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能陪我吃个饭吗?”她弱弱问道。
“行。”
饭馆是我以前常去的大门街道的那家,装修一般但挺安静,菜的味道也很不错。没有大饭店的排场,却多了一份温馨。
她说她又和她男人又吵翻了,他说虽了,她的心不再只放在她的身上,她想要离开那里,想要逃离那里,她男朋友每天不停的去骚扰她,她怕了,她烦了,她累了。
我笑了笑问道:“刚才你男朋友喝醉了?拿着你手机打给我约我见面。”
“他和我吵着,我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想歪了,就吼着说我是不是喜欢了你,我实在无法忍受……我想,搬去你那里。”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想了想,问她道:“你到底做的是什么决定?”
锦霜霜回答我道:“早就做好了决定,离开他,我对他的所有的爱,被他的猜忌多疑消磨完了。我忍了那么多个月,我忍够了……我早就想走,我一直给他时间,他不珍惜,我实在是……”
她的眼泪溢出眼眶,顿了顿说道:“殷总,你说得对,男人,必须有一份至少供养得起自己家人的基业,而女人,也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我想陪着你,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在你身上学到的东西,很多很多,认识了你,我才知道,我是多么肤浅。”
“你下一步如何打算?”夸自己的话,谁不想听,可现在的自己,听了这些,又有何用,哪怕是说我在她心目中如何再强大,难道对我重新做得起来有很大的帮助吗?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提示她道。
“我想搬过去,和你住在一块。”她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
“可以。”我几乎不用考虑。
我见不得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爱人过得惨,只要我能伸手,我会毫不犹豫,她只是说过来和我住,躲得起她那个神经病男友的骚扰。又不是要与我睡在一起,又不是男女伴侣 同居,我没有道理拒绝,我成天在外奔跑,我也实在是需要一个替我分担办公室工作的人,锦霜霜不在,我很多办公室的事儿的确难做。
其实锦霜霜的工作水平,当然比不上小朱池总这样的在职场办公室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可锦霜霜不同,锦霜霜是我自己人,我让她去处罚某个员工,她毫不犹豫执行,让那个池总或者小朱去干一些事,总**的与我的命令和预想的结果有偏差,不是他们没有能力,而是让这样的老油条办啥事,他们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想法偏行动出来。
锦霜霜见我毫不犹豫同意后,笑逐颜开,问我道:“真的同意啊?”
我点头:“君子一言。”
她深出一口气:“我还怕你会拒绝了,我就想着那我是不是该去哪儿住房子,或者干脆直接离开这儿。”
“去我那,你男朋友他不敢上门。”我说。
“你那么肯定?”锦霜霜问我。
“不肯定,他来是敢,但他伤害不了你。”我肯定的说道。
“恩,我相信。”锦霜霜看着我。“对了,殷总,你现在带领我们的公司的业绩已经达到所有分公司业绩的前三水平了,他们说你很快就调走了?到时你会扔下我吗?”
“这你听谁说的!?”我奇怪的问道。
“他们都这么说的啊。”锦霜霜回答我。
“可能吧,无论如何,我不会扔下你,好吧。”
“真的吗?”锦霜霜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
她开心起来后,就不再与我谈论那些烦恼困扰的破事儿了,渐渐的,话题转移到了开心的方面。
酒总是这般,能乱人心智,叫我看眼前的笑颜如花,更加的迷我眼。或许,这就是俗话所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而且,是越喝,越看她,就越是见她美艳动人。 锦霜霜红唇轻启,娓娓而谈,美目流转看得我的心神有些飘忽。渐渐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不断地、委婉的一丝丝赞美之辞让她很受用,她也开始盯着我的脸走神。气氛就这样开始暧昧起来……
饭后买完单,我们走到门外。看看时间还早,两人回到车里,我送她回去,车子行驶过桥上时,她突然指着江边的河堤说想要去那些心形的路灯下走走。
流星飞逝梦成空,焰火闪烁人相拥。初夏的江风带着一丝凉意,锦霜霜不自觉地将手合抱在胸前。防洪墙上的灯光也昏暗的很,我们走得很慢。一路随意地聊着天,对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
她的男友将她叫至这边,令她远离家乡父母,之后又这般对她。巨大地孤独感和不安全感包围着她,
走了一会儿,锦霜霜说走得有些累了,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大着胆子从她身后将她环抱在怀中,她的身子震了一震,随后慢慢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不再说话,静静的欣赏着美丽夜景。夜幕下的江面,一艘艘夜航的江轮顺着江水而行,船上的发出的灯光有如点点萤光不断闪烁。远处传来阵阵悠长汽笛声,仿佛正预示着我的一段感情的开始。
野蛮上司的情惑124
正站着,一颗流星,突然,从天际的最远方直直划过整个天空。仿佛,那年和林夕看星的夏。
“流星!”锦霜霜叫了起来。
她许愿了。
从不信这些的我,也许愿了……
但愿,我的愿望,此生能够实现。
锦霜霜问我许愿了什么,我笑着说:“但愿我能娶到老婆。”
她扑哧笑了出来,问我道:“你说我许了什么愿?”
