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自己的臭袜子好不好吃?”赵景城得意地说道,刚没享受几秒没有污言秽语的清闲时间,张龙浩就把嘴里那个臭袜子给吐了出来,接着破口大骂:“放开老子,不然老子操烂你的屁眼,再往里面塞一百只臭袜子,呜呜呜呜!”
赵景城一把再把那臭袜子塞了回去,这回他有了对策,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卷透明胶,撕了一片下来,黏住了张龙浩的嘴,并且为了保险,他又多粘了几层,贴的他脸上到处都是。
“臭小子,你爹我还治不了你?”赵景城站起来拍了拍手,得意地看着被自己此时狼狈不堪的张龙浩。
他下身赤裸,双腿大开,一团软软的肥鸡巴和卵蛋无精打采地垂下,黝黑的俊脸上汗水密布,脸颊通红,嘴上被几条胶带横七竖八地包着,嘴里塞着一只纯白的臭袜子。
而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与敌意,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赵景城已经被张龙浩杀死一万遍了。
当然,眼神显然不能杀死人。
为了给张龙浩一个令他记忆犹新的教训,赵景城打算先把他晾个一段时间不理他。
于是他开了一盘王者荣耀,响亮的timi声一出,张龙浩人都傻了,不停地呜呜叫,要让赵景城放开自己,但是赵景城充耳不闻,愣是打完了一盘逆风局,绝地翻盘。
这盘游戏打了快半个小时,张龙浩的声音也慢慢地弱了下去,到最后都不出声了,只是喘着粗气,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赵景城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张龙浩也抬起了眼睛,继续用那能杀死人的眼神怒视着赵景城。
“别那么看着我,谁让你先犯贱的,让你爸爸我教训你一下,我爽了就放过你,当然,我能把你教训的十分享受。”
说完,赵景城用手托起张龙浩的粗鸡巴在手里摩挲端详,这根屌又黑又粗,就连龟头都是紫红紫红的,一看就久经沙场了,张龙浩在某一次宿舍夜谈的时候,也吹嘘过自己丰富的性经验,从初中到大学,操过无数妹子。
这点不可置否,张龙浩的确有当炮王的资本,帅的离谱,身材爆好,鸡巴也很可观,不调教一下真的可惜了。
“你有套吗?我知道你有。”赵景城走到张龙浩的柜子里翻找片刻,果不其然,找到了一包还未拆封的杜蕾斯,还有一瓶没用完的润滑剂。
这可真是帮了他的大忙了,他拿着东西走过来,拆了一个套在手指上甩来甩去,把张龙浩看的一愣一愣的,瞬间惊恐地呜呜喊叫,生怕赵景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叫什么叫,老子不操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给老子操的,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你体验一下被操屁眼的快感。”
赵景城把张龙浩的屁股蛋子托高了点,手掌握着那结实挺翘的臀肉,手指掰开来一看,那沟壑里是深褐色的,周围有些许毛发生长,再多掰开一点,就能看到里面粉嫩的穴肉。
“屁眼真不错,操起来应该很爽。”赵景城猛地拍了一下那瓣屁股,一个微红的巴掌印瞬间浮现在臀肉上面,又很快消失。
力度不大,但这巴掌甚至相当于打在了张龙浩的脸上,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受过的羞辱,他一定要杀了赵景城,不,先奸后杀,千刀万剐!
不过再下一秒,当赵景城用那冰凉的润滑剂涂上自己都没用手碰过的屁眼上时,那可怕的刺骨感,让他浑身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玩他的屁眼,这是在玩他的尊严啊!
