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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邯仿佛不知道痛,头仰的更高的同时,若有所思。
    半晌,轻轻晃动脖颈,嗓音被勒得沙哑,依旧漫不经心地笑,回答:“是这些绑住我的东西。”
    慵懒的模样像自甘堕落的天使,被沈陆扬这个贵族残忍地折断双翼,囚在自己的床边。
    久而久之,天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于享受起贵族的对待……
    “猜错了!”沈陆扬松开手里的项链,不放心地看着他脖子,小心翼翼地确认只是红了一道没有伤痕,才继续疯狂地说:“你猜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谢危邯勾起唇角:“是你喜欢的。”
    只要是对你,什么我都喜欢。
    沈陆扬脑袋里闪过无数画面,喉咙发干。
    食指勾在谢危邯运动外套的领口,捏住拉链,向下一拉。
    外套瞬间从穿得一丝不苟变成了双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T,和覆盖之下起伏有致的胸口。
    沈陆扬眼神逐渐变暗,又被理智压着,低声说实话:“我喜欢吃你。”
    话音一落,沈陆扬扯住他T恤领口,用力向一边拉开,露出漂亮肌肉覆盖的肩膀。
    Alpha锋利的牙齿咬在了光洁的肩膀上,双手不老实地环绕后背,抓按着渐渐绷紧的肌肉。
    嘴唇用力啃咬出一个牙印,又心疼地吻了吻,感受着耳畔渐渐清晰的,男人性感的喘,又忍不住继续伤害,留下更多的伤痕,肆意破坏着完美的肌肤。
    柔软的唇和锋利的齿,享受和疼痛,交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空气里的热可可躁动地寻找红酒。
    沈陆扬仿佛把谢危邯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画布,努力在上面画着可口的草莓,和夺命的毒蛇。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不再平稳,紧紧相拥的胸膛里,心跳的节奏失控。
    沈陆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随手用手背擦过唇边的水渍,不忘亲他嘴唇,自信地含糊问:“你是不是要……坚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谢危邯坦然地承认,被勾出情欲的身体变得格外不同,连脸颊都染上勾人的淡红。
    像个修炼万年,贪恋人间情爱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长的生命,再强大的修为,也比不过与小书生的春宵一度。
    小书生沈陆扬听得胸口和脸颊一起发烫,低头俯视着谢危邯的“狼狈”,心口一跳,忽然开口。
    “叫学长,叫了就给你提示,不然不给,让你硬猜猜不到。”
    小书生还喜欢演话本,有趣得很。
    谢危邯藏在领带下面的眼睛睁开又闭上,身后的指尖忽然变得轻缓,指腹一下下抚过柔软的床面,仿佛床面是某个人的肌肤,摸得那样认真。
    沈陆扬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时候。
    谢危邯声音低哑地开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经心的戏弄,低声喊他:“学长。”
    沈陆扬心脏猛地一跳,欲念被开了闸,倾泻而出。
    他一把按在谢危邯肩膀上,推着人一起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谢危邯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地理位置的优势会给沈陆扬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确信此刻的谢危邯“毫无反抗之力”。
    被叫了学长,沈陆扬满心旖旎,语气也软了,红着耳朵说:“提示是:你很喜欢的东西,我也有。”
    谢危邯闻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盖顶起,紧挨在沈陆扬因为姿势而绷紧,变得敏感的腰侧。
    语气不紧不慢,逗弄着小狗:“我很喜欢的东西……都在你身上。”
    一辆飞快的车开了过去,偏司机是个言谈举止皆优雅的绅士,此刻还被他绑在身下。
    沈陆扬面红耳赤也只能受着,还有点儿喜欢谢危邯少见的开荤。
    可能身上这身和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对谢危邯也有些影响。
    享受游戏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沈陆扬被撩的腰软,抵在腰侧的腿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烫得他浑身颤栗,差点趴在谢危邯怀里。
    “不许动,”再开口声音也跟着抖,下意识追逐舒服,没什么气势地要求,“腿也不行。”
    谢危邯膝盖依旧在他腰间移动,一点点,一寸寸,磨人地勾起他难以启齿的欲望。
    意味深长地问他:“乱动会有什么惩罚?”
    沈陆扬刚要命令,膝盖忽然一动,磕在柔软有痒肉的腰侧。
    他瞳孔收缩,咬紧嘴唇,手肘无力地弯曲,再也支撑不住,整张脸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
    耳朵忽然被咬住,谢危邯玩味的声音钻入耳畔,“嗯?不舍得罚我么,学、长?”
    沈陆扬要被谢危邯这个妖精诱惑傻了,腰软心也软,只有嘴硬,被自己的废物气到,气急败坏地要求:“不许你释放信息素!”
    谢危邯“嗯”了声,曲起的腿放回,半字不提“我刚刚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安抚地给他甜头:“还有提示么?”
    沈陆扬后知后觉主动权又不在他身上了,面前就有个拿回来的好机会,缓了缓,迅速撑起身体,重新居高临下。
    “提示不是白得的,你要付出一点代价。”
    “什么代价?”
    沈陆扬指尖挑动他衣摆,拽了一下,看他露出的锁骨,细链就搭在锁骨窝里,漂亮死了。
    “我……给你买了件衣服。”
    “我要说谢谢学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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