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白斯言指了指凳子,柳翊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于是白斯言假装自己是跟其他两个人说的,一眼扫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身边。
“1部下个季度的计划我已经看过了,成本太高,往下压,你们那个成本预算谁写的,让他下午三点来一趟我办公室。”
“好的白总。”,吴敬把一个新的文件递给白斯言,“上次说的那个方案我已经改好了,如果您看了没问题就按照这个做了。”,白斯言拿过文件一页一页翻,“嗯,就按这个做吧,去吧。”
“好的白总。”,吴敬离开,白斯言才撑着脑袋看金飞易,“你们2部最近人员变动为什么那么频繁?搞什么呢?”
“还不就是最近不景气,这也正常。”
“别跟我来这一套,想走就走,你是我提上来的,我能不知道?他吴敬虽然滑了点好歹是个忠心的。”,白斯言笑得好看,“我就这么点耐心,不用来试探我的底线,金飞易,你要做就做,不做给我滚。”
“白斯言。”,金飞易靠进椅子,“我不知道你听谁吹风了,我没有跳槽的意愿,我金飞易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反咬一口恩人,你这么说话真让我恶心。”
“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斯言从柳翊手里接过文件夹扔在金飞易面前,“你是不会反咬一口,你这是打算直接吃两家饭。”
“这是个局。”,金飞易站起来,“我没有做过,你要是不信可以革了我的职再做个内部调查,我清清白白!”,金飞易有些不快,揪着白斯言的领子,白斯言暗暗挡下柳翊,“白斯言,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你已经老眼昏花分不清是人是鬼了!我不干了!操!”
白斯言从椅子上站起来,直视金飞易,“抱歉,那就给我点时间,我会去查清楚的。”
“受不起。”,金飞易收回手,“你已经不信任我了,我留在这也没意思,白斯言,白总,我他妈的不干了还不行吗?!”
“金飞易!”,金飞易头也不回把门摔上,白斯言晃了一下被柳翊扶住,“先生,我是不是搞错了。”
柳翊看着金飞易离开的方向,“这些证据这么实很难让人不信。斯言,你公司里出现鬼了。”
“先生。”,白斯言的手指在柳翊的胳膊上收紧,“我、会去查的,但是、但是先生,求您,我想、我想”,白斯言看向柳翊,“我想撒尿,求您了。”
“嗯?”,柳翊轻笑,“白总说什么我没听清。”
白斯言面向柳翊跪了下去,“求先生让狗去撒尿。”
柳翊踢踢白斯言的屁股,“跟我走。”
白斯言压着小腹跟在柳翊身后上了天台,天台往常是员工们的休息区,绿化做得很不错,还有休闲椅之类的设备,柳翊坐在长椅,指了指不远处的花盆,“白总请。”
“”,白斯言愣了愣,沉默地跪下爬到花盆边,解开腰带拉下内裤,将性器露出来,看了一眼柳翊,把手背在身后,高高翘起一条腿,身子一抖,尿液噼啪噼啪打在花叶上,等尿完,看向柳翊,“先生,尿完了。”
“尿完了还不回来在等什么?”,白斯言连裤子都不敢拉上,磕磕绊绊爬回柳翊脚边,柳翊从口袋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弯下腰给白斯言擦干净性器,“怎么尿得到处都是,毛都沾上尿了,是训练得还不够?”
白斯言抖了一下,“先生,请您帮您的宠物剃毛。”
“啧啧。”,柳翊把白斯言的裤子给他穿好,“白总这一大早的就发骚不合适吧?”
白斯言面上一红,还是顺着柳翊的话接了,“先生在的地方,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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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说。”,白斯言推开门看向柳翊,“你先回去吧。”
“希望你乖乖地离我远一点。”
“你做得很好,明天开始换一个部门,希望你能继续努力。”
“我不闹什么。”,白斯言像是下定决心顿了顿才说,“我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事应该要承担后果,我以为先生会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所以我才不顾您可能会厌烦我的风险一直纠缠您,我怕断了联系才是最致命的,可我到今天才发觉原来先生并没有打算给我这个机会,而且先生和我在一起的这几天并不开心,如果您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想再继续为难您。”
“先生。”,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因为我骗了您,踩了您的底线,所以您无法原谅我,也不肯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白斯言并肩站在柳翊身旁,“如果我离开,先生您会觉得开心些吗?”
