没有觉得什么。当我爬到一个房子的边上时,突然感到后面一阵风,然后的喉咙一下子被人给用绳子给勒住了。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一下子漫在脑海中。我的双手马上抓住绳子,喉咙这才好一点。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下子从脚上涌上我的脑涌上我的脑海,这家伙狠狠地在我的脚踝上踏了一脚。
娘的,老子最恨别人踩我的脚踝了。
我狠狠地抓住绳子把那丫的往前一摔,那家伙从我的背上一下子飞了出去,然后一下子摔在了下房子下面。我也应声一下子跳了下去,匕首一下子捅在他的胸口上。巨大的响声也暴露了我。
“嗒嗒嗒!”枪声响起了。
“fuke you!”我骂了一句,这下好了,老子很快就要就义了。
人群向我这边涌过来了,我就地一滚,子弹打中了刚才我在的地方。看了下手表,还有三分钟导弹才能到达。我不由的急了,这三分钟搞不好,足够让我死多少次了。
本来我还想趁天黑浑水摸鱼的,但是现在四面八方都是人,而且基地分子有意识地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看来趁乱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基地分子被我一枪给崩了以后,后面的人暂停下了进攻,于是一下子流弹就多了起来,他们发现了我的枪火,一时之间轻重武器向你打来。
子弹像漫天的雨点向我打来,我躲在一堵墙后面,没有几秒钟不得不又重新转移地方子。子弹很快就把一堵砖墙给打破了。转移了几下后,压力越来越重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就死得爽快一点。
“叭!叭!”我把m14调成单射状态。每一颗子弹代表一个生命的终结。
“轰!”一杖火箭弹打中了我后面的一房子,房子一下子爆炸了。沙石一下子落了我一头。
我的眼光一紧,二点钟方向一杖火箭弹直径向我射了过来。我没有躲开。把头一低的时候,火箭弹擦过我的头顶飞了过去。
对面人声有点凌乱,不知在叫喊什么,枪声一下子小了很多。难道是援军来了?我的白日梦没有做多久,就发现现实也太残酷了,因为我看到一挺12.7mmm2hb机枪架在了对面。
“操!”我骂了一句后,然后身子低低的向后面的废墟运动过去了。机枪也在那时响起了。很久以后我们就尝过m2hb的滋味,只不过那时都是橡胶弹,如果中弹也不过是痛几天,而现在却是要人的小命。
m2hb不停的叫吼着,我又一次被压制了。这时离收导的时间还有五十秒。我突然有一种时间像光一样在流逝的感觉。而在那时我居然还在想,如果有一挺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那有多好啊,这样的家伙可以像机枪一样把40mm榴弹倾泄出去。看那些爷们儿能不能受得了。
不管怎么样,如果现在不把那挺m2hb给干掉的话,那么我之前的努力也都是白费劲儿了。好在紧张过后,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把m14上挂着的m203榴弹发射器以七十度的角度向着天空,然后扣下了扳机。呼的一下,榴弹一下子被发射出去了。四秒种后就听到一声爆炸,然后一下子转过身子,向着刚才看到那挺m2hb的方向泻出子弹。然后马上趴下身子向另一面墙过去。
好像我中奖了吧,那挺m2hb再也没有叫唤了。这时我听到天空一阵呼啸的声音。是导弹,我再顾不上暴露的危险了,找开激光引导器照向那兵工厂在的山洞。在空中的盘旋的导弹见到目标后,马上以25马赫的速度扑向那山洞。
“轰隆!”
