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空空荡荡,只有郁昔一个人。
忽然间,他感觉头昏目眩,身体燥热,某个地方十分瘙痒,他忍不住双腿摩擦以缓解瘙痒之感。
然而,却是约磨越痒。
郁昔痒得走不了路,全身燥得不行,燥热感和瘙痒感钻到心尖了,女穴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这种莫名的身体躁动,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中药了。脑子里回忆起刚才给他送咖啡的服务员,当时服务员脸色青白,还不小心把咖啡散出来了。
看来他就是喝咖啡被下药的。
有人想害他!郁昔脑子里崩出这么一个结论。
正这时,郁昔模糊的视野中走来四五个男人,他们身影重叠,像是10个人。郁昔心感不妙,努力让自己清醒。
他拿出了手机,脑子里最先想打电话的是顾卓,在翻到号码后,他又换成了哥哥。
电话响了几秒,那边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昔还没睡吗?”
“哥,救我…”
郁昔气若丝游说了两个字,手机就被男人抢走了。
“小美人,没人能来救你了,你还是乖乖张开腿给哥哥肏吧!”
郁昔想推开男人,可是他全身软若无骨,被男人触碰时,竟然更湿了。
“小美人,还想跑到哪里去?”一个男人抱起郁昔,脸上挂着淫笑。
郁昔几乎是被男人锢在怀里的,他没有半点力气反抗,迷离的眼睛一直落在地上的手机上。
好像电话已经挂了,就是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来?就算来了,能知道自己在哪吗?
郁昔被人带到房间,房间灯光很暗,但是还能根据人影判断出,房间有4或5个男人。
具体数目郁昔不是很清楚,因为他的眼睛迷离像是罩了一层白纱,怎么擦都看不真切。
身体的燥热感搅乱了他的理智,现在他更想张开腿,让那几个男人轮奸自己。当他的腿情不自禁打开的时候,又极为克制的合上了。
但是他这幅样子,无疑是在勾引男人们。男人们帐篷支得高高的,他们躬身打量床上的郁昔。
“他妈的个逼,是个极品骚货。今天捡到宝了。”
“这个便宜真是赚大了,肏人还有钱。哈哈……”
“别逼逼,他妈的老子忍不了了,老子先肏了。”
说话的男人,已经脱光了,爬到床上来。他拉着郁昔的脚裸,让人躺在自己身下。
“操,真他妈的骚,看着小嘴,老子看了都想亲一口。”
男人低头想亲郁昔,郁昔撇过头躲开了。
郁昔听到他们刚才的谈话了,现在他想知道是谁在害自己。
“你们是谁派来的?”郁昔从牙缝里挤出话。
“你打开腿,喊我一句老公,我就告诉你。”男人舔舌道。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只要你们放了我。”郁昔极度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呻吟,说话的时候,额头冒了虚汗。
“哼!你当老子是傻子?你有个毛钱。”
郁昔穿得太普通了,确实不像有钱人。而且现在这些人欲火已经被点燃,脑子里只有肏人,那还有心情想那么多。
男人扯开郁昔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肌肤,像牛奶嫩白。
“真他妈的香,比女人还白,还嫩!极品,极品。”男人的手摸在郁昔身上,喉咙滚动。
“别碰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郁昔喘息呐喊,可当他被男人触碰那一刻,身体不自觉往人手上贴,内心深处竟然希望男人能摸遍全身。
男人又脱了郁昔的裤子,登时,眼睛瞪大了,“啊!竟然是双性。”男人头窝在逼口上,贪婪的观察翕合流水的逼穴,“我日,真他妈的,老子要肏死你。”
郁昔看到男人大鸡巴拿出来了,而且正要往自己逼口里捅。他急忙往后退,可是他软绵绵的身体,能退到哪里去。
没退几步,就被男人锢住大腿了。肩膀也被两个男人按住了。
“赶紧插进去,你不插老子来。”
旁边的男人眼睛都亮了,目光齐齐看着流水的逼口,他们的呼吸声越发沉重了。
“老子肏死你这个婊子。”男人扶鸡巴欲要插逼口。
在电光火石之间,“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男人们齐齐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个阴脸的男人。
一个五官深邃,十分俊朗,眼睛像是两把刀子,周身散发寒气。
