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看自己人的眼神。
可是反倒是赵文犀,给他撸了一把,似乎真的只是尽向导的义务,第二天仍是不冷不热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让宋玉汝又患得患失起来。
其实他也是当局者迷,这一“手”都有了,别的还会远吗?苏木台的哨兵都旁观者清,但这回没有人会和宋玉汝去说了。若说之前赵文犀和宋玉汝之间隔着坚冰,需要哨兵们帮忙鼓劲儿去打破,现在“冰”已经破了,这俩人,现在就是闹别扭而已。
宋玉汝能想到的,也只有继续坚持做好哨所的新人,而且因为受到了大家的帮助,他的姿态放得更低了,心态也更平和了。
真正的哨所生活,是重复中有着微小的变化,整体其实比较枯燥的。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站岗放哨,和对哨所的日常维护,大活小活零零散散的有很多。
在赵文犀来之前,苏木台哨所的状态不太好,粗枝大叶的丁昊维持着站岗放哨基本的运转,哨所日常的内管家则是许城。赵文犀来了之后,苏木台的情况大大改观,各项制度都恢复了,整个哨所说一句焕然一新也不为过。
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正常的运转,必然要有工作和休息,劳动和娱乐。哨所的工作和劳动很多,休息时间也不少,但是娱乐活动很单一。秦暮生每次休假带回来的新鲜东西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其他时间渐渐就沦为了打牌和瞎扯淡,再过一段时间就成了相对无言,彼此看不见。
而赵文犀来了之后,虽然只提供了一种娱乐,但是因为这种娱乐的效果太好了,诱惑性太大了,这根胡萝卜实在太香了,哨所的四头大叫驴都嗷嗷地热火朝天干了起来。
宋玉汝加入,分薄了大家的工作,对于苏木台来说是一个强有力的有生力量,但是很可惜,现在胡萝卜还没有他的份,他就像蒙着眼睛拉磨的驴,只能默默辛苦,还吃不到胡萝卜。
时间转眼就又过去了一个月。
一大早,没等铃声响起,宋玉汝就睁开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他醒了醒盹,然后手表的闹铃才响起来,在第一声响起的时候他就敏锐地关掉,然后悄悄下床穿衣服。
推开后面的门,外面还是一片黑暗。越到年关,白昼越短,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他冒着寒风和雪花往前走,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能够看到淡淡的微微泛着绿色的光。这是哨兵的五感在极端条件下,渐渐提升的夜视能力。在内陆光照强烈的地方,这种能力会慢慢退化,只有变成兽形才能具有夜视。而在白陀山脉这种真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会激发眼睛在平时变得更加敏锐,渐渐在人形的时候也有夜视能力。
他熟练地在井里加水,然后压了十来下就打出水来,跑了几趟将水缸灌满。他又回到后厨,搓了搓打水时候冻得发红的手,将赵文犀昨晚放在外面的菜该洗的洗,该切的切。
尽管他切得远不如赵文犀那么好看,但是在哨所里也是拿得出手的技术了。
这么一番准备之后,哨所里的人也都该起来了,他便提着扫帚进屋,把房间简单打扫擦拭一遍,哨所平凡的一天又开始了。
今天是敖日根巡山,一大早宋玉汝就帮他穿戴好了装备,将他送出了门。
将敖日根送走之后,哨所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每周要把院子里的积雪清扫一遍,否则会堆积到无法出门。门外到山腰的小路也需要清扫,哨兵不必在下山的时候就进入齐腰深的大雪。哨所房顶的雪和后面塔楼的雪也有扫,积累太多有可能会导致坍塌,同时也要对哨所和哨塔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松动的地方。