大地一下子震动起来了。看来今夜无人入眠了。
那些基地分子目瞪口呆地看前刚才发生的一幕,一些人以为还是在做梦,这个为誉为是基地最安全最大的兵工厂今天居然遭袭了。愤怒的心情马上想到是什么原因后,于是更多的子弹射向了我这边,那些家伙开始像发怒的公牛一下子向我跑来,没有什么战术动作而言,在愤怒的心情下,也许他人唯一的想法就是撕了我。
在趁着爆炸的那会儿,我站起来就跑。在第一杖导弹正中目标后的三十秒,还会有第二杖导弹来到。而这时还得用手动制导。那时间我开始有点埋怨为什么科技不再进步一点点呢,这样我也不用被人追着打了。
我冲出包围后,并没有跑,而是把一杖激光导制器放在一块废砖上,再把一杖钢珠手雷放在砖下面,把保险打开后向另一边跑出去了。因为我要对他们来个反包围。我要经过他们的外围,去夺取那挺m2hb。反正今天我也没有打算逃出去,如果在死之前还能多消灭几个敌军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
一名基地分子发现了激光引导器,然后他和另外四个基地分子分两边围了上去,另外的的人跟在他们后面。
“不要动!不要动!”持枪的基地分子跑了过去,大叫道。但是在他眼前只有一个像手电一样的激光制导器在一块砖上面,但并没有人。他有点不解地把那个制导器捡了起来。而另一个人看到他的动作后,脸色一下子变了,大叫道:
“不要动!”
“轰隆!”
然而再也来不及了,诡雷一下子发动了,方圆十米之内的人一下子被炸得浑身是伤,二百颗钢颗在同一时间被爆炸的威力不是每个人能受得了的。
而这时他们能清楚地看到天边一杖导弹快速地向兵工厂钻去。
“我一定要杀死他!”
当凡阿瑟看到那爆炸后火光照得一公里之外都能看得见时,不由地火冒三丈。这时他看到了已经没有声间很久的m2hb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时枪声的方向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机枪把基地分子给扫倒了一片。
我知道,如果没有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之前,我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于是我趁他们还在分神的时候顺利的夺取到了m2hb,12.7mm的子弹可以很轻易地把人体来得穿透。很多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去见真主了。我开始能明白像务二实那样的变态为什么喜欢12.7mm口径的机枪了,因为在这样的高速机枪下,任何东西都像是纸糊的一样的,特别是对于没有什么防护能力的步兵来说,这就代表着死神。只是这死神有时也会有没落的时候,比如说现在的我。当基地分子们发现是我夺取了机枪后,倒没有对像我这样打不死的小强感到很崇拜,反而第二次组织形成后,又是各种武器向我这边打过来。
这次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放弃m2hb,跳下沙包后,我就拼命地往山那边跑去,刚才用m2hb为我自已开了一路,现在跑路正是用得上的时候。
虽然基地分子们没有正规的军车,但是像那机机动性好,价格不贵的皮卡却是不少。这也是我行动之前忘掉的地方。所以当我跑路的时候,他们开始用皮卡来追我了。
两条腿是跑不过四个轮子的。这个道理我还是很明白。但是对付那皮卡我还是有一招,在跑出村口那唯一的一个出口时,我没有忘记把玻璃瓶打碎后把碎片撒在路中心,虽然这样是消费了我一点时间,相比我的小命而言,还是值得的。
黑暗中我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前面跑着。
当皮卡出村口的时候,玻璃碎片一下子扎到了轮胎上面,第一辆皮卡在高速的情况下失去重心,在路上打了一个圈后,狠狠地碰到了路边的岩石上,车子后面的机枪子在惯性的作用上,一下子从皮卡后面飞了出去,头朝下地狠狠地栽到了地上。第二辆皮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狠狠地撞过第一辆皮卡的尾巴后,车子就在路中央停火了,第三辆皮卡在路上紧急刹车,结果车子后面的机枪手从车顶飞了出去,摔在大路中央。
后面的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了一出美国版的撞车镜头后,一些上了年纪心脏不好的折不两次的刺激开始有点撑不住了。
皮卡出事了,倒是为我赢得了不少的时候。我飞快地在小路上跑着,我想这个季度t5的越野冠军不会有人和我争了。
后面的枪声又响起来了,弹道在夜晚划出一道道抛物线,如果说唯一让人庆幸的是什么?那就是这些家伙还没有使用照明弹,不然在空旷的山脚下,我就得当成靶子练了。
凡阿瑟叫嚷着提着一把akm冲出来了人群,向我离去的方向追赶着。基地分子看到自已的上司身先士卒地向前冲着,于是失去的勇气一下子涌上心头。
“真主的勇士们,魔鬼就是我们勇气的最好见证,现在就让我们神圣的战士找到他,消灭他吧。真主万岁!”