另一个是长发美男,他拧眉死死凝视他们,面部狰狞,一双狐狸眼射出两道犀利的凶光。
“你们是谁?”其中一个男人问。
两个入侵者没有半句废话,直径朝床上走来。
郁昔在男人们身体的间隙看到哥哥和顾卓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呆在那里,眼睛直直看着顾卓,
十分让人想怜爱。
从那张姣好的脸,到脚。
“哥我们走吧。”
身体的燥热让郁昔回神,纵有千言万语都不可能说出口,回旋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哥…救我…”
郁昔迷离的眼睛闪烁光芒,到底是因为见到顾卓兴奋,还是被人肏兴奋,他都分不清了。
郁昔张大嘴叫喊,希冀通过喉咙深处的声音缓解身体的瘙痒感,他的头皮都是麻的,他的逼穴是痒的,他的身体是暴躁的。
哥哥脱掉裤子,双手锢住人儿的肩,用大鸡巴头粗暴的顶逼芯,像是在敲钟鼎一般,用尽全力,要把钟敲出洪亮轰鸣的声音。
即使宋泽严不愿意跟别人分享郁昔,但是为了郁昔的生命安全只好愿意让出一个位置。
车门被打开那一刻,入眼是极为香艳的画面。躺在车上的少年全身泛红,肌肤汨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胸口的爪子红印彰显少年的欲望;朱唇微阖吐出若有若无的情气,被情欲折磨的眼睛赤红,那
郁昔抱着哥哥在下面抽动,“肏我,我痒,全身痒。啊哈~哥用力。”
“宝贝,哥哥还不够吗?”
“宝贝,哥哥来了。”
“啊!!!”
顾卓见他们走,急忙追上来,“把他给我。他是我的人。”
每次用力一顶,两个睾丸都打在郁昔菊穴上,几欲要塞进去;就连龟头都能嵌入柔软的子宫夹肉,像是隐藏在里面的一张小嘴,极度渴望地用厚肥的双唇包含住鸡巴。
“不够,不够,我好痒。”郁昔大喊:“顾卓你这个骗子,不是想肏我吗?快点滚出来。”
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就像被欲火烤炙,每一个毛孔好似住着千条噬蚁,它们四条触角爬在他的皮肤上,钻进他的血肉里吸他的血咬他的肉;再从骨缝钻进骨髓,爬在里面,游在里面,啃噬他的灵魂,吞噬他的身体。
“咚咚!”顾卓敲车窗,“昔昔,你怎么样了?快开门。”
他盼得多看一刻是一刻,不敢眨眼,生怕这是幻影。
哥哥把车门一关,将人按在座椅上,没来得及脱裤子,就是把鸡巴露出来了,然后对着翕合流水的逼口直接肏进去。
一上车,郁昔就扯开哥哥的衣服把自己送去,“哥,我要!”
此时的顾卓正在包房里抽烟,缭绕的烟雾像是他郁闷的气息。忡然间,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唤他,像是梦里人的声音。
同时顾卓也遇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狐狸眼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竟然有几分疲惫,眼底深处藏着浓浓的悔恨。
“昔昔……”顾卓道:“要我帮忙吗?”
顾卓只是刚刚踏足地下车库,就已经听见自己的名字了。名字是被某人带着浓郁的喘息声喊的,似藏着怨气,但更多是渴望。
宋泽严脚步一顿,回头寒声道:“你也配!”
“昔昔!”
顾卓瘦了。郁昔想。
宋泽严把郁昔横抱在怀,便走出了房间,全然不管还在和强奸犯们打架的顾卓。
郁昔的空虚感是来自内心,他渴望每个口都被填满。
两人骶骨频频相击,肉体因猛烈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响声,逼口的水被肏得飞溅。车上随着动作频率涌动,然而这样凶猛地动作并不能缓解郁昔身上的燥热,反而越来越热。
“哥你开门,让他一起来。”
撞击在逼肉里的大鸡巴似乎还欠点什么,不满足,空虚感太强了,他需要填满。
“顾卓,你他妈在哪里?过来肏我!”
顾卓扔掉手头未吸完的香烟,朝一辆震动的豪车跑去。
宋泽严能感觉到怀里人滚烫的身体在颤抖,桃红的眼角挂着两行清泪,醉红的脸汨出薄汗,双唇如血般殷红,脸上的情欲毫不遮掩。
宋泽严听到郁昔喊别人的名字,心中不快,身下的动作只有更加暴戾,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流汗水的手臂青筋暴胀。
哥哥一把手将露鸡巴的男人狠狠扔在地上,脱了自己外套给郁昔披上,“乖不怕,哥哥来了。”
郁昔抓着自己胸膛,希望疼痛能让他清醒一点,可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清醒。邀请曾经骗自己的人肏他!
