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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父亲姜有能也闻声赶来:“这是弄啥哩,小宇!”
    姜泽一脸委屈:“爸,村长给咱家渠堵了,我说他他还拿广锹打我!”
    “你!”姜和财一口老血就要气得吐出来,但有姜有能在,骂人的话也不能说了。
    于是改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有能,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小宇,满嘴胡言!你看看他,整天游手好闲的,以后能有啥出息?”
    虽然冠冕堂皇,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姜泽宇冷哼一声:
    “你管得着吗?”
    虽然自己学习一般,但哪有姜和财说的那般无可救药?
    “小宇!不兴这么跟村长说话!”姜有能赶紧瞪了儿子一眼,呵斥道。
    虽然被堵了水渠心里不痛快,但村长就是这个姜家村的土皇帝,姜有能为人老实,自然不想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姜和财,想着还有十几分钟就灌完了,便打算息事宁人。
    谁知姜和财却是得理不饶人,一边眼神轻蔑地看着姜泽宇,一边继续跟姜有能说道:“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有能啊,以后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儿子,不然以后连姜晓柔那种闺女都瞧不上。”
    “老瘪犊子,你才娶不上姜晓柔呢!”姜泽宇在心里咒骂道。
    姜晓柔是村东姜小二的闺女,虽然名字取得好听,但却是个傻子。其实傻也就算了,毕竟农村光棍有都是,指不定就有哪个愿意娶回家暖暖被褥的,可惜姜晓柔还是个肥粗二胖的恐龙,眼瞅着都快三十了还是没有人提亲。
    虽然家境一般,但他姜泽宇也是个有追求的,即便打一辈子光棍都不会和姜晓柔在一起,就是倒贴都不行!
    见姜泽宇愣着不吭声,姜和财十分得意,扬了扬下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对你大爷!”
    姜泽宇舔了舔嘴唇,心里嘀咕着:“过些日子等我把你家姜诗茹搞回去,到时候看你还装不装!”
    姜诗茹是姜和财的独女,跟姜泽宇同岁。虽然老爹长得寒颤,但姜诗茹几乎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优点,性格好,长得俏,再加上学习成绩还在班级里数一数二,简直就是完美女性,这些年可没少被姜和财作为炫耀的资本!
    至于姜泽宇和姜和财一直不对付,这里面也有姜诗茹的关系,当年他跟村里的几个小玩伴吹牛说要把姜诗茹娶回家当老婆,结果正巧被路过的姜和财听到,当时喝了些酒的姜和财立马火气冲天,更是直接跑到姜泽宇家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不是当初还是小孩子,估计就要一直沦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姜有能知道儿子和村长有矛盾,为了避免是非,赶紧带着姜泽宇回到自家地里,又过了半个小时,地才彻底的灌完。
    刚一完事,姜泽宇跟父亲说了句,赶紧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李依航家的地头。
    眼下正是苞米抽穗的时候,长得已经有一人多高,李依航虽然是个女人,但婆家家里穷,为了过活,只能忍着毒辣的太阳下地灌水。
    烈日烘烤下,田间又没有凉风,李依航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一边用手背撩拨着两鬓的秀发,这副狼狈的模样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倒给人一种惹人怜爱的娇弱,看的姜泽宇直咽唾沫。
    “你歇着吧。”姜泽宇一点也不见外,一把从李依航的手里抢过铁锹,“我帮你挖。”
    “谢了啊小宇。”李依航感激说道,嗓音好听到不行。
    有李依航在旁边“监工”,姜泽宇干得比给自己家还要卖力气,才十几分钟,一条规则的引水渠就挖好了。
    李依航把自己和水壶递给姜泽宇:“小宇,来,喝水。”
    “嗯,嫂子你也喝。”姜泽宇也不客气,敦敦敦一会儿便喝掉了一半,等他喝完,李依航也跟着喝了起来。
    谁知这一喝不要紧,李依航胸前的那颗扣子终于承受不足巨力,啪得一下弹飞出去,胸前,一条不小的缝隙紧接着漏了出来。
    看着里面的景色,姜泽宇两只眼睛都直了!
