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爷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云锦颜怎么会是你师父?”
秦修泽差一点被自家爷爷的这一声师父给吓的被口水呛到。
云锦颜就是自家爷爷的那个师父?
他怎么觉得那么惊悚呢!
敢情他们千盼万盼,盼了这么久的人居然是云锦颜!!
“你个不孝子孙,有你这么和你太师父说话的吗,还不喊人!”
见自己孙子如此没大没小,秦老斥责道。
秦修泽:“……”还太师父!!
他严重怀疑今天他的这个爷爷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个假的!
“秦老,你会不会搞错了,你师父怎么会是云小姐呢?”
“我们老爷子的身体可是金贵着呢,你怎么能够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来呢!”
“是啊秦老,这位云小姐才多大,以前也不是学医的,哪里会什么救人做手术啊,你不会搞错了吧!”
云锦颜并没有因为病房内众人的质问声而生气,只是走上前,语气清冷平淡:“情况如何?”
“一切指标都正常,可以进行手术!”
秦老说着,将手中的病历本递给云锦颜,上面是早上刚刚做的一些术前检查记录。
云锦颜看了眼病历本上的数据,神情严谨又认真。
“可以进行,问题不大!”
听到师父的话,秦老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冲温家众人道。
“我知道大家都不太相信我师父,不过你们放心,我敢用我自己的性命做担保,我师父既然有九成把握就一定不会让温老有事!”
秦老也知道他师父太年轻,看起来没什么信服力。
听到秦老的话,温家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温谨看向云锦颜认真的问道。
“云大小姐,恐怕我们不太能放心将我爷爷的性命交给你,请见谅!”
“小谨,如若不是我师父主刀的话,你爷爷的身体恐怕拖不了两个月了,你考虑清楚!”
听到温谨的话,秦老不由蹙眉提醒道。
“我知道,可我依旧不能相信云小姐能够治好我爷爷,我们不敢冒险!”温谨正色道。
秦老拧了拧眉,反倒是云锦颜看向温谨,声音冷漠,“如若你不相信,可以一同进去!”
温谨皱眉沉思。
这时,始终站在一旁的傅景开口道。
“让她主刀!”
依旧是幽冷淡漠的声音,却带着与身惧来的霸气,深邃幽寒的冷眸从始至终未离开过云锦颜的脸。
他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连医术都会了。
傅景一开口,温谨和温家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有意见。
云锦颜未看傅景一眼,声音清冷:“小秦,准备手术!”
“是,师父!”
“噗,小秦……”
听到云锦颜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居然叫秦爷爷为小秦,靳言忍不住喷笑出声。
秦修泽凉飕飕的瞪了一眼靳言。
虽然他到现在都搞不清楚云锦颜怎么就成了自家老爷子的师父了。
没一会儿,云锦颜几人便进了手术室。
傅景抿了抿唇,深邃如墨的黑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冰冷的脸上亦没有一丝情绪,只是盯着云锦颜消失的方向看着。
他敢确定七年前云锦颜还不会医术。
是什么,让云锦颜变化如此大。
……
手术室内。
几人已经换了无菌手术服。
秦老将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手术器械也被放在左手边位置。
云锦颜将无菌手套带好,走到手术台旁,查看病人生命特征的各项数据。
冰冷的手术刀被云锦颜握在左手中,有条不紊的进行。
温谨虽然认识云锦颜多年,可印象中也只记得这位骄纵的云家大小姐整日追在傅景身后的画面。
这位北城曾经的第一名媛,对傅景有多爱,整个北城上流社会没人会不知道。
这还是温谨第一次见到这般的云锦颜。
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温谨忍不住想,是什么让声名狼藉,牢狱三年,失踪四年的云家大小姐变化这么大!
整一场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后,云锦颜便将收尾工作交给了秦老。
“手术很成功,观察一个小时后推去病房,注意随时观察病患术后情况!”
秦老点了点头,内心还因为刚才看到师父的操作而激动振奋。
每一次近距离观摩师父做手术他都觉得是一场与死神博弈的战斗,刺激而又激烈。
四个小时的手术下来让云锦颜的精神略有些疲惫。
“谢谢!”
知道手术很成功,温谨看向云锦颜由衷的道。
内心也因为经历刚才的一幕,久久未能平静。
“一千万,打我卡上!”
云锦颜淡淡的看了一眼温谨,眸色凉薄。
“应该的!”
温谨并未觉得云锦颜这样不好,点了点头温声道。
回到病房,温谨将爷爷手术成功的好消息告诉给家人。
听到温谨的消息大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温谨,那手术真是那个云锦颜做的?”
显然,靳言还有些不敢相信,曾经那位骄纵的大小姐居然还真有那样的本事。
不要说靳言,哪怕是他亲眼见识过云锦颜亲自主刀的画面,也依旧不敢相信,手术台上那个果敢冷静,医术精湛的人居然会是云锦颜。
“嗯!”
温谨点了点头。
而后将目光落在一旁的傅景身上。
无论今日云锦颜出于为何救了他爷爷,他们温家都欠她一个天大的人情。
“她人呢?”
傅景声音冷漠,深邃的目光落在温谨身上,周身气势冷冽。
“去了秦爷爷办公室!”
傅景来到院长办公室,果然见云锦颜在那里。
只是见到进来的人,云锦颜本就冰冷的面色更冷了几分。
“昨晚为什么挂我电话?”
傅景面色凉薄,漆黑的眸紧盯着云锦颜,冷声问道。
“不想接!”云锦颜淡淡的道。
“等会儿一起吃饭!”
傅景也不同云锦颜计较,只是道。
“没空!”
云锦颜神色淡淡拒绝道。
傅景几乎都要被这个女人给气笑了,而后冷冷的道。
“你不吃也必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