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枪压得很紧,追她的速度更快,所过之处留下一排密集的弹痕。
但到底是小孩,尚未接受过系统的培训,准头很低。但一直被这么逼着,迟早要出事。燕蕊绡心一横,终于是抬起了枪。刚一抬头,就看见只顾着开枪而全然不顾身后的小孩被一双手扣住了脖颈,再无反击之力。
枪声停了。
燕蕊绡深吸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小孩不老实,扭头要咬叶琅亭。他只轻轻一扣,夺下他手里的枪,把人带下车来。她走上前想要让他松手,叶琅亭不依,只淡淡扫了一眼过来,燕蕊绡便不动了。
他等着小孩挣扎着用尽了全力,只能抬头死死盯着他的时候,才终于淡漠开口:“想杀我?”
小孩不吭声,眼神里写满了恨。
“你太小了,再过几年吧。”轻描淡写,叶琅亭又扭头问燕蕊绡,“你想怎么处理?”
那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她提议:“送回去,让王姐帮忙管着。”这些年经常有小孩送到王颖那儿,有的是父母因为这个行业双双去世,有的则是一方去世,另一方直接把小孩丢掉,叶琅亭就全部送去王颖那儿,像丢到一个幼儿园里做教化。他低头看小家伙,看起还是太小。她趁热打铁:“读书认字,不沾这些。”
他拍了拍小孩的颈:“想报仇吗?”是燕蕊绡一眼看对的小孩,很有胆量。毫不迟疑地点头,他笑了:“去读书认字,到了最厉害的时候来找我,替你爸报仇。”他既然问了她怎么处理,那就是要留人,自然有办法让他心服口服。
这个终于耗尽力气也无家可归的小孩问:“你说话算话?”
这就是愿意了,叶琅亭把他带上车,不回他。燕蕊绡盯着小孩,怕他出幺蛾子,“他不骗人。”
王颖看着这新送来的小孩对叶琅亭恨不得扒了皮的眼神,把燕蕊绡拉在一旁:“你俩从哪儿找了这么个祖宗来?”
燕蕊绡侧了侧身,把情况给她交代了一下。
“这行吗?他爸爸是贩毒的,小孩有没有沾染过?对小叶这么恨,以后要真回去报复又怎么办?”王姐不放心,扫了眼后仰在沙发上,对他们的交流不感兴趣的叶琅亭问。
他耳朵灵,对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懒懒地起身走过来交代:“正常抚养,该上的课一节别落。”他看了眼正在角落规矩坐好的孩子,“就这样的小毛孩,多他一个想杀我的不多。”
这就是定了,谁说都没用,然后领着白天掉链子的燕蕊绡回家。
先是用碘伏给她的伤口搓了搓,然后空着手起身,睡觉前照例检查门窗。这些天他愈发谨慎,把枪在枕头下压好,细致入微。
燕蕊绡撇了撇嘴:“你不是不怕人杀你吗?”叶琅亭没心思跟她斗嘴,在她身边安静躺好,闭上了眼。她又想到了什么:“你今天为什么不杀那小孩。”
“没子弹了。”他眼睛都没睁。
她不信,叶琅亭想让人死,不需要枪。更何况是一个六岁的小孩,他这是嫌她烦,想让她闭嘴,燕蕊绡偏不,“还有,我看到了。”
他这回看了过来,夜里的双眸依然发亮,“那是留给我自己的。”
这答案不陌生,燕蕊绡终于消了声,他又闭上眼,继续睡觉。她不困,翻身枕着手面向他,毫无头绪的说:“我得赔罪。”
叶琅亭没睁眼,翻身把人搂在怀里。几乎是靠近他身体的第一秒,燕蕊绡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他知道她在说什么,那个小孩对她来说是根本无法忘怀的存在,她不能再抬枪对着小孩,好像看见了在自己子宫里结束的生命再一次被她终结。
他拍着她的背,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才说:“都是我的孽障。我跟佛祖说过,这些都算在我的账上,你好好活。”
