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个看到晶宇后,还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很显然,她是当初晶宇入队选拔时在场的那个白色头发的了。
奇异的是,这次她身边的,也是个白色头发的。
晶宇心想:‘难道是三胞胎吗?’
成年男性面朝向了他这边,以慈和的声音道:“你心里一定有怪责我吧。明明早就知道了你们的事,却没有告诉给这些孩子们,才造成了你们今天的困扰……”
“是有觉得疑惑,不过,实际看到他们后,就明白了。”晶宇走到了侧面,“这些人不是能凭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通的,哪怕是你的身份,也不行。所以,你需要一个证明!”
成年男性的笑意加深,“不错。”他微微点头后,面朝柱们,“正如他所说的,两年多的时间,祢豆子确实没有袭击过人类。我觉得可以相信她。”
“即便是两年内没有袭击人类,但谁能保证她将来就不会袭击人类呢?”不死川实弥仍旧持反对意见。
炼狱杏寿郎也说:“要是等她袭击了人类再去讨伐她,那就晚了!”
主公大人并没有对这些反对露出任何不悦,但,奇异地,他也没有再去直接地解释。而是又朝向了晶宇。
“你怎么说呢?”
“你这么问我啊……”
晶宇打量了他一眼。
“是吗,你们一族的血统真是了不起,代代都能出像你一样身具智慧之人。”
他如此,像是平等一样地与主公大人说话,让柱们都愣住。随后,对主公大人抱持敬仰之心的柱们,有人无法忍受了。
“那是什么态度!”不死川实弥说道:“还不立刻过来跪下!”
但是主公大人抬手压制了他们的不满。
晶宇也没有看他们,他好奇地,“你到底知道到什么程度了?”
“推测出了一些。”主公大人说道:“铃音与千夜有意替你隐瞒,大概,她们一早就知道你。我一开始听说,有个孩子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就接住了鬼舞辻无惨的两次攻击,真是十分地惊喜。过于不冷静了,所以忽略了一些细节……”
被他提到了鬼舞辻无惨,让柱们大为惊讶。
“什么,他那时候接住过鬼舞辻无惨的攻击?”
“真的假的?”
“但假如他能看一眼就学会呼吸法的话,他看到了铃音姐与鬼舞辻无惨的战斗,学会了铃音姐的战斗技巧……就也不是不可能做到。”
……
武皇铃音与鬼舞辻无惨战斗过了的这部分,主公大人已经在柱合会议上说起过。他们对这部分倒是没有疑问。
主攻大人又说道:“后来,我渐渐地觉得有些不对,找富冈单独询问了一次。他说,他确实感觉到过鬼的气息。所以我想,有人确实变成了鬼,但是,那只鬼被别的力量压制了。”
即便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却确定无疑地‘看着’晶宇。
“是你吧。”
“然后呢?”
晶宇没有立刻回答。
主公大人又说:“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她叫做珠世。与鬼舞辻无惨一样,都是数百年前就活到了今天了。她也会变作红色眼睛的状态,却能在太阳底下行走。而她的血液,也能制造出像是鬼一样的生命体。
这些,姑且说是‘吸血鬼’吧,他们是不能照射阳光的。从我们一族的记录来看,他们基本上都不袭击人类。用金钱,从部分人类的手中换取少量的血液,就足以维持生命。并且,他们的大部分已经死亡了……或是走到阳光下自我毁灭,或是被珠世这位缔造者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主公大人面朝向柱。
“你们也许已经遇到过了……吸血鬼的气息与鬼是不同的。据说,那位珠世小姐禁止吸血鬼伤害人类。出现这样的吸血鬼后,她会亲自去将之讨伐。只有一个,活到了最近。那个吸血鬼为了摆脱被缔造者的控制,投靠了鬼舞辻无惨。不过,他也已经被讨伐了,无需再多说。”
“主公大人,”不死川实弥问道:“您的意思是,那个女孩被鬼舞辻无惨变作了鬼后,马上就被那个叫珠世的,又变成了吸血鬼?”
“不。”主公大人的回答让不死川一愣,他说:“珠世小姐当时应该没有到场过。而且珠世小姐制造的吸血鬼,是无法照射阳光的。”
他再度面朝晶宇。
“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吧。我推测,你也许能制造出像是珠世小姐一般,既能如人类一般进食、不需要吸取血液就能长久存活、甚至能照射阳光的吸血鬼。你,究竟是什么?”
所有人都看着晶宇,然后看到他笑了。
那让柱们的心都是一沉……主公大人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感觉不出来——那家伙就是个人类啊,完全无法从其身上感知到异类的气息。
晶宇拍了拍手,带着赞许,“光凭信息就能猜测道这种地步,你真是了不起。”
“是你故意让我猜到的吧。”主公大人含笑说道。
“我不否定,有这个想法。”晶宇淡淡一笑,“因为让我像他们一样向你下跪什么的,我是做不出来的……即便是假装,也做不到。”
他又看向其他人。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揭破,可以吗?他们也许不会接受我,并且会不顾你的反对来攻击我。那我也只能反击……”
“是啊,进入到那种情况的话,的确十分困扰。但,我想,你一定有办法说服他们的。”主公大人笑道:“请你努力一下吧。祢豆子毕竟是你的妹妹,还是你将她变成了现在的状态……难道打算光靠别人吗?”
“你这么说,让我无法反驳。”晶宇困扰地一笑,“那么……”他看向其他人,“我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好了。”
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强烈的气魄冲击向排列着的柱。
他要攻击了!
这是柱们能感觉到的。所有的柱都立刻去拔刀,准备迎击。
下一秒所发生的让他们呆了一下,只见晶宇割破了手指。血液从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却没有流向地面,而是浮空飞了起来。
那血液分作了九滴血珠。
‘要来了!’所有的柱都这么想。
果然,一滴血珠对应一人,血珠飞向了他们。
柱们几乎动作一样地,使用自己的武器打向血液……那血液的速度并非太快的,柱们不可能防御不住。
然而,理应在碰触到武器后,就粘染到武器上的血液,却像是活物一样绕过柱们的武器,轻易地接触到了柱们的身体。并快速渗透皮肤,钻入了他们的体内。
那一瞬间,所有的柱们都动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