“你觉得呢?”,柳翊坐起来靠在沙发上。
“显然。”,柳翊抬手想替白斯言整理头发,被白斯言躲开,“你又闹什么?”
“我已经在这么做了不是吗?”,柳翊笑,收回手,“走了,回家。”
“原来白总觉得被威胁的人还有选择的权力啊?”,柳翊摸着白斯言的脸,看白斯言眼中泛起明显的失落和不解,“这难道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怜悯?”
“我觉得我们和好了,但是先生这几天没有碰我,和我讲话也很生疏,我又觉得好像我们没有和好。”,白斯言挤进柳翊的双腿间高昂着头,像一个战士,“如果先生还没有消气,可以打到您消气。”
“我没有。”,白斯言的声音有些低,“那先生想我怎么做。”
邹世龙接过文件夹翻阅,又把文件夹推了回去,“是的白总,是我做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总,我叫邹世龙,吴经理说您找我?”
“先生,我们和好了吗?”
白斯言把文件夹推到邹世龙眼前,“这个是你做的?”
“一个半小时还不到,先生。”,白斯言用脑袋蹭柳翊的手心,“先生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白斯言动了动脖子,柳翊躺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最近晚上柳翊都不见人,还总是很累的样子。白斯言走到柳翊身边安静地跪着,白斯言有些摸不透柳翊的想法,按理说他愿意和他回公司就说明他已经原谅他了,但是他这几天都没有碰他,和他说话也是客客气气,就连让他做什么的指令都很平和,但要说他们和好了,这就更不正常了。白斯言决定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挨顿打也值得。
“先生。”,白斯言看向柳翊,“绝不可能,我做不到。你说你会保护我的。”
“白总。”,白斯言回到办公室,门口有个看起来和柳翊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在门口站着。
“你叫?”,白斯言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生涩害羞,“坐。”
“我睡了多久了?”,柳翊睁开眼,瞧见白斯言跪得规矩,摸了摸白斯言的脑袋。
白斯言的舌头上都是细密的伤口,他纠缠过,也发了疯地威胁他,现在如他所想,柳翊就在他身边,可他却觉得他和柳翊之间的关系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还要冷淡,他不想再强迫柳翊,如果他的离开能让柳翊舒服点,那么
“谢谢白总!”,邹世龙显得很兴奋,“谢谢白总!”
“去吧。我会和吴敬说的。”
“说。”,柳翊刚睡醒,说话还带着懒音。
“好的白总。”,柳翊转身朝办公室走。
bsp; 柳翊笑得一颤一颤,用手背拍了拍白斯言的脸,“走了白总,还有人在你办公室等着你呢。”
他愿意就此消失,不再去打扰他。
“好啊。”,柳翊背过身,快到白斯言来不及看他转瞬即逝的表情,“白斯言,好好活着。”
“柳翊。”,白斯言用手指狠掐自己的掌心,语气尽量放得平缓,“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可以。”,柳翊一推门,身影消失,白斯言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拿着包走了。
柳翊从公司出来,怒气冲冲朝俱乐部走,魏末一早收到柳翊的电话就在等着柳翊,“你们家那些破事能不能行了?”
“在我记忆里,非要指定我去暗杀这件事从我坐上这个位置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柳翊带着魏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末,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嫌命长等着我去收啊?”
“翊翊,你决定了吗?要这么做?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别。这事儿赢了就赢了,什么也不会变,但输了丢的可不是一条命,他们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时候死才是最好的结局。”,柳翊冷下脸,从衣柜里拿出好久不见的伙伴,刀出鞘必见血才回鞘,“末,我们家那个蠢东西,派人看着,只要不死不用介入。”
“你们俩就互相折磨吧,我真的服了,怎么连床都没上感情就这么深厚了?”