“阿拉!”人群暴发出一阵吼声后就追了过来。
当我跑的时候,突然想起,妈的以后回去以后得好好地练习武装越野了,平时不用功,现在被人撵着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好运气总有到头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哪个说的这句话。不一会儿我就应了那句话。我一只脚一下子落空了,我一下子摔到在了一条干沟里面。脚部传来一股揪心的痛。
我的脚拐了。
一种想哭的冲动想让我把手中的m14给摔出去。看来现在想跑也跑不动了。唯一的方法是躲起来。想到四周全是平坦的一面,上哪里躲去呢?基地分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后背开始冒出冷汗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决定赌一把。我紧紧地趴在那条小干沟里。如果没有被发现,我就回去向杨雪肖表白。我觉得这个誓言挺毒的。要知道如是平时,把一杆枪顶在我的后脑,我也不会告诉她,我爱她。
我把手指放在手雷的保险上,如果万一被发现了,老子就和他们一起同归于尽得了。反正老子早就尽本了。现在利润差不多有一百多倍了吧。如是做生意的话老子早就发达了。
好运气总是伴着坏幸气,坏幸气总是伴着好幸气的。
当基地分子们冲过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发现在小干沟中的我。有几个人踩在地面的上的泥土都落在我的脸上,如果他们的鞋子再多移几公分的话,就会踩到我了。一群人过去后,一切还没有结束。
正当我庆幸自已没有发现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居然被人发现了,因为在夜晚的微光中居然有人用枪指着我。
第八十三章:狙击凡阿瑟(求收藏)
就在那一瞬间,我半点也没有犹豫,左手拿出匕首就像他掷去。
掷匕首是t5冷兵器科目中一个必修科目,因为这一招在战场中十分管用,在短距离如果不能使用枪械时,也只能使用不会发声的匕首了,也可是别的暗器。当然了,大多时间你也只能使用匕首,因为这玩意儿干什么都行。而掷匕首也叫飞刀,在飞刀这一科目,t5要求每人都能做到黑暗中也能掷中目标,在有光的情况下要求只击中两个地方,一个是心脏,一个是喉咙。
当我看到那人双手捂住脖子,慢慢的倒下去的时候,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见过一样。当知道为什么那身影有眼熟时,才知道竟是巴巴拉。
如果不是巴巴拉的话,不知道在凡阿瑟手里能不能活到今天,这是一个老好人,也至于对谁都是很好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性格是很难去用词语形容呢?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好人与坏人之分,只有病人与健康之分。
我不知道一向不喜欢战争的他,今天怎么会拿起枪。因为他常说:医生的职责是拿起手术刀,拿起枪后就不叫医生了。
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吧,所以我和他在医学上大多时间我们相互讨论着,正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巴巴拉到最后也许都不知道,他居然死在了我的手上,死在了他的病人手上。
我忍着巨痛开始向东运动,在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已上当之前尽可能的走得更远。然而好远并不是时时有。当基地分子们向前追了一半天,即没有发现我的枪声,而且好像也没有我的痕迹,老兵油子们开始明白什么了。于是就分成一路人马向不同的方向追去。
我能听到后面的声音,但现在每走一步的时候,脚就痛得要死。我把从巴巴拉身上那支ak47当成的一个拐杖。
巴巴拉的尸体很快就发现了。对于基地分子们来说,巴巴拉的死不亚于任何一个头目的死,很多少受到巴巴拉照料过的基地分子更是愤怒得不可收拾。也许在他们心中,虽然凡阿瑟是他们的最高指挥,但是巴巴拉却是生命的保证。领袖有时也可以抛弃,但是小命却不可以丢掉。于是追击凶手的劲头也就更大了。
当子弹咻的一声经过我的头顶时,我就知道已经被发现了。但是却不能还击,因为很可能他们只是在试探而已。再说我的弹药已经不多了。经不起消费。
为了加快速度,除了弹药以外,别的东西都让我给扔了,当快要到山边时,前面一阵火光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