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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半拉半掩,月亮已经转了个角度,虽然关了灯,但有月光为伴他们还是能看清对方眉眼。
    两具被汗水折磨得精湿的身体,女人娇颜柔弱,唇如花蕾绽放,被含吻到红得滴血。刚刚开启的身体被反复折腾几次,再也野不起来,娇媚的眼尾挂着泪珠,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厉衡哥。”
    男人还在前后耸动身体,他发泄了几次,不疲不倦,尝到性爱味道的人像是疯狂的马大,发狠C着身下的人,性器始终兴奋通红,如同一柄烧烫的铁杵,将娇嫩穴道搅弄的T无完肤。那紧致的内肉包裹着他,筋脉在抽动中获得了重生,这个小人儿仿佛是为自己而生的,就连深处的褶皱都恰到好处与他契合。
    “我在。”
    他应和着女孩,语气低沉温柔,精腰却与声音相悖逆地狠狠撞了几下。
    “唔......”
    女人张着腿环住他的腰,白皙皮肤上遍布指痕,穴口两颗红珠鲜艳到刺眼,随着身体的上下耸动,附着在上面的津液还在反光。
    鼓鼓的小肚子装着他几次射入的液体,腥味满满充盈房间。起初苍白薄透的穴口嫣红又血丝密布,秦厉衡怕伤了她,又控制不住,一边动一边安慰,一次次将精华注入。
    四岁那年他第一次看到陆萦儿,她还是刚出生的婴儿。他为她取名字,护着她长大,一句孩童戏言在青春期时变了味道,对妹妹的疼爱渐渐成为男女之情的占有。每每趴在她身上亲吻娇嫩,他都幻想进入她体内的感觉,他要用什么姿势什么力度穿破她的纯洁,她的处子血会有多艳丽,一定是美绝的一抹红。
    现在他终于做到了,凶悍硕物深埋,肆意穿梭在紧致的隧道里,他向前冲刺便能听到有节奏的娇吟,粗I情剂似得,做几次都不想停下。这朵他灌溉了十多年的花啊,终于被他自己给摘了。
    “我好高兴,萦儿,我高兴,以后天天干你,你天天哭给哥哥看好不好?”
    俊颜紧绷,刀削的下颌,男人笑容痞戾恶劣,热气扑在她颈窝,淌落几行汗水流进黑暗。
    机械动作了许久,窗外的月亮似乎都倦了,逐渐转过去不再看他们,屋里也黑了下来。
    陆萦儿扬起手臂,拭去他的汗水。女人情动,吻着他的侧脸,咸咸的,肌肉的光泽都反射到瞳孔里。
    “好,还给哥哥生宝宝——”
    话音落下,又是一股热烫涌进小腹,秦厉衡仰头喘气,爽意过去视线回到她脸上。小丫头掩饰的好,但也还是能看出得逞的意味。
    男人弯了弯唇,他从来不会生陆萦儿的气,更何况是这个时候。
    他慢慢退出来,之前花唇紧抱的紧密幽口被粗大男根撑了太久,一时合不上,大量白色液体潮涌似的冲出来。两片唇左右无力张开,仿佛蹂躏到残破的花瓣。
    秦厉衡爱怜地抱她到浴室,轻轻擦掉两人身上狼藉,把沾了她初血的床单小心翼翼撤下叠起来,做完一切才躺回去。
    “厉衡哥,今晚不走了?”
    “不走,你睡吧,天亮之前我再走。”
    “嗯,明天你还要去那边吧。”
    男人顿了顿,因为女人的手已经摸上他胸前的青紫,拳头大的一块,很是瘆人。
    “注意安全,你昨天做的没有错,他们活该的。”
    秦厉衡挑起眉梢,将趴在他穴口的小脑袋抬起来,黑烁烁的眼睛背对夜空,藏起一片星辰。
    “我的小萦儿原来这么坏?”
    秦厉衡是生死笑谈间的人,陆萦儿生在这里,从来就不是不谙世事的纯净少女。女人飞快亲了他一口,缩回去手指描绘他身上肌肉的轮廓。
    “要不然这些年,怎么会一个敢喜欢你的人都没有呢。”
    小丫头带着尖利的小齿,她不是猫,是领地意识十分强的豹子。不止男人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与他品尝欲N欲。
    秦厉衡满意地拍拍她的头,陆萦儿累了许久,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太兴奋,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在天色擦亮时跳出窗子,一路隐匿形迹,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秦家少爷会做这种采花贼的g当。
    早晨陆萦儿醒来,昨晚的床单已经跟着男人消失在屋里。秦厉衡许是怕她冷,把她从头到脚整个包住。
    像个粽子。
    陆萦儿对着浴室的镜子,这一脸春色盎然的绯红,不想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难。她抱住自己,私处有些酸痒,低头一看原来是精液流出来了。
    温柔抚上小腹。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厉衡哥的孩子,如果有最好,爸爸会痛快把她嫁给他。
    套上高领裙子,幸好吻痕没再往上。她下楼吃早饭,腿心疼痛隐隐,坐下一瞬间更是酸胀过甚,可她竟笑出来。
    女儿如沐春风,宋淮谨看了她一眼,秦厉衡在陆家过了一夜,她便娇艳成这个样子,一颦一笑都多了妩媚。
    父亲慢慢蹙起眉,并非觉得秦厉衡不是良人,只是年轻男人江湖气盛,犹如暴君一样的性子和残忍手段让他觉得未来难走。
    他去到背静地给秦熠拨电话,那头静默两秒,挂断去找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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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发现了~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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