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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是特殊材质,只能从里面看见外头的景色,但阳光太盛,给裴烟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她向来是混不吝的,第一次生出羞耻度感觉。
    乳头上的水痕滑在玻璃上,有吱吱的摩擦声,昨夜下了雪,A城整个笼罩在白色的影子里。
    江还把她的腿分开,从后头顶了进去,这个角度进得很深,龟头直愣愣戳在宫口,卡在颈部,撞得酸软。
    呼吸的潮水在窗边起了一片雾,江还攥着她的手在上面写了四个字。
    裴烟专属
    江还的手掌盖在她的眼前,视线变得黑暗,只能从指缝中看出一点光。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屁股被撞得发疼,小腹一阵酸软喷出一小股水来,江还感到一阵热液洒在阴茎上,舒服得停了一会儿。
    “别...别停呀!”
    裴烟扭头催促着,江还咬着她的耳垂轻笑呢喃,“烟烟。”
    下身加快了速度,把乱七八糟的体液堵在阴道里,胀得裴烟牙关都在战栗。
    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江还已经射进去过一次了,精液和淫水仿佛在里面摇晃作响,让裴烟难受地摇着脑袋。
    甬道被肏弄地松软,温暖地绞弄着,江还额头的汗滴在裴烟的肩膀上,顺着肩胛骨流到腰窝,又被江还的手接住在掌心捏碎。
    顾及到玻璃可能会冷,江还抽出阴茎来将裴烟打横抱起,一下子没东西堵着,肚子里的体液快要流出来。
    “流出来了!”
    “我帮你接着。”
    裴烟双手圈住他脖子,江还一手揽在腰上,一手托住她的屁股,拇指顺着水液一下按了进去。
    穴肉被操得红肿,敏感的不行,这样一按差点要了她的命。
    “小坏蛋!”
    江还颠了颠,把她抱得紧,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又是小坏蛋,又是小变态,还有什么词?”
    裴烟握住了他还翘着的阴茎,黏糊糊的,拽着左右摇了摇,眼睛狡黠的像一只狐狸。
    “小弟弟。”
    这个词汇一语双关,江还抱她进了房间,深刻让体会了什么叫小弟弟。
    裴烟整个人陷在床上,乳头被叼着,只能看见江还脑袋顶的发旋,真缺一个狗耳朵,裴烟心里比划着。
    “还小吗?姐姐。”
    裴烟不想听她废话,用嘴堵他,江还也明白不能继续问下去,乐得接受她的吻。
    两个人在床上厮混到夜晚,江还射了好几次,最深处的精液都稀得和水一样,勾出来的时候裴烟又高潮了一次。
    江还给她洗完澡吹干头发,裴烟立马就睡着了,江还套了件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看了看钟才九点,茶几上的蛋糕还在,他切了一块细细品尝。
    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来。
    没有裴烟身上的好吃。
    等到冬日过去,公司开始变得忙碌起来,裴烟经常带着江还出国去谈生意,江还也努力地汲取知识,私下接了些设计的稿。
    他路过城市中心的商场,一眼看中了一枚紫色的胸针,是云朵的形状。
    裴烟还没有什么紫色的珠宝或者是衣服,江还曾经问过她一回,她笑着打趣,“紫色衬得我像贵妇一样,显老。”
    但江还还是想把它买下来,他私心觉得紫色最配裴烟。
    明天就是裴烟的生日了,江还把盒子小心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们一周前出差,现在正在回A市的飞机上。
    飞机还没起飞,裴烟正在用微信和别人聊天。
    那就再等等吧,等到飞机降落的时候再给她。
    江还没理由的紧张,连呼吸都感觉有些窘迫,飞机上冷气开得很足,但掌心的汗一直没有停过。
    “怎么了?不舒服?”
    裴烟凑过脑袋帮他擦了擦汗。
    江还摇摇头,就听见飞机语音播报的声音,他让裴烟坐好。
    四个小时的飞机,江还度秒如年,腹诽了很多种将胸针送出去的法子,最后还是打算出了机场再给。
    “多多!”
    裴烟朝前挥手大声喊着,江还慌乱地把胸针藏在掌心,远处两男一女向他们走过来。
    “把我的行李箱给我吧。”
    裴烟给了江还一个大大的拥抱,“虽然说还有一天才到一年,我就当把那一天送你啦,江还,你自由了。”
    赵多多身边的一个男人走到江还身边,等裴烟放开他后就想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没拉动,他为难地看着裴烟。
    江还的瞳孔像墨染一般,脸色苍白得吓人,巨大的恐慌淹没他,一时间喘不上来气,他有一万句话想要说,一下子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想叫她别走。
    而裴烟此刻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又带了一丝对孩子的包容,她拍了拍江还的肩膀,语气多了几分不容置喙。
    “你第一天就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
    江还目送着裴烟的背影,谈笑声渐渐传来。
    “行啊你老赵,还真给我找到双胞胎了。”
    两男两女就这样离开了,江还一个人站在原处,停了良久。
    胸针上的宝石划破掌心的皮肤,血顺着指缝流在了地上,江还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将地上擦干净,把胸针放回口袋里出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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