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把他凑过来的大脑袋推开:“别得寸进尺。”
殷盛乐把人抱起来,往小楼上头走:“这尺寸之间事儿,朕不是已经进过许多次了吗?”
挨了怀里人的一记拳头。
自打那日,当着何阁老的面说是自己爱慕皇帝,还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在殷盛乐脸上亲了一口之后,沈徽就对这段感情彻底躺平了。
可是殷盛乐还是很爱拿这件事来调戏他,办公的间隙要缠着他给自己来个亲亲,用膳的时候要反复嘲弄何阁老石化的表情,就连在床榻之间,最是情浓的时候,也要在沈徽耳边喃喃私语:“阿徽果真深爱我。”
如此这番,一段时间下来,沈徽只感觉自己脸皮的锻炼成效十分显著,对殷盛乐愈发露骨的戏弄适应得十分良好。
他伏在榻上,陷在被褥之中,身下垫着的枕头早被按得扁了,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凌乱的发丝铺散开来,蜿蜒在落满红迹的背:“天色晚了,陛下。”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是哭累了。
精神依旧很是昂扬的殷盛乐语气里满是饕足:“最后一次。”
“咕噜。”沈徽腹中适时地响了一声,他红着脸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而殷盛乐把他挖出来,翻了个面,俯身贴下,微热的耳朵贴上小腹:“朕听听里头到底什么东西在响。”
那些湿湿黏黏的东西让沈徽很不舒服,偏偏无论他的肢体被怎么摆弄,依旧是叫殷盛乐恶意地堵住了,严严实实,半点儿也难漏得出来,满满当当地盛着。
沈徽抬起早就虚软的腿踩上殷盛乐的肩:“臣真的很累。”
殷盛乐抬起头,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那我叫陈小顺把饭菜送进来,咱们在床上吃。”
沈徽别开了脸:“不行。”
“那我叫他送到门口,我去取进来。”殷盛乐说完,又亲亲怀里的人,重新把沈徽摆在床上,咬咬他的耳朵:“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许流出来。”
沉坠坠的小腹让沈徽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他胡乱地点头,不愿意发出声音。
感觉到身上一寒,他便知道殷盛乐起身离开了,沈徽浑身一哆嗦,听到他从床头抓外衣披上的声响。
沈徽不太敢动,本早就劳累过度的身躯却又突然萌出了新鲜的活力,跪着的双膝不住地发颤,他用力地抓住柔软的枕头,手上绷出了青筋,喉舌唇齿也变得愈发干涩起来。
度过了一个没有节制的夜晚,太子太傅理所当然地再一次告病,没能出现在早朝上。
直到下午的时候,御书房里才出现了沈太傅看上去似乎更加病弱的身影,而大多数时候都与沈太傅同进同出的皇帝也丝毫不意外地黏在他身旁,殷勤地叫人看了眼睛疼。
*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
我加更好像写不完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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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时光大啊那个法
关于皇帝与太子太傅的某些流言小范围地传播开了。
但碍于当今龙椅上的这位才登基不过一年, 便杀得人头滚滚,用来处刑的刀斧都换了数十把的暴戾作风,哪怕是隐约已经察觉到二人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也没有谁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只偶尔与关系亲近的人对一个眼神。
在前朝余孽的最后一个小尾巴被□□之后, 沈太傅终于从皇帝的内宫里,搬回他在老梨树巷的小宅子, 也没再那么频繁地缺席早朝, 而可怜巴巴的小太子也终于能正式地开始上课了。
殷元庭的个子长得很快, 充分继承了来自母亲与父亲的优良基因,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足以令所有人满意的聪慧, 当然沈徽的另一个学生殷怀玉也是个足够机敏的小孩儿, 只不过相较于他礼法上的堂弟, 实际上的表弟而言, 终究还是少了些灵活劲儿。
但他尤其爱对所有能接触到的事情刨根问底, 用殷盛乐的话来说,是个当科研人员的好料子,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殷怀玉这个在原作里成了新任皇帝的好苗子拎去学理科了。
“阿玉哥哥现在都不怎么和我玩了。”失去了小伙伴的殷元庭控诉亲舅舅以及养父的蛮横行径,只得了后者一个居高临下的摸头, 把小太子打理整齐的发髻全部揉乱。
殷盛乐哄小孩儿道:“你阿玉哥哥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呢,你们作为好朋友,不该支持他吗?”
小太子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可我想让阿玉哥哥和我玩。”
肉嘟嘟的小脸上多出一双爪子,捏了好几下:“得了吧小机灵鬼,朕再给你找几个伴读, 你看好不好呀?”
殷元庭权衡片刻, 点点头:“好, 但是阿玉哥哥我也要。”
“啧,人不大心挺花。”殷盛乐把小家伙提起来,放进自己怀里掂了掂,“听说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饭,体重都没长多少。”
殷元庭捏捏自己的小肚子:“福宝有在乖乖吃饭的,娘亲说了,福宝在长身体,抽条了才会显瘦。”
“父皇,福宝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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