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那部就厉害了,最新版的电视剧具有让时间变得缓慢的效果,能让观众都看得怀疑人生。
张弛对天龙八部的剧情不说是烂熟于心,也是对主要剧情有几分熟稔。
起点的诸天流小说里,也是非常多到过这世界的,有可以吸人内力化为己用的北冥神功,神妙无方闷着头只管自己乱踏步法都躲闪奇高的凌波微步,只要练成再知道其他武功绝学的招式,可以模仿并胜过原版的小无相功,还有bu,bu,bu,跟机关枪一样的六脉神剑,许多武功绝学皆是开挂一样。
看过这些小说的,恐怕要是真的穿越到天龙八部的,都知道该怎么走基本流程,首先当然先一步去无量山洞,抢了段家花心小萝卜段公子的机缘,再去天龙寺偷六脉神剑,之后什么珍珑棋局,踏上灵鹫宫就不消说了。
知道是这个世界,张弛瞬间就理清了思路。
不走寻常路当然是不存在,谁能逃得过真香这个定理呢,果断就是无量山洞走起那。
北冥神功阴阳兼具,犹如海纳百川,无论是任何异种真气都能为自身所用,取一分,贮一分,不泄无尽,愈积愈厚。
张弛自然也想看看对自己的葵花宝典有没有促进的作用,龙斗气和葵花都属阴柔,要是能融汇一起,就是大好事。
内功修炼也讲究龙虎交汇,阴阳并济,自身现今的功法,大威德金刚心经修炼意识力偏刚猛一路,内功却是走了阴柔的路子,说不定练了北冥神功,借助水晶心核会有意外的收获。
正思索间,张弛就觉身子一轻,还未等视力恢复过来,只听见一声低呼,一道凌厉的劲风直袭胸口。
还真是避免不了,每次降临都要被怼!
不过,天龙这个世界,能让张弛退避三舍的强者几乎不存在。
连时停都无需使用。
张弛反手就是一掌拍了过去。
葵花的速度有多快,在敌人一剑刺来,还能先刺伤对手,再反手抵御都来得及,何况张弛还有了意识力的加持,虽是没有捏起手印,也是快得惊世骇俗。
敌人的攻击还未触及张弛,就一声惨呼被拍飞了出去,同时响起“喀啦!喀啦!”骨骼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桌椅被撞碎的声响。
张弛眨了眨眼,适应了下光线,望向偷袭自己的倒霉鬼。
那个倒霉鬼是个穿着像个贵胄公子的青年人,看长相还颇英俊,只是此时面如金纸,嘴边还不住的咯血,进气多出气少,怕是没多少时间好活了。
张弛尴尬的挠了挠头,都没出尽力,只是随手一掌,哪能想到这公子哥这么不顶事,一掌就要被了账。
谁让他要偷袭呢,何苦来由
是带了伤药,还是特效的那种,但张弛自持恢复力惊人,也没准备多少,再者,接骨续命这事,还不是伤药能解决的,最多吊着他一口气,看这公子哥伤那么重,得进治疗舱才能把他的命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
为个素味平生的人,浪费药品,张弛可没那么好心,要不是自己身怀绝技,被他偷袭一下少不得要受伤。
见那公子哥嘴唇颤抖着,似乎有什么想说,张弛走前两步,蹲下了身子,准备听听看这家伙还有什么遗言。
“你谁啊?干嘛一照面就打我?”
听张弛这么说,那公子哥气得不行,“噗”一下又是一口血喷出,更是气若游丝。
这能怪他的吗?谁让张弛猛不丁的出现在他面前,换做任何人受到惊吓,都会出手的好不好!
吐了口血,他的脸色倒是好了些,稍微红润了少许。
“我我好恨我”公子哥说几个字都要倒抽几口气,无比的艰难。
张弛估摸着他这怕是回光返照了,也不干脆利落的直接说遗言,还恨什么啊,都要挂了,影视剧里倒是经常这样演,吊着口气不说几句话就不会死,但说到关键的地方往往就呱唧一下翘了。
“我慕容复,壮壮志未酬我我死”
“欸?”张弛一声轻咦。
丫是慕容复?这倒霉孩子还真是够倒霉的了,等等!这不太对头啊,我一降临,就把主要的反派角色给干挺了,那不是少了好多剧情,我还打算在这世界好好浪上段时间呢。
这就不能让你那么快死了!
张弛瞬即做出了决断,手一扬,一枚纤细的金属针管出现在手中。
击发型治疗药剂,战场急救专用品。
金属针管顶在慕容复脖颈大动脉,轻轻一压,内里的药剂瞬即进入了他的大动脉中。
这药剂能帮他吊住一口气,延缓死亡的时间,不过得不到进一步治疗,也就是死得晚些。
药剂的确是神效,慕容复的呼吸稍匀了些,说话也流利了,“你这卑鄙小人,害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马上就要死了,就不要废话那么多了。”张弛懒得听他啰啰嗦嗦,意念一动,就封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开口不得。
随即出手,掌心轻按在他的胸口。
“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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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条涨得飞快,不多时就部走完。
口不能言的慕容复惊骇欲绝的看着面前的张弛变了个模样,还是他无比熟悉的相貌,这分明就是自身的样子。
妖怪!
慕容复心中只余下这个念头,愤恨难平,目呲欲裂,却又是无计可施,气血瞬即直冲脑门。
张弛只听他喉间“咕”一声响,双目瞪得老大,再无一点气息。
还好复制完了。
张弛环顾了下四周,这应该不是姑苏燕子坞,房间里除了被砸碎的桌椅,就一张床铺,家具都不是那么的精致华美,略显简朴。
床头还有个包袱,解开了些。
外间是个小厅,除了边上装饰的花瓶,厅中央是张圆桌。
倒是有些像客栈的雅间,张弛在笑傲江湖世界就见过客栈这样的陈设。
开门张望了下,外边是走廊,木制的楼阁,边上几间房没有住人,感应不到任何声息,倒是足够安静,难怪没有人闻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