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拿着那条肮脏的黑色内裤,指尖发烫,脸庞也发烫。
那张清丽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双眼微眯着,白白净净的人儿散发着一股狐媚的勾引味道 。
因为她发骚了。
内裤上的精液虽然干涸了,可是那股独特的腥臊味却久久没有散去。
林浅手指紧拽着,鬼使神差一般,捏着裤裆的部位,也是最靠近贺西年阴茎的位置,贴近到鼻尖——
闻了闻。
腥臊的气味瞬间钻入鼻腔,化作了无数的小虫子,在林浅的身体里啃咬。
特别是双腿之间。
身下,花穴瞬间收缩,内壁不停蠕动,淫水跟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流淌出来。
她的内裤湿了,紧紧地黏在阴户上,露出两侧丰满的月半弧度,还有中间凹陷的缝隙。
林浅不仅小穴痒的发骚,胸口也是阵阵热烫。
急促喘息的时候,胸腔两团浑圆的奶子一颤一颤, 左右晃动了起来。
她的脸上一片迷乱,脑海里全是半夜里偷窥瞧见的画面。
想到男人的手掌又黑又大,一把就能罩住女人的奶子,把雪白的乳球捏到变形。
红艳艳的奶头从他手指缝隙里冒出来。
林浅的呼吸仿佛都被捏紧了。
想到男人的鸡巴又粗又大, 狰狞丑陋却让人欲生欲死。
被他鸡巴操入贯穿的女人,没有不仰着脖子浪叫的,双腿圈着男人的腰腹不停打颤。
要……
她好想要……
林浅不知何时,倒在了洗衣间冰冷的瓷砖上。
她的身下是贺西年穿了一天的西装,混杂着烟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气味。
林浅明知道贺西年不屑于用古龙水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可是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迷人的男人香味。
属于贺西年专属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一手揉着奶子,一手紧抓着内裤,裙摆凌乱飞起,露出来的雪白双腿交缠厮磨。
跟她脑海里的女人一样颤抖着。
林浅完全的沉浸在欲望里,发骚发浪。
甚至将“肮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了脸上。
绯红细腻的肌肤,跟包裹过男人鸡巴,粘着干涸津液的布料厮磨。
她重重的吸气,闻着精液的味道,痴迷不已。
就像是贺西年下在她身上的春药。
“啊……呜呜呜……”
潮湿艳红的舌尖伸出去,痴迷的舔舐着黑色布料。
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叁分之二都被男人的内裤遮挡住了。
“公公,骚货想要……要你的大鸡巴……”
“揉我的奶子……给你……都给你……”
“操我……骚逼又流水了……公公……快操我……”
此时的林浅,丝毫没有清醒时候那清纯美人的模样,更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彻底沉沦在欲望中,不可自拔。
肮脏内裤被塞进了嘴里,口水沾湿着布料。
捏着奶子的手掌往下,拉起湿漉漉的内裤,细长的手指急不可耐的插进了骚逼。
她呜咽着,模糊的喊出。
“啊啊啊……公公……”
彻底丧失理智的林浅,丝毫没注意到天花板上,真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机,正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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