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溪,你确定要让我拿开吗?你下面好像湿了。”
宿白辰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在他狭窄的女穴上摩擦,硕大的龟头借着湿润,已经将他狭窄的女穴顶开了一点。
言溪被他摩的腰眼发酸,小穴中逐渐起了感觉,他羞耻的脸红,表面却还佯装镇定道:“那只是水而已。”
“没错,我说的就是‘水’啊。”
宿白辰坏笑出声,并且刻意咬重“水”那个字。
后知后觉的言溪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恼羞成怒的发了脾气,“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小阿溪好凶啊。”
痞坏的男人又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正当他恋恋不舍要将人放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解锁和开门的声音。
随后,言溪经纪人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
“言溪,你准备好了没有?要出发了。”
“这是”℗ǒ18v.cǒM(po18v.com)
“不要说话!”
言溪将捂眼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宿白辰的嘴巴,自己也瞬间紧上嘴,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经纪人怎么提前来了?现在他们一起被堵在了浴室里,该怎么办?
眼睛和嘴巴都被捂住的宿白辰,看不见也说不出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做坏事了。
他虽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但从小阿溪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不想让对方发现他这个“第三者”,为了不让他被发现,肯定会不得已妥协很多东西,所以
宿白辰勾了勾嘴角,将本就顶入女穴一半的龟头趁机全部挤了进去。
“你——”
“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经纪人询问言溪,言溪有苦难言,只能对已经找到他房间的人谎称道:“没、没事陈姐,我正在洗澡。”
说话期间,宿白辰又使坏向里面挤入了一点。
不得不说,小阿溪现在的穴,与昨晚的相比实在紧致的过分,他每挤入一下都十分费力,他甚至担心,自己的大肉棒会不会把他的小穴给撑坏了。
“不要”
言溪的女穴被顶的微微发痛,他想从肉棒上离开,但奈何对方手臂紧梏他的腰,让他无法移动半分。
这个男人想趁人之危,混蛋。
“言溪,你洗完还要多久啊?时间不多了,你边洗我边在
他身体软的跌在宿白辰怀里,小穴中突然而起的瘙痒,让他下意识收缩,宿白辰被他夹的额筋凸起,欲望的席卷,再次让他变得疯狂起来。
言溪惊恐的瞪大眼睛。
一开始言溪浑身都在抗拒,他用手推男人,甚至不停捶他打他,可男人却丝毫不恼,他霸道的撬开言溪的贝齿吸住他的舌,下面不容抗拒的顶到最里面,然后精准的找到言溪那个点。
“宝贝,不会的,相信自己的容纳力,不然昨晚我们又是怎么完成的?”
被顶到爽点的言溪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言溪爽痛交加的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门外的经纪人还在滔滔不绝,门内的言溪却被男人抱着强吻,并且下面的肉棒开始缓慢的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
宿白辰含着他的耳垂轻声蛊惑。
“坐飞机前往M市参加一个访谈,宝贝,回答她。”
宿白辰一路向下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温
外面给你讲一下这几天饿工作流程。”
言溪害怕的摇头,刚要挣扎时,门外的经纪人又说话了,“言溪,你刚刚有没有在听我给你讲的东西啊?”
他、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将另一个也插进来,两个肉棒一起操他?不,不要,他的东西太大了,一起插进来他会死的。
言溪轻轻喘息着,尽量平稳的回答:“没、没事,差点摔倒而已。”
宿白辰更是趁此机会,借着言溪穴中的淫水,将整根肉棒一鼓作气全部顶进了女穴里。
“知、知道了。”
门外的经纪人听到动静,停下话语疑惑的问:“怎么了?”
天啊,经纪人怎么还要考他?他刚才被身边的男人各种欺负玩弄,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别的。
“唔——”
“唔——”
“有有。”
“那你说,明天我们第一件事是什么?”
经纪人陈姐拿出她的手机记录就开始给他讲,丝毫不给言溪拒绝的机会。
经纪人紧张道:“你可千万不能受伤啊,你这几天行程很满,而且都是重要工作,受伤了好饼可就落别人头上了。”
“啊哈~~”
言溪现在身软的声音都变成糯糯的,他推着宿白辰求他放开自己,宿白辰不仅不放,反而将另一个肉棒也抵在了他的后穴上。
言溪的手还不放弃的遮在他的眼睛和嘴上,宿白辰伸出舌舔上言溪的手心,言溪像被烫了一样猛的松开手,下一刻,宿白辰便俯下身强势的吻住了他的唇。
柔轻声的提醒言溪。
言溪被他吻的浑身发热,下面两个小穴不停分泌着淫液,喘息着回答道:“是、是要坐飞机,前往M市参加一个、一个访谈啊!”
宿白辰趁机猛然侵入他的后穴,让言溪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他迅速捂住嘴吧,心脏吓的猛跳。
经纪人果然又疑心的问了他,“你这又是怎么了?不会真的摔了吧?”
“我”
刚要开口,宿白辰又“不识趣”的动了起来。
言溪气的捶打他,宿白辰却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叫老公,叫老公就饶了你。”
对于他的过分要求,言溪选择无视,他开口要回答,宿白辰的趁机猛顶,让他吐的字音明显颤了颤。
经纪人越发疑惑了,“言溪,你到底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要不是经纪人是女的,她都恨不得闯进去看一看了。
此刻言溪整颗心都悬在喉咙,他不担心陈姐会闯进来,但他担心陈姐强制命令他出去,然后她再进入浴室检查,到时,他与这个男人同浴的事就瞒不住了,陈姐会撕了他的。
怎么办?难道他,真的要
“宝贝,怎么这么为难?你昨晚叫老公明明叫的那么媚那么甜。”
“不要不要再说了!”
昨晚他是犯病了,不作数,至于现在,他他真的无法随便叫一个男人老公,这个称呼,是属于他深爱的男人的。
见言溪被逼的眼角泛红,宿白辰的心又控制不住软了下来。
这个小人儿,怎么与昨晚差别那么大?只是红了眼角楚楚怜人的样子,却与昨晚一模一样,让人不由内心放软,什么都想依着他。
“好,不叫老公也好,那叫阿辰,甜甜的叫一声,我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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