    李依航拧好盖子,这才发现扣子掉了一颗,她也不在意,十分漠然的把衣服合了合,弄得姜泽宇一阵不舍。
    “小宇,你再坐一会儿,我去看看水。”
    李依航其实早就发现姜泽宇在偷看自己的胸部,如果换成别人,她早就一耳瓜子扇过去了,但惟独被姜泽宇看着,她的心里非但不怨,甚至还有些欢喜。
    自从自家的男人走了之后,村里的不少光棍懒汉,甚至家里头有婆娘的汉子都或多或少地讨好过自己,不过他们也只是瑾瑜自己的身体罢了,只想着行周公之礼,承鱼水之欢,真要说实心实意帮自己,也就只有小宇了,要不是还舍不得那张脸,小宇又是个学生,自己早就剥好皮送到人嘴里去了。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嫂子。”听了李依航的话,姜泽宇赶紧正色起来,出声阻止她道。
    现在姜和财还在地头灌着地,李依航这副香汗淋漓的模样要是让那老瘪犊子见了,还不得给占了便宜?他可是个护食的。
    李依航也不坚持,并着一双美腿坐在田埂上,眼望着远处扛着铁锹的姜泽宇的健硕背影。
    姜泽宇没看到姜和财,索性直接把姜和财家的水渠也给堵了,顺势把水流引进了自己给李依航家挖的水渠。
    农村的水很干净,为了解暑降温,李依航脱了鞋子,在水渠里洗着脚,姜泽宇站在边上看地起劲,李依航不像村里的其他健壮女人,一双小脚纤细小巧,脚趾修长灵活,姜泽宇真恨不得冲上去舔个痛快。
    好好凉爽了一把,李依航站起来正准备穿鞋,突然脚下一滑就要摔倒。
    “呀!”
    李依航惊叫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摔进满是湿泥的水渠里。
    一直盯着她的姜泽宇一个箭步蹿了上去,粗重有力的胳膊一把揽住了李依航的柔软腰枝:“小心啊,泥滑。”
    “谢,谢谢。”李依航捂了捂嘴,脸上满是娇羞,“那个,小宇,你先把手拿开一下…”
    这时姜泽宇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捏着李依航的屁股,同时因为没有穿那个的缘故,两只大白兔低垂着头,正好贴在了他揽住李依航腰部的另一只手上,一颤一颤,仿佛在挑逗着自己。
    好软啊…
    姜泽宇心底涌起一股邪火,听了李依航的话,非但没有松开,还用力捻了捻手指。
    “嗯呐…”
    李依航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感受着敏感部位的触感,倚靠着宽阔有力的臂膀,鼻子里满是男人特有的体味,整个人几乎瘫软下来。
    此时的她可以明显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顷刻间脸又红的吓人,不由得头压得更低了。
    然而姜泽宇却以为李依航生了气,赶紧把手拿开,鞠躬道歉:“那个…嫂子,对不起,我…”
    本来已经意乱情迷的李依航也被姜泽宇的话唤醒,强撑着直起身子,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紧张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忍受不住空气中的尴尬气氛,姜泽宇借口去看地里的灌水情况,随后便逃跑一样的钻进苞米地里。
    天气本就闷热,苞米地里更甚,再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香艳情景,姜泽宇的身子几乎就要着火了。
    “怎么能这么软啊!”苞米地穿行着的姜泽宇啧啧出声,变态地把手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依稀还留着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
    直接上了二垒,抹了屁股不说,还揉了人家的胸,姜泽宇心里美滋滋的,完全没有一丝愧疚,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时间太短了,自己还没把玩够呢!再多一分钟,不,五分钟就爽了!
    一边回味着难忘的手感,姜泽宇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苞米地尽头,李依航家的地本来就少,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灌完了。
    正要返程,姜泽宇突然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那声音很熟悉,是姜和财!
    “你想干嘛!”姜泽宇猛得从地里窜出来,给外面的姜和财吓得够呛。
    “姜泽宇,你个小混球不回家跑这吓唬人干嘛!”惊魂未定的姜和财大喊道。
    “谁没事闲的跟你扯淡,我帮嫂子家灌地,咋了?”姜泽宇梗着脖子,挑衅说道。
    “灌地?”姜和财一听,脸色突然变了变,眯着眼睛意味深长道,“我看灌的不仅是苞米地吧。”
    “放屁,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用下半边思考?”姜泽宇不耐烦道,“再说你跑这来干嘛?该不是贼喊捉贼吧?真是龌蹉。”
    “你!”姜和财好歹是一村之长,被姜泽宇这么一个毛小子骂了,自然是大为恼火。
    “村长您消消气,小宇还是个孩子,您别多计较。”李依航赶紧过来道歉,一个女人在村里孤苦无依,他还是很怕姜和财的。
    姜和财也没无聊到跟一个孩子斗嘴的地步,见李依航说了好话,同样对俏寡妇存着一丝幻想的他索性借坡下驴,转身离开。
    “对了,小宇,你咋把村长家水渠给堵了呀,这多不好!”等姜和财走远了,李依航这才小声问道。
    事实上,姜和财也确实是因为这事才到李依航家地头来的,见是李依航也就没说什么。
    “嫂子你不知道,刚才是姜和财先堵了我们家的水渠,我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这是自作自受。”姜泽宇歪道理讲得煞有其事,他就是这个性格,大不了就是干,别人都怕了姜和财,他可不惧!
    李依航叹了口气,劝说道:“小宇呀,姜和财好歹是村长,村里的大小事情,人家都能插一手,能不得罪就尽量别得罪。”
    “哦。”姜泽宇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收拾好农具,李依航邀请姜泽宇回家喝茶,但姜泽宇却拒绝了,听了刚才姜和财的那番话,他也体会到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不过,喝茶虽然免了,但李依航家的另一件事他倒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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