“呜呜,呜呜。”张龙浩心里越来越恐惧,不停地摇着头,企图能够阻拦赵景城的下一步动作,但是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赵景城在张龙浩的屁眼上涂满了润滑剂,在将避孕套撸在自己的食指上,用戴着套的指尖摩挲了一下张龙浩的屁眼,瞬间,惊得张龙浩的浑身一阵抖动,而且令张龙浩十分惊讶的是,他居然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起了点反应。
“知道吗?男人屁眼里有个骚点,就相当于女人逼里面的G点,就是男人的前列腺,操那个地方能把你给爽死。”
赵景城一边说,一边用指尖缓缓地推进张龙浩的屁眼,那小菊洞紧的不行,哪怕是细长的指尖也难以突破防守,想要插到底只能靠蛮力。
“呜!”张龙浩呜嚎一声,自己屁眼从来都只是只出不进的,今天突然被一根异
赵景城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用尺子像落雨点似的在张龙浩的鸡巴上狠抽,柱身,龟头,卵蛋都不放过,把那本来就红肿的鸡巴给抽的紫红紫红的,但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于是,赵景城在张龙浩即将射出的时候,立马放开了张龙浩的龟头,改为去摩擦他的两枚卵蛋,像盘核桃一样在掌心里盘着,等到张龙浩那股要射精的劲过去,赵景城又继续玩弄起张龙浩的蘑菇头。
但赵景城哪里能让张龙浩那么轻易地射精?只见他眼疾手快地用户口紧紧握住了张龙浩的根部,将那即将射出的精液堵了回去,把张龙浩折磨得冷汗直冒。
玩挤牛奶的游戏,时间必须长,那些玩得好的能把牛玩一两个小时不给他射,爽的飞起。
物怼入,那未知的感觉令人胆寒又心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张龙浩被抽的冷汗直冒,但是这疼痛感反而更让张龙浩憋着一泡精的鸡巴愈发肿胀,硬
他高中的男朋友就是个M,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性欲又强,他们家里又没人管,所以什么花样都学了个遍,尤其是这个挤牛奶的活儿,赵景城做的尤为得心应手。
那红肿的龟头是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赵景城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揉捏着那肉头,自上而下,从马眼处慢慢地蹭到了冠状沟,那绵密的力度虽软绵绵的,但却要了人的亲命,加上后穴那饥渴的骚点被无情地侵犯着,一股热流直直地冲上了张龙浩的精关。
“卧槽,你个骚货,老子刚碰了一下你鸡巴就能硬啊?”赵景城也看到了张龙浩下身的异样,啧啧称奇地嘲讽道,所以说,别看直男再怎么直,那直肠都是温暖的,被人操屁眼还是舒服得不得了。
找准了地方,赵景城就对那块骚点进行猛烈的攻击,指腹按压揉捏着,再时不时用指尖撩拨一下,直把张龙浩弄得头皮发麻。
“我操你妈死基佬,老子是你爷爷,你爸是老子的种,你是我操你妈操出来的。”
“好,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自己不争取,那就别怪我了。”赵景城说完,又将那臭袜子狠狠地塞进了张龙浩嘴里,贴上了胶带,从张龙浩那双球鞋上把鞋带抽了出来,把张龙浩那根因为射不出来而变得红肿的鸡巴的根部紧紧地缠了一圈,再将鞋带从那两颗卵蛋的中间缠住,把两颗蛋蛋勒的分明。
“臭小子,爸爸就是太惯着你了,无法无天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父爱。”
“想射?”赵景城挑着眉头问道,张龙浩无力地点了点头,再不让他射精,他都觉得自己的鸡巴能被瘪爆掉。
这回,他用掌心握住了张龙浩的肉头,在掌心里磨蹭按压,压迫着张龙浩的精关,直把张龙浩弄得欲仙欲死,喉咙里不停地呜咽着,既爽快又痛楚,欲望的高潮骤然而至,张龙浩猛地夹紧大腿,一股精液即将喷薄。
赵景城把脸上的唾沫擦干净,火气一下子就挑起来了,看来他还没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叫声爸爸,我就让你射。”赵景城撕开了张龙浩嘴上的胶带,俊脸上都被胶纸勒的泛白,把那臭袜子抽了出来,赵景城还没来得及说话,脸上就被张龙浩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他拿着尺子走了过来,在张龙浩惊恐的眼神下,朝着那根鸡巴的柱身上狠狠地抽了一尺子,直把张龙浩抽的嗷嗷呜呜的。
“别嗷嗷,等你爹我找一下你屁眼里的骚点,爽死你。”赵景城颇不耐烦地朝张龙浩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直把张龙浩抽的怒目而视。
忽略掉张龙浩的吃人眼神,赵景城的食指已经完全戳进了张龙浩的紧屁眼,在里面寻找着那令人爽快的骚点。
赵景城突然摸到了一小块凸起的地方,朝那里猛地按了下去,张龙浩仿佛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全身不自然地绷紧抽搐,下身的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起了头。
赵景城观赏着这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不得不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便用另一只手拿过剩下的润滑剂涂抹在了这根鸡巴上面,把这根大屌弄得水滋滋的,在用手握住那粗大的柱身,一只手堪堪抓住。
紧接着,他从自己桌上拿了一把尺子,这是他拿来画图用的,现在又多了一层用处。
“呜呜,呜呜呜。”张龙浩不停喘着粗气,他的鸡巴已经梆梆硬,硕大的柱身上布满青筋,肿胀的龟头马眼上泄着透明的黏液。
前列腺大概在食指伸出的第二个指节左右,找找,再找找,诶,找到了!
