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等人真的能看见,她就只有等死!
幸好她昨天晚上特意把东西都收拾好,捂着有点酸的腰,她提着行李箱就准备离开。
“拜拜了,亲爱的哥哥。”
说完,最后再看了一眼整个房子。玄关的柜台上还插着一瓶玫瑰,自从那次后,温艳每天都会订一束花。
伸手摸了摸还带着水珠的花瓣,她的神色有一瞬间的犹疑,但很快又恢复到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
将钥匙放好,随着门砰的一声,她走的干净利落。
………………………
医院,医生正在和温艳说话。
“恢复的很好,等我拉一下窗帘,让你适应下光线。”
纱布被一层层揭开,温艳慢慢睁开眼睛。
视线一开始是模糊的,后面逐渐清晰。在光线的刺激下,他眯了眯眼。ρó⒅щ.νìρ(po18w.vip)
“能看到吗?”
“嗯。”
他能看到,视力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这个回答让医生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也在替温艳担心。治不好,他也要担责。
温艳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恢复视力的第一时间,他就朝外面看。
那双眸子里难得有了期待和急切,甚至忍不住起身,想要直接走出去。
“等等,我还有点事要交代。”
眼看着人要跑,医生当然不允许,拉着人唠叨几句,把后续要注意的事项全都交代清楚。
等温艳怀着激动和期待从诊室里出来时,外面的长凳上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带着孩子的妈妈,看到他时一愣。
原本喜悦的心情停顿,温艳的视线扫视一圈,他以为温婉是去上厕所,拿出手机就要给她拨电话。
可拿出来时,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她的号码。
脑子像是生锈一样,迟钝到后面才想起来昨天转账过,他查看了转账记录,这才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你在哪儿?”
这一行字发出去,却变成了红色感叹号。
他被删除好友了…………
怀疑是自己视力还没完全恢复,温艳努力的去看,又发了一段话过去。
仍旧是红色感叹号。
他只不过是拆了个纱布,为什么出来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个平时总是缠着自己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温艳开始在自己的手机里寻找蛛丝马迹,想要找到温婉的联系方式。
与此同时,他站在诊室门口等着,说不定待会儿人就会回来。
抿着唇,他在列表里翻了好久,然而一个都不是。
都不是他的婉婉。
皱着眉头,满脑子都是今早出门前温婉的笑声。
他还没能第一时间看到她的样子呢,明明出门前还很期待的跟他说一定要当他第一个看到的人。
甚至,温艳都想好了以后要带她去做什么。
肉着并不是很舒服的太阳穴,温艳靠在墙上,冷漠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在等了快一个小时,手机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温艳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的婉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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