所有的枪械和武器每周都要保养擦拭一遍,储存的战备物资需要清点消耗和余量。剩余的柴米油盐同样如此,赵文犀负责对这部分进行清点,并规划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每天的消耗,计算是否需要提前向燕然堡垒申请物资补充,因为大雪封山的关系,申报之后物资通常要过一个星期才能送来。而这些堆积的米面粮油也需要经常挪动检查一下防止发霉,堆积的干菜、咸菜,窖藏的蔬菜,每周也都需要检查整理一遍。
哨所里面每周还要进行一次大扫除,一般在周日下午进行。原本赵文犀没来得时候,这个制度是荒废的,哪怕最爱干净的许城也只收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其他地方的脏乱视而不见。不过向导本来就是负责管理内务的,所以赵文犀来了
敖日根能想到这么个主意,宋玉汝着实很惊讶,但是敖日根一说,他就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主意。
之后,也恢复了大扫除。
宋玉汝觉得,哪怕只是进去,也是好事儿。现在赵文犀和哨兵们在宿舍里亲热已经不避讳他了,但是他偷看和主动被邀请进去观看,还是不一样的。在赵文犀宿舍里做的时候,光是哨兵同意还不行,还得赵文犀允许。而桑拿房的环境要自由一点,宋玉汝闯进去,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我去洗个澡。”宋玉汝站起身来,本来想装成很自然的语气,没想到说出来非常不自然,甚至有点心虚。
到了晚上,敖日根顶着厚厚的风雪回到了宿舍,变回人形之后,身上只穿了件小裤衩,向丁昊简单汇报了一下,就冒着一身的热汗,坐在桌边呼噜呼噜吃着留给他的晚饭。
桑拿房里飘荡着潮热的雾气,从上往下覆压了大半的空间,炉火的光在雾气里弥散开来,照
他焦躁地看了看表,过了十分钟,应该差不多了吧?
进到浴室里,桑拿房厚重的木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宋玉汝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这种繁忙某种程度上很枯燥,对于习惯了都市繁华的人来说,来到这样的环境是很难适应的。但是一旦适应之后,也会在这种生活里,找到一种独特的平静。
可是谁也没理他,因为本来他洗澡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汇报。
敖日根进去后没多久,赵文犀也进去了,里面发生的事情自不必说。其实在桑拿房里还有个好处,那就是桑拿房里细密的烧柴炸燃声和蒸气升腾的声音,对哨兵来说是种自然的白噪音。哨兵们如果不刻意去听,就会被白噪音掩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但这么做是值得的,暖气热炕烧得再热,屋里还是冷,晚上和赵文犀在宿舍里亲热,总要裹着被子,不畅快,做完之后要清理的地方也多。而在桑拿房里,热气蒸腾,直接脱光了就可以,搞完了直接洗洗澡就可以回被窝里搂着赵文犀睡觉了。
这些林林总总的活儿听起来不负责,其实每一项都要花上小半天的时间。除此之外,每周还有固定的枪械训练、冬季抗寒训练、协同配合训练。再加上最占据时间的每日巡山和夜间岗哨,整个哨所的生活其实是非常繁忙的。
每个白天巡山的哨兵回来,都显得特别有急迫感,因为在工作日的时候巡山回来,意味着一整个晚上,赵文犀都是他一个人的,他可以独享,也可以跟人分享,但别人不能主动去掺和,这是哨兵们默认了的规矩。
他参与巡山已经一个月了,赵文犀只在中间给他纾解过一次,还是用手。赵文犀究竟是出于苏木台向导的职责,为他缓解精神雾霾,还是对他松动了呢?光是用手,实在是不好判断,宋玉汝心里患得患失,七上八下的,敖日根这个主意,就是个破局的好机会,他一咬牙,就决定,干了!