的快要爆炸了。
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张龙浩被抽的眼冒金星,在这一刻,再有脾气也都被抽干净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你就点点头,别想给我甩花招,你老子我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你。”赵景城放下尺子,他也不敢再抽了,这要是把张龙浩的小兄弟给抽坏了,估计他得跟自己拼命。
张龙浩一听到还有机会,像捣蒜一样点着头,就像落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也不想耍花招了,尊严什么的也放到一边去了,现在的他只想畅快淋漓地释放,憋精真的比憋尿还要难受。
赵景城这才把张龙浩嘴上的胶带撕掉,袜子拿出来,看着口水沾满嘴角的张龙浩,一阵畅快地说道:“快点叫。”
“......爸爸。”张龙浩低着脑袋,憋红着脸,用跟蚊子腿似的声音说道。
“说的什么?没听见?”赵景城得寸进尺了,用手掌放在耳朵后面做一个招风耳的姿势喊道。
“爸爸!你是我爸爸行了吧!听见了没有!”张龙浩气得脸红脖子粗,索性破罐子破摔,扯着嗓子喊道。
“诶,乖儿子,爸爸这就让你射。”听到了想要听的东西,赵景城这才满意地解开了张龙浩鸡巴上面的鞋带,直接用手撸上了他的粗大鸡巴,撸了三四十下,张龙浩就低吼一声,大腿猛地绷紧,屁股往上一抬,红肿的龟头里如机关枪一样喷射出了一大堆乳白色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高潮过后的张龙浩宛如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脱力地躺在床上,他都感觉自己被反绑着的手快没了知觉了。
“所以啊,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还让爸爸狠狠地教训你。”赵景城用纸巾收拾了两人身上的污浊,将张龙浩的两条长腿放了下来。
他应该是真的没力气了,赵景城都准备好防下张龙浩的一脚了,但他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赵景城给张龙浩穿上了裤子,在将张龙浩反剪在身后的手腕给解开,张龙浩动了动被绑的酸痛又麻木的手掌,心里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打人。
妈的,他妈的。
“老子杀了你!”张龙浩跳了起来,正准备一拳挥向赵景城的脸,这时候,门开了。
“我回来啦!诶,浩哥,城哥,你俩干啥呢?”林锐铭一开门,正好对上了两个剑拔弩张的汉子,环顾房间四周,地上乱成一团,再看上张龙浩那个要杀人的眼神,不会吧,这两个人该不会在打架吧。
赵景城刚想解释,谁知道张龙浩却先开口道:“没事,我俩很好。”说完,他便站起身来,穿上了鞋,连袜子都没穿,直冲冲地走出门外,并且猛地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声巨响。
“他,咋啦?”林锐铭呆呆地问道,头上一撮呆毛晃来晃去的。
“没事,男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赵景城耸了耸肩,这个傻大个其实也没看起来那么头脑简单,还是很冷静的,这要是打起来,不仅会受到学校处分,还有可能败露刚才的事情,得不偿失。
不过冷静下来,自己今天做的确实过火了点,等他消消气,自己还是去道个歉,挨他几拳得了,毕竟大学四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出这事,多尴尬啊。
正想着,门突然被敲开,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衫,其貌不扬的男人走了进来,拿了一份试卷递给了赵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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