“你和你们家那个在一起是靠上床培养感情的?我也是服了,做爱做出来的是吗?”
“柳翊,你这嘴就是一把刀,你当初还学什么刀啊,多浪费~”
“我要去赴死了,你还在这攻击我,末,你可真是我的朋友。”
“柳翊!别胡说,凭你的脑子和手段,虽然凶险了点,但我相信你能搞定。”,魏末把自己随身带的枪递给柳翊,小巧到只有半个巴掌,“把这个带上,你们家小老虎我会派人跟着随时联系你的,但是他们只能提供情报,没办法出面。”
“放心,那个蠢货疯起来除了我的话谁的也不听,只要给我说一声就行。”,柳翊看着枪,心想这根本用不上,等扣动完扳机,人已经凉透了,但还是乖乖收下,“末,抱歉,又要让你替我提心吊胆一次了。”
“少说屁话,滚。柳翊,等你凯旋。”
…
“呵,你就这么点能耐吗,还是说呃!”,白斯言被打得向前栽去,下一秒重新跪好,“继续。”
“啪!啪!啪!”
浸了水的短鞭抽向白斯言的背,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口,白斯言像感觉不到疼,“再、重一点!”
“啊——!”,一鞭子抽下,从右肩贯到左腰,白斯言咬破舌尖,嘴里全是血腥味。
“够了够了!”,安念冲上来,“你先下去吧。”,安念等那个人走,才冲到白斯言身边蹲下,“老板你在这搞什么鬼啊?”
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住?明明我早上还能假装无事发生,为什么一到下午就开始忍耐不住啊?!”,白斯言趴回地上把脸埋起来。
“非得是L?你就那么喜欢他?你才和他认识多久,有这个必要吗?那么多顶尖dom,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个。”,安念拉白斯言的胳膊,“你起来,白斯言!你起来!”
“别管我!”,白斯言怒吼一声,看着安念的脸,白斯言硬着头皮又说一遍,“别管我了,算我求你了。”
“随便你!你一心求死难道我还能拦着你?!白斯言,你可真是个废物,做错了就去求原谅,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做错的是你,你还指望别人主动找你吗?!你自己要逃避,我也懒得管你!”,安念气冲冲从房间走了。
白斯言膝行两步按下呼叫按钮,“叫刚才的人进来。”,我们才认识多久?呵,加上今天不过才认识了70天而已,可短短70天,那个男人就把他变成现在这样,满心满眼只他一人。
白斯言回到家,衣服一脱,进了浴室洗澡,洗好澡对着镜子看身后的狰狞伤口,一时无言。白斯言爬进狗笼,背后的伤口压在栏杆上又渗出血,白斯言却舒服地眯起眼,更大力地压下去,“柳翊柳翊…”
第二天,白斯言换了衣服回公司,郑旋跑来敲门,“白总,柳翊说,他要辞职。”
白斯言的笔一顿,头也没抬,“知道了。”
“给他办吗?他能力强,不再挽留一下吗?”
白斯言的左手在腿上收紧,“都是个人选择,给他办。”
“知道了白总。”,郑旋刚一出去,白斯言就把桌上的东西砸了一地,粗喘好一会,才沉默地蹲下把东西一样一样捡回来。
“笃笃”
“进。”,白斯言皱着眉,心情很差,“东西放我桌子上就行了。”
“什么东西?辞呈?”,柳翊坐在白斯言对面椅子上。
白斯言猛地抬头又低下头,暗自平复心情,才重新抬头,“你不是辞职了吗?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上次那个鬼,我已经找出来了,他”
“柳翊。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觉得我解决不了?”
柳翊皱了皱眉又舒展,“白总一定能自己处理好,是我自、作、多、情。”,白斯言知道柳翊生气了,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过分,可他就是要让他生气,凭什么他好像半点影响都没受到!
白斯言处理完手上的工作,看了一眼表,匆忙往俱乐部赶。
“操!这怎么一个耐打的都没有?!”
“抱歉,您不如”
“谁说没有。”,白斯言扯开领带,“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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