远离喧嚣和浮躁,专心致志地过好一种生活,履行一种职责的平静。
想在白噪音的阻隔下听清里面的声音,需要保持非常专注的状态,将注意力集中到听觉上。但是哨兵们都在锻炼身体或者忙自己的事情,宋玉汝也不好意思去听,认真倾听时眼神都是失焦的,那副模样太明显了。
他当然知道工作日的晚上,白天巡山的哨兵可以完全占有赵文犀的规矩,他敢过来,正是因为敖日根提前告诉他,让他在他和赵文犀做到一半的时候进来。宋玉汝问他有什么想法,敖日根也不敢打包票,只说让他进来试试。
敖日根吃完了之后,就着急忙慌地去刷牙,刷完牙就只围着一条毛巾,钻进了后面的桑拿房里。
冬天冷得厉害,桑拿房也恢复了,要用的时候大家轮着班的烧火烧水,为了维持桑拿房,每天劈的柴要多一倍,还得隔三差五出去砍树回来。
宋玉汝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离开宿舍之后,其他三个人还是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挤眉弄眼地。这个时间点,谁会那么没趣儿,去桑拿房外面洗澡啊?宋玉汝再不识趣,在哨所呆这么久,也该知道规矩。但是他们仨都没拦着,因为都知道敖日根和宋玉汝关系好,这件事儿还是许城暗示敖日根的。
宋玉汝已经熟练掌握了哨所里的所有工作,哪怕他想主动表现,也不可能揽下所有的活儿,甚至有些活儿他尽管会了,却还是比不上哨所里其他的哨兵,让他去做,反而是耽误时间。
亮了雾气中的两个身影。
靠墙坐在长椅上,姿态放松的白皙身影,自然是赵文犀。而蹲在他大张的两腿间那个健壮的身影,自然是敖日根。
炉火的光穿过雾气,落在敖日根健壮的脊背上,宽阔的后背满是结实的肌肉,汗水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流下,他蹲在赵文犀面前,身体挡住了赵文犀两腿间最私密的部位。粗大的龟头贴着他的额头露了出来,他的手握着赵文犀那根粗长得惊人的巨物,头埋在赵文犀鸡巴根部,头微微地来回晃动着。
宋玉汝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敖日根还没有开始“吃”,而是用舌头舔着赵文犀的鸡巴,就是不知道舔着根部还是睾丸。
因为他站在门口,冷风渐渐渗了进来,本来正放松靠在墙上的赵文犀,头微微动了动,雾气中亮起他眸子的光。宋玉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进去,将门关上,走到了对面的木椅上,偏头看着赵文犀和敖日根。
被冷风吹散些的雾气又沉沉落了下来,雾气的下沿刚好浮在胸口的位置,让他能够借着雾气的遮掩肆无忌惮地偷窥敖日根的动作。
仔细去看,敖日根应该是在舔赵文犀的睾丸。他左手扶着赵文犀的鸡巴,微微偏着头,头顺着舌头舔舐的方向,从底下慢慢扬起头,再落下去,来回反复。时不时他还会短暂停留,这时就能听到轻吮似的细微声音,还有轻轻的弹舌似的微弱爆音,而赵文犀便会忍不住呻吟起来,手也忍不住抓住敖日根短短的头发,手指动情地插进头发之间,从头顶一直抚摸到脖颈,将敖日根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因为被挡着,宋玉汝看不到敖日根到底做了些什么,让赵文犀这么舒服,这让他又好奇又气馁。
也许只有旁观者能够看出来,敖日根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的放松又惬意。他的左手扶着赵文犀的性器,拇指抚摸着鸡巴腹侧的凸起,时不时用手撸动一下,右手搭在赵文犀白皙的小腿上,满是贪恋与温柔地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回去。他的爱抚不疾不徐,既不焦躁,也不紧张,而是充满温情,甚至带着种“自信”的感觉。
虽然因为年龄最小的关系,哨所里都拿敖日根当孩子看,但实际上,敖日根也是个成年男人了。当他蹲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这样温情脉脉地抚摸着爱人的身体,用唇舌给爱人带来快感与愉悦,那种“男人”的感觉就更强烈了。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也有能力带给爱人快乐,他喜欢的人也深深喜欢着他,这种“自信”让敖日根迅速地成熟起来。哪怕哨所里还玩笑似的说他是孩子,可实际上,大家都已经将他当成平等的男人来看待了。
相比之下,宋玉汝觉得自己都比不上敖日根。
“舒服吗?”敖日根的声音唤回了宋玉汝的思绪。
