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这么快？”
“嗯，应该可以。”
“那你过来这里办公吗？”
宋凌想了下，“我可以在家办公吗？”
“可以。”
宋凌点了点头，起身就走，“那一个星期之后，东西做好交给你。”
“你现在要回去了？没有事的话，中午请你吃个饭再走？”
“不用了，今天我还没买菜，一会要去超市买菜。”
所有人：“……”
等宋凌一走，方教授幽幽叹了口气，“小伙子缺少了点事业心呐。”
*
宋凌买完菜刚回到家，没想到周清洛居然在家。
宋凌问：“你怎么回来了？”
周清洛：“你不知道？”
宋凌一手提着葱姜蒜，一手提着一只现宰现杀的土鸡，有点莫名其妙，“我必须知道吗？”
周清洛叹了口气，“全网中了病毒，一上网下载东西，页面就蹦出来一群乱撞的猪，网络瘫痪了，好像全网瘫痪了，除了公安部门，其他大放假。”
宋凌把菜拎进厨房，淡然道：“哦，蠕虫病毒，我看看。”
周清洛连忙阻止：“你别，手机也会中毒，等人家解毒吧。”
宋凌之前在黑客论坛里逛的时候，曾有不少人扬言要制造出蠕虫病毒，搞得全网瘫痪，让打工人大放假。
周清洛义愤填膺碎碎念，“气死我了，这帮法外狂徒，我刚才改了很满意的一稿，还没来得及保存，上了个网点了个邮件就崩了，本来我给林祁做的项目都快收尾了，这会儿又要拖了。”
周清洛已经计划好了，等项目一结束，就跟宋凌去国外度个假。
宋凌：“电脑带回来了吗？我看看。”
“你别了，一开就中……”周清洛顿了顿，惊喜地看了眼宋凌。
宋凌这段时间当起了煮夫，深居简出的，他都快忘了某些人是黑客大魔王。
周清洛把电脑推到他面前，“我们天才黑客快点出山，让那些跳梁小丑现原形。”
宋凌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周清洛靠在他身边看。
虽然看不懂，但还是很好看，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然魅力巨大。
周清洛忽然想到第一次在网吧见到宋凌的时候，宋凌在网吧编程，神情认真，沉浸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旁边的喧闹和嘈杂都与他无关。
周清洛：“你那天为什么会在网吧着程序？”
宋凌敲着键盘的手一顿，转过头看他，轻笑一声，“在写病毒软件。”
周清洛：“是么，我还以为是电影明星在拍戏，拍什么黑客的崛起之类的。”
宋凌笑了下：“不过有个外卖员在旁边和客人讨价还价，吵得我写不下去，只好走了，结果那个外卖员觉得我是个大明星，估计是沉迷于我的美/色，连追带赶地跟着我，说为了报答我，我怎么样都行。”
周清洛：“……”
“就一副要以身相许的态度。”
“……我的原话明明就是，如果你有什么需求随时联系。”
宋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这不就和以身相许一个意思。”
“这哪里和以身相许一个意思？”
宋凌逗他，转过头亲了下他的脸蛋，“那你说，我对你还能有什么需求？”
周清洛没好气地放开他：“……肤浅。”
宋凌继续逗他：“实话实说也肤浅了，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罢了，某些人正经不过三秒。
看在某些人兢兢业业帮他处理问题的份上，周清洛起身去厨房帮他洗水果。
宋凌买了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
周清洛洗着葡萄，嘴角上扬，当时宋凌害怕葡萄，如今已经能顺手给买回来了。
周清洛洗好葡萄，端到宋凌身边，举起一颗葡萄喂他：“吃葡萄。”
宋凌手一顿，偏过头看他，“吃哪儿的葡萄。”
“……”
周清洛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虽然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但宋凌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周清洛还是臊得慌。
但每次都被宋凌牵着走真的很丢脸，周清洛决定反击，硬着头皮说：“手里的葡萄，还有哪里的葡萄！”
结果某些人故作无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还有哪里有葡萄？”
周清洛忍无可忍，将手里的葡萄塞进他嘴里，“你闭嘴吧你。”
宋凌喘了下，“轻点。”
“……”
周清洛气笑了，摁了下他的头，“赶紧写你的代码。”
宋凌一边嚼着甜丝丝的葡萄，一边写程序。
周清洛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正巧，公安部的人又给宋凌了电话。
“宋先生，想必您也听说了这次网络病毒软件，很多杀毒软件都无济于事。”
宋凌眉头轻轻皱了下，这次网络病毒确实不像一般的木马病毒，像是有纪律有组织有备而来，而且是来自境外。
“宋先生，网络信息安全也是国家安全的一部分，建设网络信息安全需要你这样的计算机领域的专家。”
宋凌没有回答。
“你的家人想必也被这次网络病毒影响到了吧，全世界黑客很多，如果不加强防御，恐怕这样的事会频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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