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啊,干嘛抽这么多烟呢。
再不注意,来之前吃块口香糖好不好呢?
李舒雅微微垂着双目,似是意乱情迷地,微微闭上了眼睛。
……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很平静温和。
只要等他舒服到了极致,倾泻出来就可以了吧。
可是在突然间,门外却传来声音。
一个男生带着急促的脚步,匆忙跑到了厕所里。
隔着薄薄的一层木板,很快就听见冲击尿池的声音。
哎呀,完了,完了,真的有人来了。
李舒雅简直紧张到了极致,如果这一幕被人看见,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的。
隔着木板,有人在外边撒尿,自己却含着肉棒
紧紧握住肉棒,李舒雅睁开了眼睛。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更不敢有一点动作,只等着一切快点结束。
可是林诚好死不死的,却脱离自己的丰唇,突然把手伸向了门闩。
什么都顾不上了,李舒雅无力抓着他的右手。
一副哀求的表情,不断轻轻地摇着脑袋。
嗯嗯,到底要干嘛呢,疯了啊这个男人。
只见林诚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蹲了下去。
尽管有些不好的预想,李舒雅也只有为难地顺从着。
所有的一切,变得都不再清晰,视线只剩下他黑粗的肉棒。
向上抬着头,无力地看着。
只见林诚长大了嘴巴,像是给出了明确的指示。
哎呀,不要的,还要用嘴吗?HàìTàN ɡSんUЩU.℃0м
明明刚刚亲亲过,现在突然又变得恶心了。
李舒雅痛苦地思索着,尽管有些预感,但是真正得到讯息,还是无辜地轻摇着头。
可眼前的男人不会给她思考的空间,单手拉着门闩,已经轻轻地动了一些。
如果不是这种时候,她或许还有挣扎地勇气。
可是现在呢?
李舒雅不敢有任何犹豫,慌忙地长大了嘴巴,像是准备好了迎接一切。
讨厌死了的,臭不要脸的死变态,又要乘人之危。
林诚自然更不会有所迟疑,一个挺身,整个肉棒已经进去大半。
“嗯嗯。”
只能在心里哼出声,自己的小嘴,明显已经没了发声的空间。
男人特有的腥臭味,迅速填满了口腔。
李舒雅虽然有点想吐出来,可却只能默默地接受着一切。
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连自己的唾液,也更加旺盛地分泌出来。
轻轻含在嘴里,两个人都还没有更多动作。
“哎?这么大烟味,是你吗诚哥?”门外的男生结束战斗,接着发出声音。
“老四?你特么是属狗的吗?”
嗯嗯,还回他干嘛,这人有病呀。
紧紧地含着肉棒,李舒雅也只能无力地在心里抱怨。
“一猜就是你,别吃独食啊,给我也来一根。”
林诚听到话语,也没什么犹豫地,就把香烟扔了出去。
“再给个火。”男生马步走到身边,就把手举的高高。
李舒雅这样丰满到极致的臀部,肯定难免狠狠顶住木板。
眼下跟着他的距离,真的是近在咫尺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要从下边伸手。
哎呀,简直想到不敢想的。
“特么的,真是个一三等烟民。”
林诚又掏出火机,把手伸了上去。
烟火交换,点燃,再递了回来。
男生吞云吐雾地,也远离开了几步,似乎是靠近了窗口。
李舒雅微微缓解神经,男生却又开始了言语,“哎,诚哥,听说你前两天追李舒雅来的。
要说你是挺有想法啊,这妞能是咱们摆得平的吗?
只不过,眼光是没什么问题,那大奶子大屁股,要是更干一次,死了也值了,是不是?
哎,你说她还是个处吗?是不是也是在那装呢,背地里,不定被哪个男人干了已经,……”
谁呀这是,哪个追过自己的男生吗?
快滚一边去吧,自己才没有,……
想要在心里咒骂,可是李舒雅现在连抱怨,好像也缺乏了底气。
站在上边的林诚,同样发出浅浅的微笑,“是吗?谁知道呢,你不是也追过她吗?为什么不念着点好呢。”
“切,女人嘛,能上了就行,还管她那么多呢?”
“这话就不对了兄弟,女生可是需要咱们爱护的。”
……
爱护?你,你就是这么爱护人家的呀?
李舒雅暗暗抱怨着,嘴里依旧紧含肉棒。
没有更多生林诚的气,反倒更加讨厌门外的男生了。
肉棒在嘴里搅动着
伴随着两人的话语,林诚似乎也完成准备,终于开始抽送的动作。
炙热的摩擦感并没有什么,只是这股腥臭,却更加猛烈地与唾液交融在一起。
嗯嗯,恶心,真恶心的。
哪有什么快乐,只是让男人爽罢了。
骗人,都是骗人,小梦瑶就会瞎胡说。
李舒雅扭曲着面庞,心里暗暗恨着,却只能无力地感受这个粗大的肉棒。
顷刻间,男人粗壮的双手,突然下沉。
像是有仇一样,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
“嗯嗯。”
如果不是口腔塞得满满,这时候恐怕都要叫了出来。
哎呀,干嘛这么使劲啊,自己洗澡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力碰它们的。
李舒雅疼痛疼痛难忍着,就只能用眼睛地哀求着。
男人仿若也是听到她内心的呼唤,慢慢松开双手,变得怜香惜玉,开始温柔地抚摸起来。
女孩子,肯定有忍不住的时候,想要摸摸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可娇嫩的双手,跟着男人的粗粝,完全又是一样的体验。
嗯嗯,好想叫呀,可是叫不出来。
李舒雅默默闭着眼,只能暗暗承受起来。
“哎,算了,不说了,赶着回去,先走了啊诚哥,哪天再聊李舒雅的事儿,非得找机会把她干了的。”说话间,男生终于结束一根,迈着步伐走了出去。
什么跟什么呀,臭不要脸,李舒雅暗自恨到。
林诚也摆脱束缚,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李舒雅大口大口磕着,似乎想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林诚缓缓拉起女孩儿,看着她失色的花容,忍不住地怜惜到:“难受了吗,对不起了舒雅同学。”
李舒雅暗暗抽了几下,也格外较弱地说到:“现在又装好人了,明明对自己这么粗暴。”
轻轻抚着她的俏脸,林诚也是微笑着回到:“那你是希望我偶尔装装好人,还是一直粗暴呢?”
这还要怎么选呢?只有一个答案了。
李舒雅微微眨着睫毛,娇滴滴地就回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