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俊美的让人迷惑,但怎么会被愿意被人强了。
特别是他竟然醒了,刚才看他的样子,分别是陷入昏迷的样子,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凭什么那个女人跑了,却留下她顶缸。
凭什么那个女人刚才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他不醒,她刚刚进来看了一下,他就醒了,受罪挨揍的倒成了她。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蝶雪伸出尚好的手软软想拉着他的手,胳膊处的痛的让她的讨好的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慢慢推开他捏着脖子的手,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想挤出一些笑容,雷哥哥说她的笑,会让人心疼,不知道现在管不管用。
“不是我!”苍白的小脸扯出一丝娇柔的笑容,水眸期待的看着他俊美无铸的脸,喘着气,吃力的回答道:“是那个女人,你放了我!”
“放了你,凭什么?”冷血的声音带着让人寒悚的冰枭,拉扯开他手的小手被反手握住,刺骨的痛从手底传到头上,连心口处都窒窒的疼。
凭什么,凭她什么也没做,凭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都应当放了她!
他凭什么打她,凭什么骂她,凭什么不放她.......
心里的怒意几欲暴发,喉咙处千言万语堵着,才想张嘴,轻脆的断裂声音传来。
撕裂般痛楚还没来得及涌上,眼前己经漆黑一片。
这变态男人,竟然又折断了她的另一只手!这仇,就算结下了!
第二章 一不当心当了娘娘
蝶雪慢慢的醒了过来,费力的抬头,全身痛的如同散架了一样,闪动了两下蝶翼般的长睫,水眸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这是什么地方?入目俱是一些陈旧的家具和墙壁,飞扬的帐幔都有腐朽的气息,这么一个破败的地方,比她以前住的尚不如,是什么地方?
脑海里闪过一双冷血阴枭的紫眸,手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那些是梦吧!
“娘娘,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惊喜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的侧过来看看,可是,只这一动,便牵动了身上的痛,一阵剧痛传来,令她忍不住想尖叫,只得用力咬紧嘴唇,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滚下,痛,真的很痛。
“娘娘,您别动,才给你接好骨。”眼前出现一张女孩子讨喜可爱的脸,脸上还挂着泪痕,想来刚才迷迷糊糊的哭泣声便是她了,可是她还是不明白情况。
“你是谁?”蝶雪皱着柳眉,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还有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娘娘?叫她吗?她什么时候成的娘娘,什么情况?
“娘娘,奴婢是侍候您的香草!……您怎么连奴婢也不记得了,那天你还叫了我的。”女孩子瞪大了惊讶的眼睛,一把抓住蝶雪的手,竟然又大哭了起来。
那天,看到混身是血的蝶雪被人随意拖来扔下后,她竟然还醒着,等香草说完名字后她才晕倒的,可是今天怎么又忘记了,虽然这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了。
香草可能忘记了蝶雪手上骨折的事,才一抓紧,蝶雪就疼的颤抖起来,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
她顾不得再想其他,另一只手伸过来,使劲推搡那个女孩子,痛苦的尖叫道:“啊……你放手,好疼!”
看她疼的那样,女孩子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退后几步,差点摔倒:“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香草慌乱的样子,蝶雪倒有些不忍,苍白的小脸上,勉强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她道:“没事的……别抓我的手……就行!”这是她现在一点小小的要求。
香草听了蝶雪的话,又抹起眼泪来,哽咽的道:“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您跑去君皇的天宇宫,被打成这样……”
君皇,天宇宫,娘娘?要不是实在痛的起不了身,蝶雪早跳起来了,这是皇宫?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又怎么能了什么劳什子的娘娘,急喘了几口气,受伤的手伸了几下,示意香草停下来。
“这是哪?”
蝶雪的话才出口,香草惊恐的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蝶雪,半响,才在蝶雪气急的比划中才明白过来,娘娘真的失忆了!看着娘娘苍白的脸,香草越发觉得娘娘可怜,絮絮叨叨的把她知道的全告诉了蝶雪。
她是血界至尊血皇的妃子,一个才被送到血宫中的妃子!这个认知让蝶雪脑袋“嗡嗡”作响,一时听不清太多的话,只抓住这两句话,水眸睁的比那个女孩子还惊恐,脸色苍白如同死人,连手指也不自觉和颤抖了两下。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五大至高位面中,血界的血皇素有残酷冷血之称,做为至尊层面上的人物,血皇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一个无法摧毁的传奇。
天界,血界,暗界,魔界和妖界是所有物质位面上最高层面的位面,一般物质位面上的人飞升之处便是这五大至高位面。
只有在这些位面上的人才有可能修练到永生,所以这些位面都称之至高位面。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而且还是冷酷血君皇的一个莫名的妃子。
“我是什么地方的人?”蝶雪急切的抓住香草的胳膊,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一想到那个冷酷冰寒,毫不留情就折断她手,打断她胳膊的妖孽,她心里就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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