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是不是今日酸枣糕吃多了?”赵长清听到慌忙爬起身来,抹黑抚上他的小肚子。
“这里?还是这里?”赵长清一寸一寸地摸着。带有茧子的手伸进衣服里走到哪里就是一阵痒。
“师兄,哈哈,师兄你别摸。哈哈。”叶生带着哭腔笑着不停地试图躲开他的手。
“别动。让师兄看看。”赵长清低叱他一声。摸着鼓鼓的小肚腩轻轻按了一下。
“师兄,别。”叶生慌张叫了一声,软软的鼻音显得尤其委屈。“我想尿尿。”
赵长清:“。。。。。。”怎么不早说?
片刻后,黑了一张脸在黑夜下看不见的赵长清把叶生抱下了马车。
“呦,公子怎么了?”在马车旁边打地铺的陈三儿率先惊醒。麻利地点着了随身带的火折子。
“无事,生儿想小解,我带他去。”赵长清认命地回了一句。连陈三儿的手都不假,抱着几十斤的叶生步步生风。。
留着陈三儿在那里凌乱。“马车里不是有恭桶?”
赵长清理都没理他,更不会跟他解释不在马车小解是因为叶生说他在马车里尿不出来。。。
“便在这里吧。”赵长清摸着黑走到了不远处的草丛边上。放下他,也不走远,就站在他旁边。
“师兄,我还想大解。你站远些。”饶是叶生也有些不好意思,脱了裤子站在那里蹲下不是不蹲也不是。
赵长清点点头,也不管他看没看到,站在了五步开外的地方。继续盯着他。
叶生:“。。。。。。”
“不用害羞,看不见的。”赵长清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脸上的促狭在夜色里也尤其发亮。
忽然,不远处数十道旗花似金蛇闪电在夜空乱窜。叶生只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赵长清已然距他几十步远。
“保护世子。”赵长清一声低喝,自己却翩然飘远。
叶生有些呆怔地看了眼赵长清离去的方向,默默地直起身子。喃喃道。“我师兄会轻功?”
那自己养的饭桶们能把他扔到护城河里岂不是一个笑话?
叶生有些迷茫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周围没那么简单。没看那些侍卫一个个稳如泰山在树上连下都没下来?
“世子?世子?”耳边是陈三儿聒噪的声音。叶生这才回过神来,嫌弃地看着他。
还是有像陈三儿这么简单的人的。
“怎么了?”叶生轻车熟路地穿上了裤子。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若是他猜得不错,前世的惊怕是会在今夜出现。若不然他也不会磨磨蹭蹭地把车队刚好拖到了现在宿在鸦栖岭。前世有没有旗花他不知道,只不过自己被人顺手下了毒昏昏沉沉病了个把月倒是记得清楚。
虽然是无伤大雅的毒,那人应该只是借道,可莫名其妙地被下了毒谁会开心?反正他不来就好,他若是来了,那就别怪自己报仇了。
叶生觉得自己重来一回,这心眼是愈加的小了。
“世子?世子?您别发呆啊。”陈三儿索性蹲下来看着他。
“有话说。”叶生被他叫得不耐烦。
“您,擦屁股了吗?”陈三儿一脸认真地问。
“你怎么不早说?”叶生一手解开裤子一手捂脸。有些不想看到陈三儿。
“因,因为,奴才也没手纸。”陈三儿小心翼翼地答。
“蠢东西还不快去拿?”叶生恨不得把这个蠢东西踹得远远的。
“是,是。”陈三儿咧的老远跑开了去。
叶生气急败坏地光着小屁屁等着他,一脸便秘的样子,耳朵羞得发烫。幸好夜半三更天够黑。不然叶生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怪那个该死的奴才!!!!!!
天愈加黑了,叶生擦了屁股也没了睡意,索性把另外马车上的嬷嬷和丫鬟也叫了下来。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什么都能变出来的张嬷嬷。“嬷嬷可有又粗又长的绳子?”
“绳子?”张嬷嬷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奴婢,便是不知叶生用意也竭尽全力地为主子排忧解难。“不知主子有何用?”
“哦,就是,绑在路口绊马的。”叶生摸摸鼻子,一脸的大言不惭,也不知会不会吓坏别人。
“世子,绳子没有,侍卫们倒是带了几根精铁制的绊马索。想来用得着。”张嬷嬷一种和白日里给他准备点心一般的随意语气让陈三儿目瞪口呆。
“绊马索?能绊住马车吗?要求不高,不断就行。”叶生打破砂锅问到底。
“马车自然也是可以的。”张嬷嬷耐心解释。
“好,那就在,额,我们马车前面一点绑上。”叶生捋起袖子一板一眼地指挥。
“世子,世子。”陈三儿咽了口唾沫拦住叶生露出来的小手。“这绊马索若是绊住了,那马非瘸了不可啊。马瘸了咱们怎么回去?”
“谁说我要绊咱们的马了?”叶生皱眉。
“这,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绊别人的也不好啊。况且,哪里有别的马来?”陈三儿嘀咕道 。
“呵呵,你管我。”叶生白了他一眼。
陈三儿知道世子不愿意搭理自己不得不讷讷地闭上嘴。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