“嗯……”赵文犀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敖日根握着他的鸡巴,舌头紧贴着腹侧,从根部慢慢往上舔,他故意舔得很慢,随着他的舌头往上升高,赵文犀也渐渐挺着身体,好像浑身的欲望都在随着敖日根的舌头往上高涨。宋玉汝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自觉地随着敖日根的动作挺直了身体。当敖日根的舌头舔到龟头,嘴唇将整个龟头都包裹住的时候,赵文犀挺起的胸口往下一软,身体似乎都落了下来,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宋玉汝也忍不住低喘一声,随后有些怅然地舔了舔嘴唇。
会比之前更差了。
他骨子里其实是有点冲动的,甚至可以说幼稚,这种性格有时候会害了他,有时候也会帮他的忙。
宋玉汝站起身,缓缓向着赵文犀那里迈了一步,接着又是一步,便已经站到了赵文犀的身边。
赵文犀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敖日根给他口得很舒服,所以这时候的赵文犀,是有些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脸上的表情很慵懒,很舒服。
敖日根悄悄挪动了一点,留出了给宋玉汝的空间。宋玉汝再次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缓缓蹲下来,和敖日根肩膀挨着肩膀,挤到赵文犀两腿之间。赵文犀的膝盖动了动,吓了宋玉汝一跳,但最终赵文犀并没有合上腿,他的双腿,面对着宋玉汝,敞开了。
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看赵文犀的鸡巴了,之前他在大学的时候,只让赵文犀给他撸过,赵文犀却从没有让他碰过那里。他当时以为是赵文犀害羞,或者赵文犀觉得向导该被摸得是后面而不是前面。现在想想他真是太乐观太天真了,赵文犀分明是怕他摸了之后自卑,更怕他摸了之后赵文犀控制不住自己的攻击性吧。
现在趴在赵文犀两腿之间,他才越发感觉到这根东西到底多大,简直像根巨柱一样立在自己面前,根部对着下巴,龟头对着额头,像是能把整个脸都压在那沉甸甸的肉棒下面。
宋玉汝一时间有点不敢往前,抛开了一切不谈,当赤裸裸地脱光了衣服,直面彼此的肉体,他感到了一种最原始的敬畏,敬畏于赵文犀那雄伟的性器,他甚至隐隐有了种折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热,发烫,也发软。
后背被人轻轻推了推,宋玉汝意识到到那是敖日根的手,他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偷抬眼看着赵文犀。赵文犀靠着墙,头微微扬起,似乎对胯下正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
这算是默许吧?
宋玉汝将高挺的鼻梁轻轻靠近赵文犀的鸡巴,没等触碰到,就已经闻到了上面那股撩人的荷尔蒙气息,这种味道里混杂着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下面鸡巴硬的发疼。赵文犀的鸡巴已经让敖日根舔得湿漉漉的,在炉火的光芒下泛着淡淡的水光,这种光泽冲淡了它表面青筋暴起的狰狞,反倒显得有些可口。宋玉汝试探着将舌头伸出,贴着鸡巴的表面,轻轻舔了一下。
炽热,坚硬,舌尖触碰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里面血液的奔涌,能够感受到强有力的脉搏,因为舌尖触碰而感到愉悦的肉棍轻轻颤动着,回应着舌头,这种互动对于宋玉汝来说又陌生又刺激。
只是浅浅尝了一下,宋玉汝就忍不住认真品味了起来,好像生怕尝了一口就没了似的,这时候敖日根又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看向敖日根,敖日根正用眼神催促着他。宋玉汝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将舌头贴了上去,这次他从根部慢慢舔起,学着敖日根那样,一直舔到顶端。只有用舌头去亲自丈量,才能更真切地感觉到这根巨物到底有多长。当舔到顶上的时候,宋玉汝尝到了从马眼里溢出的透明液体,那咸咸的滋味流到了他的舌尖上,让他突然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舔赵文犀的鸡巴。
着你,就能学会了。”
宋玉汝还不知道通感学习的秘密,不过秦暮生那副游刃有余的骚样他是看过的,确实是哨所里最“会”的那个。
