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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道,李楚给了高声语家里人一笔彩礼钱,便把她留在了身边。又因着有人要买下自己药铺,故而索性卖掉了药铺,拿着一笔钱在这江南水乡之地又做起了药材生意。因着有了之前的经验,对于生意上的事情并不十分尽心,只是偶尔去查看一番,更多的还是交给店铺里活计打理。自己晚上不过看看账本。置办了一处大宅子,把杨浅秋和高声语都接了去。这宅子比原先在小宅子好了太多,自然需要更多仆人。李楚亲自挑选了一批清秀小厮,作为自己出火的对象。又配了几个丫鬟给杨浅秋和高声语。一人叁个丫鬟,一个首席大丫鬟并两个小丫头子。杨浅秋的大丫鬟名叫侍花,年方二八,清秀沉默,办事稳靠。另两个小丫头,一个奉竹,一个闻叶,都是十二叁岁的女孩子,做事也很麻利。高声语的大丫鬟名叫金锁,生得身材高大,并无十分颜色。两个小丫头名字也取得随意,一个珍珠,一个玛瑙,只因高声语不曾读过诗书,便只能往富贵了来起名罢了。
    要说能专注生意也就奇了,家中二位如花美眷,怎能不心猿意马?起初高声语还有些介意杨浅秋和自己一起在李楚身边,杨浅秋却故意放低姿态,说只愿做妾足矣。或是没名没分也罢,只求还能消受这大卵便是。高声语看她说的可怜,又有着姊妹之情,便答应下来。也有别别扭扭的,直过了一年有余,二人彻底适应了,甚至常有叁人睡一张床的情况。
    吃过了饭,便打发了小丫鬟去收拾杯盘碗盏,叁人脱了衣裳,皆上床去了。李楚见二位佳丽皆是俊俏媚丽,甚是怜爱,便与她们除去衣服,遍身掩映有光。李楚也脱了衣服,露出粗粗的麈柄。
    杨浅秋见了,春兴发动,道:“这件东西,世间罕有,弄进户中扯送,赴有一个死活不得者。难怪我吃几次也不见足够。”高声语也道:“想我清白做了一世女儿家,若不是夫君主动上我创来,却想不到我还有这件好东西受用也。”李楚笑道:“送与你们二人罢。”杨浅秋攀在他背上道:“心肝,就要送与那妹子,也该须先吾这屄里干一会者。”两个人心神荡漾,正待成交,高声语却扑过来抓了那大阳具便往嘴里塞道:“那也得讲究一个先到先得。”杨浅秋骂道:“你个小荡妇,若不是你来,这等人物,我便留下自家消受去也!先前百般推脱,如今却骚的这样没边。”说罢,伸手去打她那阴户,高声语娇喘不止,不由得淋了两股骚水。李楚看她们争风吃醋,笑着抱着杨浅秋便亲嘴儿道:“姐姐休得取笑,一定入会也。”手指探入那妇人阴户,抽插一番以聊寂寞,杨浅秋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杨浅秋怒道:“这妹妹,没个先后,怎的欺负我。”
    高声语也怒道:“要是你先,这家中大是大,小是小的规矩岂不是坏了么?妻妾不分,尊卑错乱,如何使得。”两个争辩不已。李楚道:“如今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吾与你拈阄便了。”却是高声语拈先,高声语笑道:“看你这荡妇如何与我争执,如今却是我了。”杨浅秋气鼓鼓道:“而今便让你先。”高声语对着李楚道:“心肝,吾生来便爱,你与我弄一个罢。”李楚道:“只此极好,不知你一个女儿家惯也不惯的。”高声语道:“此奴生性喜欢这节,怎的不惯。”
    杨浅秋笑道:“你抢了女人的风情,又夺男子的门户。我且看你如何。”
    只见高声语扑着身,见耸着臀儿,娇滴滴的可爱,李楚将牝户一搂,却有些淫水牵带,李楚抹在柄上,直送进去。高声语也不觉十分痛,李楚便将她一片美臀捧住,只管抽送。这高声语弄到酣美处,连连反送套弄,送得李楚七颠八倒,只见柄根有些白的带出来,这个便是精了。俗语唤做了油,即此谓也。这麈柄滑腻捉摸不定,乱抽了二叁千多次,李楚熬得不起,忽然大泄。引得杨浅秋心痒难挠,叫道:“如今送与我罢。”高声语道:“如今便让与你。”杨浅秋笑道:“你便后门进,我只是前门来。”
    李楚道:“正是快未尽一个兴也。”当下杨浅秋仰着身儿睡下,只见户中浓精牵带不断,你道这是怎的?不知她已兴动久了。又见两个浓浓切切的,弄了这半晌,便熬不起。所以阴精直滑。当时李楚在后面干了这回,终不比前面爽利。当下进了牝户,便愈加施威,一个熬了半晌不顾生,一个才得地步不顾死;一个恨命仰套不顾户儿透穿;一个狠命抽送不顾柄儿闪折。正是:挑逢敌手无高下,两个将军做一堆。
    行毕,高声语兀自回屋睡了。因着她睡眠不好,不习惯身边有人陪睡,正好叫杨浅秋搂了李楚睡了。因着李楚一人战二姬,体力不支,到了杨浅秋这里虽说爽利,但杨浅秋本就需求巨大,此时又有些不够,便俯身去咂他的屌儿,把李楚弄醒了过来方才红着脸道:“夫君,人家还不够哩。”李楚笑道:“早知如此,不该给你开荤。你这骚包,倒是止不住了。”又强打精神翻身上来。