郁昔收回目光,蜷缩在床上,“哥,我害怕……”
逼肉被塞满,郁昔吐了口气,“哥哥哥……”
“哥…快带我走…”
郁昔全身滚烫,唯一的理智都已经被击破了,现在渴望得到纾解,根本没心情去想其它时了。他身体往哥哥身上贴,手也摸进去了,可是这无疑是饮鸩止渴,只会让体内的春药发挥到极致,“哥,快点,我快不行了。”
“顾卓,顾卓!你TM快来肏我。快点。”
“哥我们…赶紧走吧……”郁昔不敢看顾卓的眼睛,害怕自己会再次沦陷在他编织的美好漩涡。
可怜兮兮的眼神真是让人不得不脱掉裤子露出大鸡巴肏死他。
明明是香糜的画面,却让顾卓胸口翻涌一股怒气,狭长的狐狸眼泄出一道危险的光,语气是令人寒颤的怒吼,“谁干的!”
这样的顾卓对郁昔来说太过熟悉,那是他在自己身边时表现出来的保护欲。
“顾卓……”郁昔喘息道:“快点……”
“昔昔,跟我走。”顾卓把郁昔抱在怀里,睨了哥哥一眼,“换个地方!”
哥哥也觉得车上太过逼旮,动作没发施展开,正想要抱起郁昔,人却落在了另一个怀抱。
“跟我来!”顾卓抱郁昔大步走了。
顾卓把郁昔抱到了10楼的房间,这里是他平时偶尔过来休息的房间。
郁昔躺在床,泪眼涟涟地看着站在床下不动的两个人,“快点……”
他张开腿,咬牙道:“哥,你们一起来,快点。”
郁昔体内翻滚着凶残的欲望,要是得不到纾解,大概会爆体而亡。他极度寻求男人的精液,只有精液融进体内,他的欲望才能得到缓解。
顾卓抱着郁昔把自己大鸡巴插进女穴,堵住了流出来的逼穴,“昔昔,对不起。”
说罢,用力一顶。登时,郁昔仰脖吐息,一口气顶在肺上,说:“哥,我的后面,哥。”
哥哥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是任性的时候,只好把鸡巴插在郁昔屁眼。然后两个攻像是打架般,猛烈的插郁昔的两个穴,有比速度的意味。
“啊!啊!啊!撞死我了,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好爽,好爽,哥,哥!”
“昔昔,我呢?你忘了喊我的名字了…”
顾卓像个妖精一般,伸长猩红的舌头舔郁昔仰起的下巴,再滑到锁骨,“昔昔原谅我,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昔昔,不要怪我,昔昔我好想你。”
郁昔抬起颤抖的双手抱住他的脸,颤声道:“顾顾卓,我讨厌你!”
“对不起,对不起。”
顾卓动作已经停下来了,看着郁昔这样子,他心如刀割般。
对现在的郁昔而言,前穴久久空虚,身体的血液再次沸腾,一股委屈冲上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快点肏我……”
他大脑宕机,满脑子的情欲已经压迫记忆,只想被肏。
“他是谁?”哥哥被忽视心中滚着火气,眉宇间流窜黑气,动作越来越狠,“他是谁?”
“我…我不知道…啊…哈…哥…”
郁昔不知道自己惹恼了敢跟,一心求肏的他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因前穴空虚许久,逼口挂的淫水都把床单打湿,现在逼口需要填满。
郁昔转过身,逼口对准哥哥大鸡巴推进去,抱着哥哥道:“哥,前面好痒,你快帮我。”
“我们明天再算账!”
哥哥咬牙抱着郁昔干肏,子宫似乎已经被肏得不成样子了。但这对郁昔来说,又疼又爽。
看着郁昔在别的男人怀里浪叫,顾昔心一阵揪疼。但是这是他自找的,现在只有把鸡巴塞进郁昔的屁眼里,他才会看到自己。
当即,郁昔两个穴被塞满,他体内的翻滚的血液似乎变得平静了。但是如果鸡巴离体,那股血液又开始叫嚣,像是打地鼠般,只有大鸡巴猛地打在逼芯时,窜遍全身的瘙痒才得到一点纾解。
现在他需要两个猛攻永无止境地撞击。
突然间,一股滚烫入水的精液注在子宫内,郁昔“啊~”了一声。
“哥,我吃到了,吃到了,哥哥的精液好甜,好爽,我的小逼好喜欢吃。老公,老公我还要,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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