他本来想再次尝试一下,这时候,赵文犀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将这根肉根抬了起来。宋玉汝呆了一下,有点担心,以为赵文犀不乐意了,却很快感觉到那根湿滑又滚烫的肉棍再次压了下来,贴到了他的脸上。
“你把嘴张开点……”敖日根见他发呆,在旁边用手指轻轻碰碰他的下巴,“舌头也伸出来。”
照着敖日根说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出来,本来贴在脸上的鸡巴,就压到了他的舌头上,宋玉汝的脸一下就红了。他之前也看赵文犀这么做过,只是轮到自己还是第一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赵文犀将鸡巴压在他的舌头上,轻轻左右滑动,龟头里流出有着淡淡咸味的淫水,都涂在了他的舌头上,等他适应那种热度和口感之后,就慢慢往他嘴里插,只插进去一个龟头,浅浅地在他的嘴里轻微搅动。这让宋玉汝很自然地就渐渐适应了被龟头塞进嘴里的感觉,他开始自觉地试着合拢嘴唇,将龟头含在嘴里,也慢慢学会了不用牙齿去碰那过分粗壮的茎身。
这种感觉很美妙,赵文犀按着鸡巴,在他的嘴里浅浅抽插,那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刺激着宋玉汝,让他浑身发热。但是这样的程度对赵文犀来说显然不够,他开始试着往深处插,这时候宋玉汝就有点害怕了,刚才抗拒的感觉又涌现出来,让他忍不住闪躲。这样两次之后,赵文犀就发现了,他不再试图往里面,但也不太想继续这样不够爽快的戏玩了。
敖日根这时候笑着凑了过来,他脸上的笑容他太明朗了,以至于让宋玉汝忽视了这种情形的羞耻感——他和敖日根同时伏在赵文犀身下,那根大鸡巴就竖在他们两人之间,而他们马上要共同“分享”了。敖日根伸出舌头舔着宋玉汝照顾不到的根部,舌头绕着赵文犀的鸡巴和睾丸打转。
能同时“容纳”两个人分头“品尝”,这让宋玉汝又一次意识到赵文犀的鸡巴到底有多大,也让他感觉脸有些发烫。
敖日根舔着舔着就慢慢往上,宋玉汝让出赵文犀的龟头,这下可以在最近的地方看看敖日根是怎么做的了。敖日根也确实在教他,他张开嘴,像是要亲吻那样吻住赵文犀的龟头,接着嘴唇贴着龟头表面慢慢张开,然后含到嘴里,慢慢往深处进。敖日根可比宋玉汝强多了,一半的鸡巴都插进了他的喉咙里,他才慢慢吐出来,然后再次吞下去。
宋玉汝看到敖日根在往里吞的时候调整了脖子的角度,压低了身体,用喉咙对着鸡巴的方向,这次他直接深喉了,嘴唇一直亲到了赵文犀的鸡巴根部。宋玉汝看得目瞪口呆,近距离地看这一幕也太震撼了,那么大一根鸡巴都被敖日根全吞进喉咙里,他都能看到敖日根的喉咙变粗了, 估算一下,鸡巴都插进喉咙最里面了,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敖日根慢慢地将鸡巴又放出来,眼睛亮亮地看着赵文犀,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赵文犀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脸,这种亲昵和互动让宋玉汝很羡慕,于是他又试了一次。这一次赵文犀的鸡巴插进来接近三分之一,宋玉汝就感觉受不了了,他坚持了几秒钟,就只能无奈地退了出来。
“不喜欢就别勉强了。”赵文犀这时候第一次对他说了话。
宋玉汝很尴尬,也很窘迫:“不是不喜欢……就是……不太会……”
明明刚才赵文犀把鸡巴压在他的舌头上,让他浅浅地口交的时候,他感觉还挺刺激的,但是一旦深入进来,感到难受了,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就忍不住退缩了。苏木台的哨兵都能给赵文犀深喉,现在宋玉汝才知道这是多厉害的一件事,这也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问题,为什么只有自己做不到。
刻意的冷漠与疏离给宋玉汝的压力太大了,他了解宋玉汝,知道他不是一个很抗压的男人,所以他略略松了松口气,用罕见的温柔语调对宋玉汝说话。
这种久违的温柔,让宋玉汝一下子就回到了大学时代,他感觉自己内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自然而然地,他张嘴含住了赵文犀的鸡巴,慢慢地插进嘴巴,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吮吸着。
不去想太多,只专注于眼前的事情,只专注于……给赵文犀口交……宋玉汝强迫自己这样想,并且感觉有点羞耻,但是这样做之后,很快,刚刚那种浑身发烫的感觉回来了。