    只因先前太过狂乱,导致如今阳具不得硬气。李楚便故意道:“你可见着我们家里那一批小厮么?”杨浅秋笑道:“他们在前厅服侍夫君,我如何得见?”李楚笑道:“我新买了一个小男孩,只有一十四岁的光景。名叫扫雪。却是容貌艳丽,比你们姊妹俩还好看些。”杨浅秋道:“你可是拿他出火么?”李楚笑道:“我自称色魔,自然不能放过。”杨浅秋捂着嘴吃吃笑道:“好  你个没脸没皮的,把这些风流事情告诉我哩!”李楚道:“你道他卵子如何?”杨浅秋道:“只有十四岁,大概也不怎么厉害罢。”李楚却摇了摇头:“先说他美貌。我那日去小厮房中吩咐工作,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体雪白,如妇人家一般的可爱,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一张卵儿硬着不住的动,精水直流。吾道你这张卵儿,只少一个妇人干干,因此两个戏了一会。”杨浅秋啐道:“你莫要岔开话题,他卵儿怎的模样?”李楚道:“他的小我一分,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  吾会运气,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  把妇人牝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妇人死活不顾哩。”
    杨浅秋痴痴地道:“却又强似你了。”李楚道:“直个强似我了,心肝你这屄儿等他干一干,只恐你快活死了。”杨浅秋着了兴,便闭着眼道:“不许说了,我两个自弄一会儿。”那麈柄也自硬起,送进去恨命抽送,当下那妇人十分快活,难过不觉的道:  扫雪好儿子弄得老娘快活哩。李楚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觉精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吃盏茶再来也。”李楚起身,走进下房去换着扫雪上来。杨浅秋不知,只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
    扫雪故意延缓不送进去,引得杨浅秋没搔痛痒,反覆哀求,其个好光景,十分淫艳。这杨浅秋当下急切欲进,骂道:“你真为难我么?”扫雪也不做声,往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杨浅秋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阴精淫滑声儿,如行泥沼中。
    少顷,只见杨浅秋忽然又将扫雪拥定,道:“心肝,奴真是爱惨了你。”那扫雪掌不住笑了:“姨娘,我是扫雪。”吓得杨浅秋把人一丢,却被扫雪揽入怀中道:“老爷让我来伺候夫人的。”只见李楚捧着一盏灯进来笑道:“扫雪可好么?”
    杨浅秋哭道:“臭王八,我道是你,那知真个是扫雪,你怎的来骗我也,今叫我如何做人。”李楚道:“扫雪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便是吾妾,你也是吾妾,叁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杨浅秋听他这话,知道他确实心里不介意。此番借着火光又看清了扫雪的面容,有七八分稚气,却十分清俊,唇红齿白,心下怜爱。便道:“这不是妇人家规矩。你怎地却不怪我?”李楚道:“天地间,原该一夫一妻,你却怎能容我有了高声语和扫雪?我放手找了这个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寻一个小老公。”杨浅秋又接道:“是寻来的不是我,寻来者自己如此,悔之无益,只是后次再不许了。”
    李楚道:“一次两次也不拘了,只凭你的意思了。”
    杨浅秋这才羞红了脸把二人搂在怀里,叫二人一人叼着一只奶头道:“难得心肝好意儿。”那扫雪也乖觉,立马跪下磕头道:“多谢夫人美意。小人自小生在村野,只是见过一些乡村丑妇,却不知世上还有这般美人。如今得跟夫人一睡,要打要骂本来也随便了。没想到夫人这般爱我,以后,我便是夫人干儿罢!”又磕了几个响头,叫杨浅秋嬉笑不止,骂道:“你这样会弄,不知弄过几次乡野村妇?”扫雪道:“并没弄过。起先在家中因着阿爹是赤脚医生,教育我不可太早破身,泄了阳气。我便没碰过女子。如今这还是头一遭。”听他这样说来,杨浅秋倒是更爱他几分,啧啧道:“心肝儿乖乖,你头一遭就这样神勇,不知日后怎样肏我这老娘哩!”说罢,便搂了二人,叁人同塌而眠。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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