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说着,浑身上下却因为适才的高潮没了力气,大捧的春水被那性器严丝合缝地堵住,穴肉愈发饱胀。
腿根下意识地又打开了一点,试图把那些水儿放出来一些,也想他进来得更深一些。
饱满的胸口因为着粗气而起伏不定,乳珠随着呼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贺采低下头去亲她,叫她重新落回绵软的床榻间。
唇肉慢吞吞地厮磨着她的,舌尖伸进去与她勾缠,崔尽宵尝到他唇上的血腥气,呜咽地轻哼出来。
那性器依旧一点点地往里头顶弄着,把她下头水津津的嫩肉顶得乱颤,层迭的褶皱被撑得平坦,所有痛呼都压抑在舌根儿,软软的乳肉被人不住地揉着,直到最后,他狠狠地撞了上来。
重重的。
崔尽宵眼里的水光破碎,化作泪珠落下来,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紧紧地按在他手臂上,留下浅浅的抓痕:“唔……”
余下的呻吟声被撞碎在男人的进入里,贺采咬牙把自己一整个儿地嵌入她身体里,一直抵到窄细的宫口才停下,他顺着这个动作把下颌抵在她肩头,吻去那泪。
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合着:“疼得厉害吗?”
贺采小声问。
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
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是他才进入时。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穴肉初经造访就是这样一个大小可怕的东西,破开嫩肉层迭的甬道时,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作两半儿。
可真到嬷嬷们卖力渲染过的可怕的“破瓜”的时候,那痛反倒就轻微了。
很短促地一下,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和刺激,只觉得下半身酸涩饱胀,被另一个人满满当当地填着。
“…还好。”
缓缓适应了片刻,崔尽宵摇了摇头,微微动了动腰,示意贺采可以继续了。
男人的性器缓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无微不至地造访着她体内每一处隐秘的角落。
她身上干净至极,所以每一处亲吻的痕迹都清晰分明,尤其是洁净的胸乳,从乳尖乳晕到每一寸乳肉,都遍布着男人亲吻吮咬的痕迹。
上面的青筋抚慰过她每一个敏感点,又在发掘出会叫她浑身乱颤的点后慢条斯理地拿顶端捣弄,他沙哑着嗓子,手臂撑在她两侧,一遍遍喊着崔尽宵名字:“宵宵,宵宵……”
崔尽宵在情欲里沉沦,眼前一阵阵地发白,下半身的快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挺立的乳尖胡乱颤动着,平日里清明的眼神灼灼地注视着他。
贺采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到方寸大乱,下身顶撞的动作差点乱了分寸。
崔尽宵只觉得猝不及防极重的一下,撞得她说不出话来,连脖颈都微微扬起,眼尾泛红地看着他。
身上的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呃嗯……”
她的手指沿着他腰线抚摩上去:“怎么了?”
贺采在她肩头蹭了蹭,语气小心翼翼又隐忍至极:“…宵宵,我好像…要出来了。”
崔尽宵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偏头要去问,连带着紧含着男人性器的下半身浅浅一动,正撞上男人方寸大乱的眼神。
她不必再问他什么了。
温凉的精液已经糊里糊涂地射在她紧窄的小穴里,陌生的刺激震得她身子一颤。
-
注:弟弟不是早泄,第一次把持不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