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任凭谁晚上被强奸得这么狠都会害怕的。然而宴玦在看到周锦眼中的恐惧后,眸色暗了暗。
“你很怕我?”
宴玦用折扇挑起周锦的下巴。
“没、没有。我才不怕、怕你呢。”
周锦结结巴巴地说。虽然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可是双腿之间还泛着酸意。
虽然周锦的心里面怕得要死,可是依旧梗着脖子强撑着不害怕。
“怕也没用。”
宴玦拿起折扇在周锦的脑袋上敲了敲。这小骚货强行不怕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可爱。
刚准备下车,周锦的腿软地动不了。才迈了一步,周锦整个人便倒在了马车上。
“怎么?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力可真差。”
宴玦在车下,嘴角勾着笑意。
他倒是很满意把这小骚货操成这样。只有把他操得够惨,这个小骚货日后才不敢红杏出墙。
周锦看着宴玦得意的笑意,心里简直更气了。
明明是这王八蛋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强奸他,结果现在又来嘲笑他腿软。还以为天底下的那男人都跟他一样,这么天赋异禀吗?
“对啊,我就是体力差。厂公大人要不抱我下来?”
周锦冷哼一声。他当然没有想过宴玦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会亲自把他抱下来。
然而就在下一刻,周锦的身体一轻。他的双腿被宴玦抱了起来,整个人依偎在了宴玦的怀里。
紧接着便被宴玦从车上抱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宴玦用力地揉了几下。
“这么轻,以后多吃一点。简直不像个男人。”
宴玦嘴角勾着满意的笑意。这小骚货之前吃了不少的苦,身上都没有多少肉。甚至比一些强壮一点的女子都还要瘦。只是身体别的地方没肉,但是奶子和屁股上面到有肉,摸起来弹性十足。
“你才不是个男人呢!”
周锦立刻反驳道。
“对啊,我是太监本来就不是男人。”
“你才不是……”太监!
周锦连忙捂着嘴,他差一点就说漏嘴了。
要是让宴玦发现他已经知道这个秘密,他的脑袋怕是要开始搬家。
“少爷,少夫人。宅子已经备好了。小的这就带二位过去。”
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
周锦立刻认出这是之前在东厂里面见过的小太监。
“嗯,夫人跟本少一同去看看房子吧。”
宴玦抓住周锦的手跟在小厮的后面。
“陈州丢失了一批粮草。皇帝命我过来调查。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这段时间我只是从京城来的商人,而你则是本少爷的原配妻子。知道了吗?”
宴玦在周锦的耳边说道。
在听到原配妻子几个字时,周锦的耳朵红了红。
“我才不是你的妻子呢。我是男人。”
周锦红着脸道。
“嗯,男妻。”
宴玦抓住周锦的手,继续往前走。
周锦的脸更红了,可是却没有再反驳宴玦的这句话。
虽然他是代替周玉娆嫁给宴玦的,但也
周锦连忙手脚并用想要从温泉里面爬出去。
“放心,我不嫌弃你。”
“嗯,做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周锦双手抱着胸口,还没有下水就觉得自己肾疼。怪他会这么胡思乱想,主要是这些日子是真的被宴玦给肏惨了。
“晚上,你陪我去见一个人。现在先沐浴更衣。”
结果他把奶子捧出来后,宴玦的眸色瞬间变暗。
很快周锦整个人赤裸着身子站在水中。
很快便带着周锦一起到了温泉池旁边。
宴玦将人打发走后便拉着周锦一道去了后院。
“我有洁癖,只要你全身上下有一处不干净,我都喝不下奶。到时候我就把你不干净的地方用刀一片一片刮下来。”
前面已经足够繁华了,一进后院还能闻到淡淡的硫磺味。
“没有的事。只是我一个低贱的乳娘,哪里配和厂公大人您一起沐浴?”
“我只给是给你喂奶,下面不用你管!”
周锦连忙捧着奶子控诉道:“我平日都洗得很干净的!”
可是我嫌弃你啊!
宴玦指了指周锦的双腿之间。
大门进去后里面小桥流水假山环绕。宅院中花枝繁茂,香气沁人心脾。周锦就算不懂花也能猜得到这些花绝非凡品。
周锦还没有爬几步路剧被宴玦抓住了裙摆,只是轻轻一用力就把周锦给拖了回来。
而宴玦则是赤裸着上半身穿着绸裤在水中泡着。
“你跑什么跑?难不成我还能把你给吃了?”
粉嫩的乳头被热水刺激过后挺翘了起来。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小太监说道。
周锦连忙双手把奶子给遮挡住。这王八蛋又在占他的便宜!
宴玦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神色冷冽道:“把你的奶子洗干净一点。尤其是奶头那个地方。”
然而在看到宴玦飞过来的冰冷眼神后,周锦立马缩着脑袋泡进了水里。
“嗯,洗得还算干净。还有下面呢?”
宴玦走到周锦的身边,在周锦的耳边轻声道。
白皙的肌肤在滚烫的温泉中泡了一会儿后,身上便泛着淡淡的粉色。
宴玦说着便把周锦给抱到了水中。
周锦连忙紧闭双腿,不让宴玦这混蛋看到自己双腿之间。
大厅中挂着名画摆放着白玉珊瑚,奢靡之气扑面而来。
“少爷后面有一处温泉。您甚至不好这温泉对你身体有益。”
周锦瑟瑟发抖。生怕一会儿宴玦把自己打晕了在这池水里面就操他了。
“我自己去房间里面洗个澡就行了。大人您还是自己一个人泡就好。”
宴玦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周锦的腰带。
算是明媒正娶了。他应该算是宴玦的男妻吧。
很快就到了宴玦名人在陈州置办的宅子。宅子里面的下人全都是宴玦的心腹。一个个面若寒霜,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周锦心里忿忿不平,凭什么宴玦还能穿裤子,他却只能什么都不穿?
周锦心理是这样喊的,可是嘴上也不敢说。只能生无可恋地任由宴玦把他的腰带给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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