“叶琅亭,你没有良心。”燕蕊绡发了狠,她现在只要沾上小孩,就失去了理智。
叶琅亭不说话了,把她的头摁回胸口,哄她睡觉。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没良心,想杀他的人从六岁到已经寿终正寝的排着队上赶着。叶琅亭八风不动,还能闭上眼喘息缓养。但偏偏燕蕊绡这一句气话,让他一夜没有睡,看着在梦里还因为刚刚大哭一场叹气的她,轻轻吻了她的眉。
窗外太静了,可没有人睁着眼看见月色和他。
叶琅亭这些天手上的活不算多,第二天一早安排李昆来碧桂园取了昨天拿回的东西给Kanye送去,自己则优哉游哉地陪着燕蕊绡闲逛。
从他们认识起,这是叶先生少有的清闲。被跟了两天的燕蕊绡对着刚补偿她买了蛋糕,正开着车的男人,喃喃:“叶琅亭,你给我透个底。”
路口正好遇到了红灯,叶琅亭点了脚刹车,左手在六点钟方向把着方向盘,右手揉了揉耳朵,点头示意她问。
“你准备这么清闲到什么时候?”燕蕊绡揣摩着问,手上还拿着刚刚打包带走的另一个芭乐酸奶巴斯克,原本说好晚上做夜宵,但上了车就忍不住在吃了。
看她低头又张口吞下放在蛋糕上的芭乐,鼻尖碰到蛋糕上沾了些粉色奶油,叶琅亭喉头紧了紧。抽了张纸递给她,转回头继续开车,“怎么?看烦了?”
“那倒也不是,就是先做好心理准备。”她拿纸擦着鼻尖的奶油,带着点鼻音,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拥有真正这个年龄该有的小女孩心性。
他低笑一声,手轻握成拳搭在唇边,没再答。但让旁边侧脸看他的燕蕊绡忍不住了,起了坏心思,收了手里的蛋糕放到一边,“热死了。”
澳城的春天过得很快,夏天的燥热扑面而来。叶琅亭全当她是真的,抬手把空调调低了一档。但她还不满意,“我都出汗了。”
她很少这么外放自己的情绪,叶琅亭分神看过来,听见她一字一句:“下面都出水了,叶先生。”
再不明白她的反常,叶琅亭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他看了眼距他们只剩两个路口的碧桂园大门,伸出手扣住她的,“那就再忍忍,一会儿有你凉快的时候。”
燕蕊绡不乐意,反扣上他的手腕。带着他从裤沿处深入,亲自送到她早已泛滥的身下,“这可有点难。”
感受到他带着凉意的手摸进来,即使什么都没做,她的穴口已经有了反应,伴随着一阵酥麻,舔吸着,上面的呼吸也有了起伏。
叶琅亭侧着眼斜睨了一眼她,“说来就来?水娃?”他声音仍然没什么起伏,只是脚上踩着油门的脚又往深探了探。
但他的手还停留在那处,没有拿出来,甚至伸出食指的指尖,若有似无地与她的阴蒂因为车辆的摆动而触碰,不过叁两回合,那里已经彻底硬了起来。
又是一个红灯,燕蕊绡从座椅上跪趴起身,手覆上他身下的隆起。看他毫不阻止,摸上他的腰带,倒数变为零的时候,车内响起轻微但真切地“啪嗒”声。
她的手像游走的小蛇,从他的底部一直摸到龟头,手指在吐着淫液的头部慢慢搔过,又褪下,带过他的两颗睾丸。她的手带着一股火热的电流,不用几下就让他彻底硬了。
感受到他的反应,燕蕊绡趴着抬头看他,挑衅:“说硬就硬?火娃?”她话音未落,感受到一直停在她穴口的手,带着她身下的黏腻一举刺入。燕蕊绡呼吸一窒,感觉到他的手密密麻麻带起一阵令人想要蜷缩脚趾的酥麻。
“现在不行。”他轻轻探入又收回,像解渴。
如果一开始只是想逗她,但这个动作带来的酥痒让她现在只想被填满。直接解开他裤子上的拉链,与他带着热气的帐篷会面。她轻轻“嘶”了一声,下一刻把已经有点紧的内裤扒下,张开嘴吞进嘴里。
叶琅亭低头看了眼她深埋的头,第一时间用手挡住她的侧脸。感受到她从上到深的吞吐,像她刚刚在吃蛋糕一样细致入微地入口,轻柔的舌尖与他的每一寸接触。燕蕊绡的手及时抚上他的两边,轻轻揉搓。