赵文犀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按住了他,把他压在自己两腿之间,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宋玉汝的胳膊,肩膀,后背,将宋玉汝身上滚烫的汗珠挥了下去,沿着宋玉汝的后背像熔铁一样流淌,他开始喘息起来,伴随着宋玉汝时深时浅的含吮,还有舌头绕着鸡巴贪婪的打转,赵文犀也会发出高低不同的呻吟和喘息,赵文犀情不自禁地扬起头,双腿夹住了宋玉汝的身体,嘴里沙哑地低叫道:“玉汝……啊……”
宋玉汝感觉一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又从全身的毛孔里窜出了电光,他被这一声叫唤完全勾走了魂魄,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碰到了赵文犀的小腹,鼻子埋进了软密的毛丛。赵文犀的鸡巴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把他的喉咙完全撑开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赵文犀的鸡巴给冲破了什么紧闭的秘密关口,被完全堵住的喉管无法呼吸,所以愈发吸紧了这根粗大的鸡巴。但是这种充实感,这种喉咙里都被填满的感觉却有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贯穿了,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这种身体从内部被填满的满足感贯穿全身,让他不住发抖。
可惜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忍不住退后,任由赵文犀的鸡巴像巨蟒一样从嘴里抽出来,挑着七八根粘稠的银丝高高扬起,他急促地喘息着,呼吸里都满是淫液与性欲的味道,这种味道从鼻腔到肺腑,让他目眩神迷,晕乎乎的,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里都是赵文犀留下的东西。
他忍不住想再试一次,但是赵文犀按住了他的头:“可以了,今天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着急,以后还有机会。”
赵文犀说“以后”,宋玉汝一下感觉又高兴又激动,但又有些遗憾,他还想再试试的,为什么就“可以了”。但是后知后觉地,他才意识到,刚才赵文犀把鸡巴插进他喉咙最里面,实现第一次深喉的时候,他竟然射了……
鸡巴是向上翘着喷出来的,零零散散的精液喷到胸口和腹肌上,又落到大腿上,因为房间太热了,他都没感觉出来,在高潮那种让人浑身发抖的余韵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高潮了。
宋玉汝很不好意思,他其实不是因为当着赵文犀和敖日根的面射精不好意思,而是因为射的太快太多了,明明苏木台的哨兵都可以支持很久的……
“宋班长刚才已经彻底骚起来了,会骚了之后,就会很舒服,也知道该怎么舒服了。”敖日根笑嘻嘻地,很高兴宋玉汝离加入苏木台又近了一步。
他无意中又说了实话,一股热气直冲宋玉汝的脸颊,让他羞得无地自容,他知道那种渴望被赵文犀粗暴对待,渴望被狠狠玩弄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那就是“骚”啊……
宋玉汝偷偷去看赵文犀,看到赵文犀嘴角挂着一丝揶揄的笑,显然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戳破,他很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却被赵文犀捏着下巴给掰了回来。
赵文犀湿润的双眸看着他,眼里有些霸道:“喜欢吗?”
宋玉汝现在知道那些哨兵们被赵文犀弄得嗷嗷求饶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这眼神,这语调,太他妈的性感了,性感到让他想骂脏话,却又憋着骂不出来的程度,只能用哑得好像要撕裂似得声音说:“喜欢……”
“我也没想到你能这么骚……”赵文犀轻笑着,“慢慢来。”
宋玉汝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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