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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欣,人如其名,无心。
    时下最火女团lN  LOVE  的C位兼门面,娇小甜美的外表和又作又真实的性格圈粉无数。
    除了众所皆知是盛之言和表妹外,在演艺圈的每一步皆是透过自己的努力得来,虽也不乏靠走后门的风声,但她全然不在意。
    而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中,最不缺乏的就是相互纾解压力的性伴侣。
    在荧光幕前各种为了迎合不同受众群而凹人设的明星艺人们,私底下多多少少都和展现给大众有所出入。
    伍欣正是其一。
    为什么说她无心呢?
    因为比起走心,这些年来她一贯的作风唯有“走肾”。
    窒息般的性高潮是她唯一能够填补心灵孤寂的方式。
    有别于荧光幕前活泼开朗的形象,她的“性成瘾”在圈内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出道短短一年就睡遍娱乐圈幕前幕后,举凡老戏骨、顶级流量、小龙套、摄影师、打光师、导演等,只要性观念开放的从业人员,无一不是她石榴裙下的拜倒者。
    前些日子跟表哥盛之言要到Fall  into的门路后,伍欣就一直静观其变,坐等时机。
    除了性成瘾外,她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SM爱好者。
    她几乎没有跟任何一个伴侣坦言过自己是M,但每每遇到有S倾向的炮友都格外享受。
    今天是她第一次预约了Fall  into旗下的调教具乐部,全程无男人性器插入,只能透过道具的擦边和入体达到性高潮。
    这家调教具乐部深受娱乐圈SM爱好者信赖的原因便是:保密性够强。
    M只要进了具乐部,在众人眼中一律都是母狗,再无其他。
    此时,伍欣被带到一间灯色昏暗的调教室,室内温度极低,她刚一进入就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
    今天被安排调教伍欣的调教官在看到来人是甜美可人的女团C位时也愣了一下,但职业操守满分的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进入情境。
    “贱母狗,自己把衣服脱干净,穿上调教服,顺便把乳夹戴上。”低沉中带了点沙哑的气泡音,说实在的,不是很对伍欣胃口。
    “是的,主人。”话毕,伍欣径直走向挂满调教服的透明衣柜。
    啪——
    突如其来的软鞭朝伍欣的屁股一挥,让伍欣惊叫出声。
    “用爬的,别让我再说第二次。”调教官语气平静的开口道,伍欣内心的羞耻度反而急速飙升。
    短短几步的路程,伍欣边爬边被教导该如何正确爬行,才能成为让S产生欲望的母狗。
    “骚屁股扭起来。”
    好不容易爬到衣柜前,伍欣回头看向调教官,不敢随意动作。
    “主人,请问小母狗现在要做什么?”
    “站起来把调教服换好,乳夹夹上。”
    方才被抽屁股时就已淫液泛滥,这会儿脱去黏腻的内裤后露出耻毛修剪整齐的阴阜,让调教官不禁偷偷吸了一口气。
    白嫩的穴肉紧紧闭合,被淫水沾湿的阴毛黏成一团,实在是…太让人想肆意揉虐了。
    穿上调教服后,调教官让伍欣爬到镜子前自己戴上乳夹。
    黑色薄纱的调教服巧妙的展示了伍欣殷红挺翘的乳头,白花花的乳肉不大,但随着爬行肆意乱颤。
    逼口和菊眼也一览无遗的外露。
    “灌肠过吗?今天要不要玩贱屁眼?”爬行间调教官例行性的询问,因为有很多SM爱好者其实是接受不了屁眼开发的。
    “回主人,母狗没有玩过贱屁眼,今天先…先不用灌肠。”伍欣颤着嗓音开口,选了个大小适中的乳夹夹上奶头。
    一下子刺激的她呻吟出声,小穴随之吐出一小缕淫液。
    “好,那先试试看肛塞。”调教官的职责之一就是观察M的性癖倾向,适时开发他们更大范围的玩法。
    刚刚抽伍欣屁眼以及开口询问屁眼怎么那么贱时,明显她的身心是拥有更强烈反应的。
    因此调教官察言观色的提出肛塞的尝试。
    “好的,主人。”
    “去调教椅上躺好,腿分开把贱逼和贱屁眼都露出来。”
    “自己把手指插进骚逼,告诉我骚逼有多深。”
    听着,伍欣迫不及待的把纤细的手指插进逼里抠弄,方才的调教和言语的刺激早就让小逼痒得不行,淫液直流,无奈调教官迟迟没有开口指令,她也不敢乱动。
    “嗯~好痒,不够…不够粗~”伍欣熟门熟路的将手指探进小逼抠弄自己的敏感带,奈何手指不够粗,习惯了各种肉棒的骚逼根本无法满足。
    “让你动了吗贱母狗?只让你量逼深没让你自己抽插。”调教官通了乳夹的电,密密麻麻的电流电击着伍欣肿硬的乳头,让她爽的喷了一股淫液。
    随后,调教官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调教椅两旁,全面阻断她自慰。
    “告诉我,要用多长的按摩棒?”说着,他拿出一排各式尺寸的按摩棒让伍欣挑选。
    伍欣根据平时喜欢的肉棒大小一眼挑中了4号按摩棒。
    “贱母狗要…要4号,嗯~”
    听罢,调教官大概对于伍欣的逼深了然,想不到看起来娇小玲珑的女孩胃口这么大,一开口就要20公分的按摩棒。
    不过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满足她。
    男人随手拿了最细短的1号按摩棒插入不断吞吐淫液的骚穴。
    “嗯~好细呀~再深一点,进去…”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突然被异物插入,虽然只比自己的手指粗了一点,远远不达平时喜欢的粗度,但也足够解馋了。
    “贱母狗的骚逼想不想吃跳蛋?”