我摇摇头。
“不告诉你!”她莞尔一笑,跑向前方。
年轻,青春就是好。
她突然扭头过来说:“我只许了一个愿,我还想再许一个愿!”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丫头心思咋和我一样,我也正想再许下一个愿望。我第一个愿望,是想我尽快的还完债,把事业做起来,我还想再许一个愿望,那就是盼着能与林夕再见。
看到对江有人在燃放烟火,受到启发之后我拉着锦霜霜快步走到附近的一家杂货店,买了一个大烟花,捧着它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站着的地方,在锦霜霜离开一段距离之后,我点燃了烟花。
美丽的焰火在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我许了愿,锦霜霜也许了愿,她十分地感动。轻轻的侧过身,静静地凝视着我。抬头迎着吻上了我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是她受到了感动后情不自禁的奉献,我吓了一跳,急忙躲开了。
她一愣,慢慢低下了头,说对不起。
我搂了搂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搂着锦霜霜,我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她吻上我的唇,闭上眼睛,她的脸却慢慢转为了林夕的脸。
她推开了我,可能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我没有再说什么,送她回了家。
一路上,脑海里,都是林夕。短暂的爱,无尽的痛。爱,让我们从相识到相爱。爱,令彼此苦相思受伤害。 爱,没有错,错的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林夕。
随后和锦霜霜的日子里,我们经常互发短信,聊天、问候、笑话,你来我往不亦乐乎。虽然一直没有走到那一步,但我们彼此都很清楚这只是时间问题。捅破那一层纸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真正让我们快乐的,其实是这个过程中出现的感觉。
或者,那句话真的是对的:想要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办法,便是开始另一段恋情。
捅破这层纸,只是一个电话就可以办到,可是我们都不愿意先开这个口。彼此都很希望这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能够持续下去,我希望的,可能只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麻醉林夕走后给我带来的苦痛。最好和锦霜霜永远不要捅开那层窗户纸。然而,事于愿违,情到深处,迈出最后一步也是极其自然的。
那天,我坐在办公室看着报纸,报纸上,一家建材公司的广告,号称他们是云海市最大的一家建材公司,那个总经理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他们近期将与某专门承包政府工程的大建筑商合作,而在这些的建筑上,优惠于承建商和建筑商雇佣方等各方价格,力争在建筑体表面能做他们品牌的广告,在云海市加强品牌的影响力。
我暗自琢磨,这个总经理说的这些,想法不错啊,和建筑各方合作,优惠于他们,让他们给建筑外体上做他们品牌的广告。不错不错……
心里突然涌起一个想法,我想要抢下这个大建筑商。尽管可能性很小,可并不是说就不能办到,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说做就做,不去行动,又如何能拿下来?就像泡妞一样,你不去行动,可能那妞连你大名都不认识,还谈什么看上你?任何的回报,都源于你曾经的付出。
不付出,无回报,亘古不变的黄金定理。
查了一番后,查到了一些关于他们建材公司与大建筑商的资料,对方建筑商的经办人,对建材这块熟悉到了不能熟悉的地步,对各个建材公司的产品的特点研究达到了精细精通炉火纯青的火眼金睛。他毕竟在建筑行业呆了二十多年,用了好多品牌的产品,自然对这些产品熟悉。
在我派小朱接近这个人的过程中,这个人对小朱的问题,不止是停留在质量方面,甚至还问一些诸如生产技术参数之类的细致问题,这让小朱如何回答?倘若他来问我说你们这块材料的硬度是多少?如何让我回答得出?
