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到大厅,就听到子丞的劝慰声,而那叫嚷的声音却是出自丑人慕容德。这慕容德一般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想到能把那样一个有忍耐的人惹得大喊,上官锦书加快了步子。
一走进大厅,就见子丞和沈焘拉着慕容德,而慕容德正横眉怒赤的人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茶的黄子都,而老黄庄主和完颜雍也远远的坐在一旁看热闹。
“你马上走,听到没有?这里不欢迎你”慕容德那张丑脸因为怒气而变得狡狞。
抿了一口茶,黄子都眸子才撇向他,“这里又不是你当家。”
慕容德被这话咽的脸胀红一片,手指也握的咯咯直响,“滚、快滚、滚出去。”
沈焘无力的叹口气,“容德消消气,消消气。”
子丞却一声不语,只是紧紧的拉着慕容德,怎么也没有想到丑人见到黄子都的反应会这么大,还以为昨日他走了后,今日就没什么事了,不想黄家父子才脚进入大厅,后脚丑人进来马上就要冲过去打黄子都。
还好完颜雍眼急手快拉住了他,不然只怕黄子都此时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当然如果老黄庄主出手,就不会了,可是看看老黄庄主,进来后直接打位置坐下,跟本就把自己当成路人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点插手的打算。
上官锦书抱着佑妖走进大厅,到主位上坐下,才冷声道,“一大早的就吵吵闹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德冷哼一声,甩开子丞和沈焘的手,一身怒气的离开大厅,见此上官锦书叹了口气,看来这倔人也只有笑笑才能弄得了。
上官锦书转向老黄庄主,“老庄主,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毕竟昨晚他已听到暗回来的禀报,所以昨晚他虽没有去,但所有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对于今日黄家父子来府里,从黄子都的态度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事情。
“这是贤侄与王爷的孩子?”老黄庄主盯着佑妖开口寻问。
上官锦书还没有开口,只见佑寒娇小的身子闪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开口道,“爹,今日孩儿想去梦满西楼。”
老黄庄主见到佑寒眼睛明显一亮,上官锦书眼里闪过一抹为父的喜悦才对着佑寒开口道,“还来拜见黄伯伯。”
佑寒这时才扫向老黄庄主,同时也发现了黄子都,对于这父子俩他是有印象的,所以大方的对老黄庄主抱拳道,“佑寒见过黄伯伯。”
老黄庄主手捋胡子,满意的爽声大笑,“好好好,小小年纪就如此知书打理,果然一表人材啊。”
“老庄主客气了”上官锦书虽淡淡开口,但是眼里的高兴还是隐藏不住。
“不知令公子可有想拜师学艺的想法?”
上官锦书沉思看向他,“老庄主的意思是?”
老黄庄主清了清嗓子,才惋惜道,“其实咱们也算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也不必隐满你们,我那唯一的徒弟黄青华已被我逐出了师门,更是废了她一身的功夫,王爷也在妓院见过了黄青华,她沦落到妓院我们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见那边除了自己的儿子还在喝茶,其他人都静静的等着下文,老黄庄主才又接着说,“而子都因为受伤,一身功夫早就没了,命还是强保住的,所以老夫的功夫和医术也没有一个传人,想来有一天去了,老夫也不会明目啊。”
众人一阵沉漠,到是听完后的佑寒第一个开口,“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说完,佑寒便跪到地上,对着老黄庄主磕了三个响头,此举让厅内的众人无不惊愕,就连向来冷漠的上官锦书也是一愣,到是老黄庄主大声笑了起来。
“好好好,好徒儿,快快起来。”老黄庄起身伸手将佑寒扶了起来,打量着佑寒一脸稳重的脸颊,满意的一个劲的点头。
佑寒这样做当然有自己的打算,其实今日他要马上去梦满西楼就是想躲出去,他也听暗说娘在妓院一怒之下要休了这几个男人,想来这事是他挑起来的,娘先跟这些男人算帐,最后怕定会再算到他头上。
何况只怕这些男人也会联合起来收拾他,想到这前有狼后有虎,他只能躲 出去,躲 一时是一时,如今老黄庄主既然有意,他何不借此机会先离开府里几年,怕那时这些男人也就不会记得在找他算帐了。
又可以学武又可以学医,还可以到外面看江湖,一个现代男子哪个没有过大侠梦,这一举三得的好事,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厅内的众人都以为佑寒人小志大,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对于他如此的举动,也都满意的点点头,虽不是他们血脉的儿子,却也是他们的儿子,哪里有不希望自己儿子出人头地的。
“贤侄,既然如此,老黄今日便将佑寒带走了,十年之后定会让佑寒学成归来。”老黄庄主起身,一起拉着佑寒的手。
上官锦书没想到会这么冲忙,何况笑笑还不知道此事,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不决,“老庄主,反正也不及于这一两日,不访在府里小住几日。”
老黄庄主见自己做的事情已做了,又得了徒弟,哪里还会在这里呆下去,“不必了,老夫就此别过了。”
佑寒见马上就要离开,也有些犹豫,毕竟还有那个女人,但是想到如果那个女人知道,又是一翻流泪,他最见不得那女人哭了,一边因为他是自己这身体的娘,另一面两人同是穿来的,想到这些,也就不在犹豫,对上官锦书及厅内的众人点点头,和老黄庄主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