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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云峰,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去年年底我父亲患上了尿毒症,用尽家里的积蓄后还借了高利贷,才勉强换到合适的肾脏。
    好景不长,高利贷很快追上门来,将我和父亲暴打一顿。父亲老泪纵横的对我说:“让我去死吧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可是他是我爸我怎么忍心?为了还这笔巨款我打算卖掉自己的肾脏。
    就在这个节骨眼,包租婆的朋友在包租婆那里了解到我的情况之后,找上了我,说是有门亲事,对方是大户人家的独女,想要招一个残疾人士做上门女婿,月薪5000保底,还有十万聘金。
    听到那十万,我不可抑制的心动了。
    犹豫再三,金钱与尊严之间选择了钱财,缘由无他,钱能救老爸一命。
    那天,我装成了跛脚的残疾人去咖啡厅与对方见了面,却一眼就被对方的相貌惊住。
    她说话干脆利落,随意问了问几个问题,清清冷冷的,眼底透着厌嫌,语气一点也不友善。
    我以为这事已经泡汤,在心里可惜时她忽然说,“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搬到我家去住。”
    于是我就这样,迅速与认识不到两天的人领了证,忽略了婚礼,踏出了上门女婿的第一步,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要会像条狗一样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我嫁的妻子叫方兰,是个冰山美人,对我有很大的抵触。
    我第一天迈进这个家的门槛时,丈母娘就将我打量了一圈,看到我这只跛脚时,眼里有失望飘过。
    但我丈母娘还是很客套地道:“虽然你是个残疾人,但来了我们家不要有什么压力,你只管跟兰儿生孩子就好,等怀上孩子了,我联系联系这方面的专家,让他们看看。”
    语气里难免会有鄙夷残疾人的成分。
    我顿了顿,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会尽力。”
    方兰默不作声地在一边坐着,一个眼神扫在我身上就让我头皮发麻。
    然后丈母娘迫不及待、笑容满面地将我和方兰一并推搡进了房间里。
    说真的,当时我心里可一点都不平静,毕竟初夜就要发生了,心里怀着点小期待也很正常。
    可是我前脚刚进房,方兰后脚就关上门,并一手掐住了我的咽喉,威压四起,气场凌人,眼睛渐渐变红,犹如恶魔,嘴巴上却用嘴欢愉的声音说:“老公啊!你等会儿可得轻点儿,我怕受不住。”
    我秒懂。
    这女人是要我跟她演戏。
    毕竟大户人家的儿女婚姻大都不能自主。
    “当……当然了,我没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技术大概不会让你感受到多少欢愉。”
    我紧张地手指都僵硬起来。
    她的手渐渐往上移,捏住我的下颌,与她对视,我甚至清晰的看见了,她瞳孔里倒映出来了我的恐惧。
    “我会好好配合你。”
    咬牙切齿的韵味十足。
    言毕,她猛地扑了过来,将脑袋埋在我脖颈边,亲吻她自己的手,刻意发出很刺激的‘滋滋’声,喉咙间随即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嗯……’的声音刚落音,我隐隐透过房门听到了外面有喜悦的笑声传来。
    再对上方兰那双阴郁的眼,我瞬间看清了现状。
    原来是独生女被逼迫结婚生子。
    方兰的目光很冷,让我有种自己被毒蛇盯上的错觉,突然抖着声音说提醒我,“配合的很不错啊!”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喘了几口粗气,压低声音嗯了两声,到了后来,我们的声音交织的越来越有节奏,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发生一般,我的气息还真变得粗糙起来。
    等到事情进行的差不多了,丈母娘也回了家,我被方兰从她房间里面赶了出来。
    她抵着房门说话,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自己去找地方睡,没我的允许别来我的房间,今后也请你务必配合我。”烟雾没能驱散她眉宇间的烦躁。
    我在风中凌乱。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在闹饥荒时被人用了一大堆美食诱惑,但却连闻的份都没有一样,而你身为被动方,连吐槽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难道我很像是柳下惠吗?
    “要是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给你加提成。”
    一听到钱,我心里又生出了希望,笑着回应:“好。”
    管他什么柳下惠不?{,钱就是大爷。
    “刚才我妈在,我不好挑明了说事。”她看着我,眼底有浓郁的厌恶浮现,“我不想被残疾人玷污了身体,你别对我产生不该有的念头,我只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她还说娶我回来只是配合她演戏,应付家里人的催婚。
    生平第一次,我被女人侮辱的连条狗都不如。
    这让我很憋屈,也郁闷,但我寄人篱下,过几天还得跟方兰沟通一下出去再找份工作的事,虽然有了那十万能解决燃眉之急,但还有无数债务等着我,我不可能因为嫁了她,就为了她做家庭煮夫。
    我选择隐忍,可我没想到我这份隐忍,反而加剧了她侮辱我的心,里里外外都不放过,让我意识到,我跟这个女人真的不可能会好好过日子。
    新婚第二天,她在外面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床头拿钱去药店买性用品送去酒店。
    我当时就傻眼了。
    她在外面偷人,居然还要我大老远地跑去给她送套?
    “半小时内到达给你一百提成。”
    可我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啊!方兰现在就是我的小祖宗,我要是惹她一丝一毫的不快,那绝对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这一路上,我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心里的酸涩。
    寄人篱下总归是不好过的,为了父亲的医药费,我得忍。
    街上霓虹万丈,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a市这座昼夜不歇的城市忽然变得很陌生。
    我转了好几趟地铁,才来到方兰说的那家店里,将套子买到手,随后又搭了个滴滴去酒店。
    我摁了好一会儿门铃方兰才衣不着体地来开门,伸手就道:“你怎么这么磨蹭!我两都亲热了这么久,都快完事了。”
    她还低估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好意思,我的错。”
    我只能委曲求全般地道歉,路程远并不能因此成为借口,认命般地将套放到她手里。
    一想到里面那男人等会儿就要戴上我买的套,上我老婆,我这心里就变得五味杂陈。
    这天底下的丈夫当成我这个怂样,断然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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