    “想,主人,母狗的骚逼想吃~”
    “骚屁眼抬高,把肛塞吃进去就喂贱逼吃跳蛋。”说着,男人在道具墙上取了个小号的肛塞,立体的双头圆锥型,前端是圆润的尖角,中间是圆锥,而后段又卡住个钻扣。
    男人先将自己的手指挤满润滑液,又在不断收缩吞吐的屁眼上来回涂抹挑弄。
    女孩的屁眼饥渴难耐,男人粗长的手指一靠近就用力收缩,恨不得把他吞进屁眼里。
    调教官吊着她不说,知道她想吃后反而不再抚弄,手指转而在屁眼周围绕圈。
    “嗯~母狗想吃…”
    “哪里想吃?吃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女孩难耐的不断扭动屁股。
    “骚屁眼想吃主人的手指…求主人。”
    “如你所愿。”男人粗长的指节一举插入女孩不断收缩的菊眼,骚屁眼吃到手指后便贪婪的吞吐,似要将男人的手指整根吞入。
    伍欣的屁眼将男人的手指尽根吞入后,开始不满足的嚷嚷着要更多。
    “动一动嘛~主人,用力操小母狗的屁眼,骚逼也要,嗯~”
    男人的手指开始缓慢的抽插骚洞,另一只手拿着颤动不断的跳蛋刺激着女孩肿胀的阴蒂。
    插在骚穴中的按摩棒被女孩紧致的穴肉吸附着,乳头上的乳夹也还在持续释放着密密麻麻的电流。
    多重感官的刺激让伍欣爽的白眼直翻,一声又一声的媚叫也让调教官下体硬的发疼,但她买的是纯道具的调教,调教官只能尽忠职守的用道具玩弄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第一次开发屁眼就乐在其中的伍欣,已经吞下肛塞,被调教官抽插着。
    骚逼是不是吐露的淫液将调教椅乃至地板滴的湿滑不已。
    调教官还时不时的拿软鞭抽打阴蒂,刺激的伍欣魂不附体,胡言乱语,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母…母狗的屁眼好奇怪。”
    “骚逼好像要喷了…”
    “呜呜…主人把跳蛋拿开…
    “啊~”随着一声娇吟微哑,女孩红肿的逼口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柱,射得调教官满身。
    调教官愣了一下,才发现女孩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仅仅只是前戏就潮喷。
    这么淫荡的身体操起来一定格外带劲,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把肉棒塞进女孩的每个骚洞…
    另一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伍欣,身体仍在不断颤抖着,好久没这么爽了,她心想。
    出了调教室后伍欣去了具乐部安排的房间收拾好自己后,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
    晚上八点,伍欣戴上墨镜开着自己的奥迪TT回到住处柳园山庄。
    伍欣脱光身子把自己埋进偌大的浴缸,直到没气了才仰出水面大口呼吸。
    她把自己蜷缩在浴缸一角,思绪混乱,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眼泪早已无声溃堤。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离不开性的自己…
    谁能来拉她一把?会有这个人吗?会有不嫌弃自己,愿意爱自己一辈子的人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奢望爱,从小出身的家庭注定她学不会什么是爱。
    父母迫于家族联姻,生下自己后就不再受限于家族,各自在外都有无数情人,年纪小小的伍欣时常在家中看到父母和各自的情人欢爱,甚至看过父母亲在家中共享情人,淫乱的杂交。
    造成小伍欣心理伤害的起因是,有次父母在举办多人运动时,她没有去隔壁和表哥盛之言一起上钢琴家教,反而偷偷躲在家中角落看大人们沉浸在性爱中。
    当时伍欣才10岁,就已看过世间最舒服也最荒唐的情事,当时有个男人玩疯了,看到角落的小伍欣便上前怂恿的想要把她脱个精光。
    男人的手指在小女孩的身上肆意流连,小伍欣只觉得噁心害怕,但却不敢哭出声来惊扰父母。
    最后还是盛之言察觉到妹妹今天迟到许久,主动前往姑丈家查看才发现这一幕,解救了小伍欣。
    虽然小伍欣当时衣着尚且完整,但陌生成熟男人的触碰抚摸就足够让她埋下惨痛的童年阴影。
    当时已经15岁的盛之言找到伍欣时看到这一幕整个人气血上涌,大发雷霆。
    青春期肥胖雄壮的盛之言上前就是给了男人一拳,瘦弱的男人根本不是盛之言的对手,被压制在地揍得鼻青脸肿。
    身心受创的小伍欣看到哥哥后,在一旁害怕的终于大哭出声。
    楼上的伍欣父母终究还是被楼下惊扰停了欢爱,下楼查看。
    事情的最后,伍欣的父母被双方家族狠狠责骂,下令搬离大院。
    而小伍欣住进了姑姑家,跟盛之言一家生活到了成年后才自己搬出去。
    虽然盛之言一家幸福美满,盛老爷子甚至更宠爱小伍欣,但荒唐的经历和畸形的成长环境让她不懂什么是“爱”。
    即使能够感受到盛家人的宠爱但也没办法付出真心,和他人交往始终冷清,看似痊愈的外表下仍伤痕累累。
    活泼开朗成了她虚伪的保护色。
    到了成年后第一次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她以为这便能填补心灵的空虚,于是放纵自己流连于性爱。
    患上了性成瘾,成为了自己童年时最讨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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