在问了小朱好几次小朱不能回答后,他给我们辉煌一个评价:自己产品自己都不了解,还想推销给别人!?神经才要!
若是弄下这个大建筑商,我们不仅挫败了那个号称云海第一的对手,关于我们与这家大建筑商合作的消息在报纸上定会不翼而飞,将给于对手当头棒喝,叫他们难抬起头来。而我也将会凭借这个合作,一举拿下销售第一的宝座,回归湖平封官加爵指日可待!
可该从何下手,想要干成这笔交易,相当的具有挑战性,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挑战性!这就好比下棋一定要找高手,你和高手下棋,输的过程中其实你是在进步;你和比你水平低的下,赢的过程中要么没长进,要么是在退步。
想了好久后,我决定还是要从那个经办人那里打开突破口。
大建筑商经办人姓梁,梁经办,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倔人,到了他们那边,费劲心机通过各层关卡到了他办公室里后,我和梁经办打完招呼后,递上了名片,他看了一小会儿,奇怪的问我道:“你们这辉煌公司,换个推销的,老是换来换去,这样做业务,能成功吗!?”
他是一脸教训的口气来质问我的,我心里登时有些不高兴,我们怎么安排,轮到你来说吗?
我还是笑脸奉上:“梁经办,那位小朱是我的属下。”
梁经办态度更不爽了:“你回去吧,我没空和你谈业务!”
说完,他就埋头看着手上拿着的文件,看都不看我了。
心里面琢磨,如何打开聊天的突破口……
野蛮上司的情惑125
想了想,我说道:“梁经办,我此行之目的,并不是要和你谈业务的,我是想和你研究研究建材。关于陶瓷砖,听小朱对我的报道,说你对这方面太有研究,是云海第一人,我想向你讨教何种建材好,然后回去之后,方便我写个研究报告。”
梁经办还是有戒心,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他没有刚才那样的不耐烦了。
我拿出一份报纸,笑着说:“这是您吧?”
报纸上,梁经办正陪着某房产商知名老总……
“这个全国闻名的老总,还要向你讨教,梁经办,难怪啊,别人都说你就是你们公司的一块宝啊!”我呵呵笑着恭维他道。
这家伙,一下子就虚荣了起来,人都这样,都喜欢听好话,他笑了笑,说:“没,过奖了。”
之后,慢慢的,我和他攀谈了起来,从那张照片开始,谈到他的工作,之前的工作,后来的工作,再到家庭,再到曾经奋斗的岁月。
“那时那么年轻,想要做成点事,确实不容易啊!”他说完,感叹道,然后问我:“你呢,好好干啊小伙子!路只有自己走出来,没人替你走啊!对了,我们公司,最近就要换建材合作商,你到时候,也弄个标书吧。”
我一听,大喜,急忙感激道:“多谢梁经办,多谢多谢!”
“不必太客气,我只是给你投标的机会,没有说你们能中标,也不是我说了算,是总经理说了才算。”梁经办对我说。
后来又聊了几句,然后他催着我上去找总经理。
万分感谢出了他的办公室,上去找总经理。
总经理的年龄不小,六十多岁了,进去后,我和他聊的也不是工作合作的事情,都聊了一些与工作无关的,但我偶尔试探试探业务合作的事情,可一旦谈到工作,他就面露不高兴的颜色。
这也难怪,每天都接触工作,接触了几十年了,一旦谈到每日他的工作,他必然会厌烦。那没办法,在他对我并没有任何好感的时候,我不能提起合作的事情,一旦被他拒绝了,他以后就必然被他拒绝到底了。
后来,和他聊了不少后,我偷偷设置自己手机闹钟,响铃响起来的时候,我对总经理说抱歉,假装和手机里的‘对方’说了话,传递给这位大公司总经理一个信息:某家大公司要和我们今天签合同。
接完了电话,我对总经理说我现在马上要过去与一家公司签合同,要先行离去,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