他打了转向,燕蕊绡随着转向,有节奏的吞吐,她听到来自上方终于紊乱的呼吸,明显的感受到嘴里的家伙又大了一圈,勾着嘴笑。不用多久,她感受到外面的光源暗了下来,车里的氛围灯自动亮起,叶琅亭几乎是把刹车踩到了底。
巨大的离心力,让她整个人向前冲出,被叶琅亭护住。一把拎起来身上的人,吻上她的唇。是他幻想当中,酸奶芭乐的味道,带着温热,叶琅亭大口吮吸。
被扣着越过中控,前倾着还失去了全部氧气的燕蕊绡发出一声嘤咛。终于获得了他的心软,松开她。她侧头看,叶琅亭已经把车停回碧桂园楼下。
只是尚未回神,就被他重新按回副驾驶。叶琅亭从中控跃过的同时,手搭在门板上调节她的座椅靠背。被直接放倒的燕蕊绡看见他的脸不断放大,直到可以看见脸上的毛孔。
“上楼。”燕蕊绡这时候才想起后悔,给其他住户上演一场活春宫可不是她的本意。
叶琅亭手撑在她头侧,微微抬起臀解开本就混乱的裤子,直接露出彻底挺硬的浑圆,“等不及了。”四周一片黑暗,车里只有昏暗的银白色的氛围灯,他毫不遮掩的欲望全面向她袭来。
唇舌相贴的瞬间,他的巨根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捅入。
虽然座椅早就被放到最低,但燕蕊绡的小腹仍然被折迭。他这么长驱直入,直接到了最深处,解了她从深处来的痒。下意识提着一口气,身下紧了又紧。
叶琅亭被这么夹着,爽的头皮发麻。他全根退出,用手扶着,在她泛着水意的小穴上拍打着,“松一松,别咬,好散热。”
他突然的撤出,让她被冲撞的失去意识的头脑发了懵,搂上他的颈,“嗯……”她组合不成意思的字没有任何意义,但因为距离贴近,直接把他的阴茎吸进去,叶琅亭感受着顶端的湿热,猛地顶进去,“这么饿,就要喂饱。”
叶琅亭腰上蓄满了力,大开大合地操干。这样的折迭,让她更能感受到他好似带着钩子的顶端,在她身体里拉起细密的触觉,带出水流。
燕蕊绡躺在他的身下,车里的空间太逼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吟哦,两颊绯红——像刚刚她吃的粉红奶油。
她身前的衣服被叶琅亭直接扯开,把两个还在滚动的奶子扣住,大手揉搓。又想起什么,从旁边拿起蛋糕,直接抽开,食指揩了奶油,全部抹在她艳红的乳头上。
车里太热,被他的动作弄得欲生欲死的燕蕊绡挺着胸任他动作,然后就看到伴着丝丝汗液还有奶油的香气,叶琅亭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把奶油全部裹到口里,再涂上。
反反复复,直到蛋糕所剩无几。燕蕊绡只能皱着眉呻吟:“嗯……啊……啊……不行了!不要!那里不要!”
叶琅亭单手握着她已经半肿的乳尖,知道自己顶对了地方,直起腰加快频率。燕蕊绡彻底丢了魂,不受控制的抽紧下面,但也不自主地把腿分到最大。
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等她睁开眼,“说两句好听的。”
“呃啊……啊……”燕蕊绡不懂,但他九浅一深,就不触及重点,把她吊在半空中,“哥哥。”
“换一个。”他也忍得难受,眉角带起青筋,有汗珠滚落。
燕蕊绡从善如流,“老公。”
“干什么?”他突然加大力度,茎身全部埋在她体内,发着狠问。
“呃……啊……嗯!干我,操我的逼!”燕蕊绡脸蛋通红,身下获得舒服,挺着臀喷出淫液。
叶琅亭扣着她的后颈开始冲刺,她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开始更肿胀的跳动,他终于全部抽出,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带着她的手撸上,全部释放在她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